47 熙雅受傷

47、熙雅受傷

47、熙雅受傷

已經過去了幾天,那天晚上,他數不清漠雅到底做了多少次,疲憊和快感齊齊襲來,他已經迷迷糊糊的似乎睡着了,但是漠雅還不放開他,幾個來回下來,最後任他擺弄成各種姿勢隨他去折騰,期間他似乎聽到漠雅說了什麼話,什麼“自私”,“帶你走”,“但是不可以”之類的話,他也是聽得斷斷續續的,兩人身體上明明都在享受着快、感,但是那一刻他竟然覺得漠雅的聲音裡帶着莫名的痛苦,第二天醒來見漠雅倒是神色平靜,雷晉都懷疑那些話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他的身體一向還不錯,一路從底層摸爬打拼過來的,沒有強健的身體說什麼都是扯淡,以前有個通宵,中間換人,也不像現在這樣,簡直就是被車來回壓了兩遍,腰以下就麻酥酥的,走路就像踩在棉花團上,不着地,那晚激烈的程度可想而知。

這幾天熙雅他們還是在弄什麼石頭柱子,雷晉身體好點了,就開始倒騰着做弓箭,想着以後就可以出去打獵了,起碼能自力更生,不用別人養活着,即使要走,沒人幫他,自己也好有個防身的工具。畢竟那片叢林他可是見識過的,上次是運氣好,可不敢保證下次也能。

這裡的獸人打獵一般都是赤手空拳,很少用到工具,家裡自然也是沒有的,弦倒是好找,這裡有種木樨牛,剔肉的時候,抽出來的筋部落裡常用來做繩子,很結實,雷晉試了試,彈性很好,又柔韌,就缺少做弓的材料了,羅傑說木樨牛的角當然是最好的,可是木樨牛的角長得很慢,十年也就長個巴掌長,用來做弓的話,起碼也要五十年以上的,不多見,漠雅答應下次打獵的時候找找看,雷晉記得山上有一大片竹林,雖然說竹子很容易就拉斷了,可是聊勝於無,吃了飯後,拿了石斧頭,就決定先到山上砍點竹子,湊合着用,其他的以後再說。

雷晉選了些韌性好點的竹子砍了幾棵,劈開,選了合用的拿繩子捆了,逮了兩隻野雞掛在身後的竹片上,採了一包果子抱在懷裡,就準備下山了。他這些天常在部落裡跑,很多人都混了個臉熟,見面打個招呼是必須的。

可是今天他一進部落裡就發現氣氛有點不對,雷晉聽衆人吆喝着似乎出了什麼事情,神色匆匆朝着一個方向跑去,雷晉正想逮個人問問呢,正好見艾維滿頭大汗的迎面跑來。

“艾維。”雷晉喊住他,這幾天熙雅沒回家,聽說一直住在艾維那裡。

“雷晉?”艾維似乎沒想到是他,但是也停了下來,擡手在額頭上抹了把汗。

“部落裡又發生了什麼事情?”雷晉是看着艾維從出事的方向過來的。

艾維看了雷晉一眼,想了一下才說道:“神廟後面的石柱倒了,砸到了很多人,熙雅也在那裡,我現在要去看藥師過來沒有。”

“什麼?那他有沒有事?”雷晉明顯吃了一驚,做不成情人,可並不表示他想看着熙雅怎樣了。

“你自己去看看吧。”艾維嘆了一口氣,欲言又止。

看到雷晉跑遠的背影,艾維笑的賊兮兮的,自言自語道:“我可沒說熙雅有事,我只是說他在那裡而已,熙雅,別說做兄弟的不幫你啊,看來你也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別以熙雅這幾天賴在自己那裡,他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雷晉的身上,明顯有其他的獸人的味道,而熙雅又是難見的低迷,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明雅還小,剩下就是漠雅了。

趕快和好,趕緊回家,這些天熙雅在,亞希又害羞,弄的他這些天都不能和自己的雌性好好親熱一下。

“對了,藥師,藥師。”差點忘了正事,艾維拍拍自己的腦袋,趕緊化成獸形飛走了。

這邊雷晉趕到神廟後面,簡直就是個石林,密密匝匝的豎着幾百根異常粗大的石柱,每根都要五六個獸人合圍那麼粗,石柱上雕刻着很多圖樣,可是這會雷晉也來不及細看,因爲他看到石林邊緣的地上橫着一根柱子,旁邊已經有很多的血跡,受傷的獸人已經被扶到一邊,還有些傷的太嚴重的,大家不敢動,只等着部落裡的藥師過來。

雷晉在裡面找了一圈,也沒看到熙雅,心裡這時也不禁開始擔心熙雅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麼嚴重事情。

“雷晉,你在找熙雅嗎?”齊羅扶着肩膀上還流血的加赫到樹蔭下坐下,見雷晉混在人羣裡似乎在找人。

“你看到了他嗎?”雷晉問道。

“我剛纔看到他好像往裡面去了。”齊羅也不是很確定的指指方向。

“謝了,齊羅。”雷晉順着齊羅指的方向找過去,石林裡很安靜,雷晉試着喊了兩聲,沒人應答,發現地上有些血跡,就循着過去,終於在一根石柱後面發現了熙雅,他滿身血跡的坐在地上。

“熙雅,你沒事吧?”雷晉只覺得頭皮一麻,不會真的怎麼了吧,兩步就跑了過去。

熙雅脣色發白,閉着眼睛,纖長的睫毛撲在臉上,落下密密的一排小陰影,聽到雷晉的問話還是沒動靜。

雷晉覺得手指有些發抖,試探的湊到熙雅鼻子下面。

“我還活着。”熙雅突然張開眼睛,神色還好,就是紫色的眸子有些血絲,滿是疲憊。

“活着你怎麼也不吱一聲?”雷晉這才吐出從剛纔一直憋在胸口的那口氣,一屁股坐在熙雅旁邊,說道:“老大,你知道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你確定是要找我的嗎?”熙雅眉宇間多了分冷色,剛纔自己身上的血腥味濃,他還沒聞到,這會雷晉離得他近了,他立刻就聞出來,雷晉身上漠雅的味道更重了。

“廢話,你沒聽到剛纔我喊你的名字啊?”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雷晉心裡默唸。

“我以爲你在找漠雅,他今天不在這裡。”熙雅想站起來,腿上的傷口疼的他皺皺眉。

“我知道他今天不在。”漠雅出去都會交代一聲的。

“我倒是忘了,你們現在天天同牀共枕,自然是知道他今天去哪裡。”熙雅自嘲一笑。

“你幹嘛說話酸溜溜的?”

“我的事不勞費心,謝謝你過來找我,不過不用了,你還是先回家吧。”熙雅勾脣笑着,眼中卻無一絲笑意。

“熙雅,我們一定要這樣嗎?我們就不能當單純的好朋友?我一直拿你當好兄弟的。”雷晉第一次把話鋪開來說明白了。

“好朋友?好兄弟?和我弟弟的雌性?”熙雅問道。

“我和漠雅……”要怎麼解釋,說一點關係沒有,可他確實和漠雅上牀了,說只是牀伴關係,這裡的人根本不認同這種關係是一回事,隱隱之間,他也並不想把漠雅定義在那個位置上。

熙雅見他爲難,拖着一條腿扶着柱子站起來,居高臨下看着雷晉說道:“我明白,你不用解釋,也不用爲難,我以後會離的你們遠遠的,不會給你們增加困擾的。”說着就要離開。

“等等,離的遠遠的?你要去哪裡?你現在不回家嗎?熙雅。”雷晉把竹片和懷裡的果子放在地上也跟着站起來。

“算了,與其回家,三個人都尷尬,何必呢?你不用擔心,我有地方住的。”熙雅反而開始安慰他。

“你不要鬧了,熙雅,你受傷了,他們都會擔心你的,你先跟我回家,不,你先坐下來,讓我看看你腿上的傷口。”雷晉見他腳步不穩,趕緊上前扶住他。

這個熙雅還真是難搞啊,

熙雅皺着眉頭,任他扶着,問道:“那你也會擔心我嗎?”

“大家都會擔心。”雷晉避重就輕,堅決不上他的當。

熙雅看着雷晉的頭頂,眼中悄悄的藏起了剛剛浮起的笑意。雷晉,只要你還在意我,我就不會放手了,怪你就怪你自己吧,你如果再冷漠一點,說不定有一天我真的會死心的。

熙雅腳下一個踉蹌,雷晉跟着退了幾步,兩人好容易靠着石柱站穩。

“你的腿……”雷晉擡頭想問他。

熙雅突然傾身就壓下來,先是試探性的在雷近脣上舔了兩下。

雷晉眼中閃過一抹訝異,動手就推了他一把。

“疼……”熙雅吸了口氣,腿晃了兩下,說道。

“你這不是找事嗎?”雷晉揉按着額角,不能和病人一般見識,伸手又扶住他。

熙雅順勢壓過來,眼光灼灼的盯着雷晉的脣。

“你就不能消停……”

這次不再是試探,舌頭從雷晉微張的嘴中迅速進入,開始猛烈的掠奪,不給他半點反抗的機會。

雷晉擡高的手,想到熙雅的傷口,重重的放下,十指緊緊的扣在身後的石柱上。

“夠了,熙雅。”在熙雅的脣轉移到他的脖子上時,雷晉再也忍不住,皺眉開口制止。

“也給我個機會吧,雷晉,你不是都接受漠雅了嗎?”熙雅指尖摩挲着雷晉領口的一枚紫紅的吻痕。

“你和漠雅不一樣。”

“我不逼你現在做決定,你只要記得這件事情就好,我會等着。”

“等多久都一樣。”

熙雅笑笑,並不打算和他爭辯。

雷晉,有時候做人呢,真的不能太鐵齒了。

雷晉攤開手,剛纔扣得緊了,手心裡壓上了印記,點點橫橫豎豎的,似乎是些字?雷晉轉過身,看着石柱上雕刻的圖樣,有些像字,比較規整,有些像圖,很抽象,最關鍵的還有那些錯落有致星星點點的似乎是一副星空圖,應該是吧?小學的地理課本上都有見過,可是他看不懂,腦子有什麼一閃而過,他好像在在哪裡見過這圖?到底是在哪裡呢?

作者有話要說:從明天開始,除了斷水,斷電,斷網等不可控制的因素除外,恢復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