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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喬陸第三條腿上的問題,安然顯然對聞人家這對弟更感興趣。聞人浩就像是上輩欠了聞人樂的孽債,還沒遇上安然的時候他就開始悲劇,科學瘋的試驗品不好當啊。

安然以爲聞人樂對他哥的感情是嫉妒引發的惡作劇。

沒想到,他弱爆了。

這是愛,森森的愛。

華國幼稚園的小男生不是總喜歡揪喜歡的小女生頭髮麼,愛你就要欺負你啊。安然一直沒往這個方向想,他實在不願意相信聞人樂就跟幼稚園小男生的腦回路一樣。

安然出去的時候人正好在他那帳篷門口,安然掀開搭簾就看見惱怒的聞人浩以及笑得特欠抽的聞人樂,聞人浩除了臉色有詭異的紅以外倒沒什麼不正常,聞人樂就坑爹了,他嘴角有可疑的傷痕,唔,初步判定—咬傷。

咬傷還傷到嘴角,這內涵就豐富了。

安然一直盯着聞人樂的嘴角,笑得相當盪漾,聞人樂倒是淡定,一點沒有不自然,聞人浩就不行了,那張與聞人樂一模一樣的漂亮臉蛋顏色又加深了。

剛纔還是粉紅,現在成了豬肝色。

“樂樂,我就說咋沒見你,原來在這兒。”瞧這樣就是還沒搞定,稀奇的是聞人浩竟然沒立刻躲起來還和聞人樂待在一起,這不像是聞人浩的風格啊。

聞人浩這傢伙,說是帝都小霸王實際最受不得刺激,遇上這種事第一反應肯定是躲起來了。他和聞人樂不同,聞人樂就像水,看着軟,比誰都韌性大,啥事都能接受,什麼情況都放不倒他,安然也知道,這傢伙恐怕和系統大神以及秦慕言一樣看沃爾瑪超市那些坑爹譯本看壞了。

搞基就算了,還搞上自家兄弟。

這得是看了多腐的文啊。

咳咳,當着聞人浩他一肚問題不好問啊,這傢伙硬得就跟鋼一樣,是個容易折斷的,真要刺激過頭他想不開跑了,聞人樂還不殺了自己泄憤。

這年頭,八卦也不好打聽。

系統大神哼哼一聲,向安然示意自己存在。

安然嘴角抽了抽,他還真把這廝給忘了牛叉的,愛熱鬧愛八卦的系統大神。

“系統親,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某系統傲嬌一昂頭,“我什麼也不知道。”

“表醬紫,好東西要一起分享。”

“要我把你和秦小攻愛愛的視頻分享給大家嗎?”

臥槽,安然豎起中指,你贏了,混賬。

“傻×,你以爲我會告訴你聞人樂把聞人浩嘴巴啃了嗎?”

“二貨,我會告訴你我已經知道了嗎?你MM倒是說說聞人浩爲毛沒跑?”

“唔你難道不知道嗎,安然親,聞人浩就想把傷藥灌進聞人樂嘴裡。”嘴角上的傷不好處理啊讓熟人看出來什麼,帝都小霸王的名聲,徹底毀了。

可不是麼,被親弟弟猥褻就算了,你竟然還學着那些個軟趴趴的非獸人咬人家嘴角,這是正常的獸人崽會幹的事嗎?你難道不應該狠狠地往小流氓胸口捶一拳嗎?

啃嘴角什麼的,這是欲語還休呢還是欲拒還迎啊。

安然悟了,果然系統大神是個大嘴巴。裝得多忠貞不二堅定不移尼瑪一轉眼就把人家出賣了,聞人浩不容易啊遇上個時刻惦記着自己小菊花的流氓弟弟就夠苦逼了,還有這麼個時刻不忘發覺八卦的坑爹系統。

安然顯然把自己算漏了親,有個詞叫半斤八兩你聽過麼?

尼瑪比系統大神好到哪兒去?

聞人樂當然知道安然懂了,他卻不在意,他和聞人浩這檔事以後少不了安然從中斡旋以及物質支持的,^-,長期在空間裡學習接受先進教育的獸人思想已然現代化了,小說裡不都是這麼寫的嗎,愛是做出來的!

甭管小受掙扎得多厲害,先捅了菊花再說。 ~

多捅捅他就會愛上你的。

兄弟年下什麼,不是很流行嗎?咳咳,書上是這麼說的。

想起這檔事,聞人樂就有點控制不住的熱血沸騰,他一不小心就腦補了聞人浩趴在牀上嗯嗯啊啊不停叫他名字的模樣,不好,棒要起立了,鼻也有些發熱。

聞人樂立刻屏息,深呼吸好幾下才調節過來。

“安然你找我?”

以前都叫老大,尼瑪進修過的果然不同,現在改安然了。

默,這等小事不與他計較,安然皺眉:“有個新玩意兒本來問你有沒有興趣玩玩,答案很明白嘛。”聞人樂你個不要臉的,安然這麼說你竟然挑眉,“知道就好。”

好你妹,好你大爺!

聞人浩敢斷定,安然胡思亂想了。

他更確定的是,安然絕對會支持混蛋聞人樂。

尼瑪他就愛幹這種亂點鴛鴦譜的事。

獸獸都成雙了,兄弟搞基在他眼裡也不是什麼事。

聞人浩果斷閉嘴,拒絕拉仇恨。只要他意志堅定聞人樂能耐他何?聞人浩難得後悔了,聞人樂不在的時候他偶爾還會惦記這混蛋,不知他被安然弄去幹什麼了,好不好。現在狐狸歸山,他就倒了黴了。

枉他還總想着自己是哥哥不與聞人樂計較。

這混賬腦裡裝的就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從前雖然也不靠譜,在這方面還是正常的,自從跟了安然之後聞人樂就變了,個性越來越張揚。

兩兄弟相處,總是比別人微妙-些,聞人浩一方面在後面苦苦追趕,一方面也覺得自豪,紅衣大炮是他弟弟發明的魚雷也是。聞人樂是他弟弟。

雖然不咋滴聽話,哼,他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了。

聞人浩也曾祈禱過聞人樂停下來等等他,現在聞人樂真停下來了,他更苦逼,巴不得聞人樂滾回空間去。多麼糾結複雜的心裡,不見了想,見到了吵架抓狂,這不就是傲嬌受的通常表現麼?

安然賊兮兮一笑留他倆繼續折騰,自己巡視營地去了。

海妖的攻擊波雖然已經被打散了,安然以爲最可怕的不是海妖,而是人。秦家和蘇家不知合謀了多久抵就是想在獸潮徹底幹掉他們,安然很想知道奈何他們還不動手。

動手?若魚雷沒出現,他們恐怕的確已經動手了。

草泥馬傭兵團展現的實力越來越強,就算蘇亞給再多錢,秦泰也遲疑了,直覺告訴他這事幹不得他會將寒冰團引向滅團。寒冰團現在雖然岌岌可危,就要保不住南大陸第二的位置,他還有後路,只要說動秦慕言,讓他帶自己去極北之地的獸神墓。有了那裡頭的寶貝,他一定能翻身,有錢有神器人算什麼?

還不揮揮手一大片?

不行,現在不能動手。

說不動秦泰,蘇亞派來的人就找到秦嘯天下手。

這犢平時挺爺們,隨便鼓動兩句就嚷嚷着要滅了草泥馬傭兵團要讓秦慕言去死。我們說過了秦泰有三個兒老秦嘯天,老二秦策天,老三秦慕言。不要懷疑老大和老二絕對是主夫親生的,一對親兄弟。秦慕言是外室生的。

這三隻獸人中,秦策天和秦慕言不管人品還是天賦都比秦嘯天好,兩人卻都不在秦家了。他們沒野心也狠不下心。( ·~ )秦嘯天這傢伙什麼都不好,他就佔了三點,長,會討阿爹歡心,狠得下心。

蘇家那位從帝都跟過來的時候蘇亞說過若是沒了進展就從秦嘯天那兒突破,這計策的確很管用百試百靈,這回竟然不靈了。

說起草泥馬傭兵團秦嘯天憤恨的同時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深深畏懼。

是的,畏懼。

他在害怕。

你所有的算計和陰謀在魚雷面前算什麼?就算你能策動帝都所有人支持你,造成一種虛假的事實,這能威脅到草泥馬傭兵團?

秦嘯天每一年都跟着秦泰來嵐海城抗擊海妖,這樣浩大的海妖攻城的場景還是第一次見,數萬只齊齊衝上來,誰擋得住?

在狂暴的海妖的利齒下,獸人算個鳥?

他們被屠戮了,那些無意識的只知道瘋狂衝級冰層的海妖們被盡數屠殺殆盡,鮮血染紅了整片海域,濃重的腥味怎麼也蓋不住。

除了兩隻傭兵團的獸人,鮮少有人能想象這個過程。

幾輛魚雷車,稀稀拉拉站了一排獸人,他們只是不停的裝魚雷彈然後在聞人樂的指揮下發射。你說親自動手?開玩笑嗎?我們是草泥馬傭兵團。

他是偷偷溜過去看的,不曾想對方早就發現他了,秦嘯天一直記得那眼神。

肆意的張狂的眼神,甭管你什麼陰謀算計,擋得住我的魚雷你就來!

大爺陪你玩。

他們表達的就是這意思。

秦嘯天怕了,他真的怕了,那東西不是獸人的血肉之軀能夠抵擋的。

他們惹錯了人。

秦嘯天將蘇家那位擋出去之後,左思右想還是覺得不妥,趕着去了趟寒冰團主帳,秦泰果然在裡頭,還有幾個團內二把手。秦嘯天直接就闖了進去,“阿爸!”秦泰皺眉,在推測出秦慕言外家是阿瑟斯家族之後,秦泰對秦嘯天就各種不待見了。

他原本對秦嘯天還是頗爲疼愛的,有句話不是說,皇帝愛長,百姓疼幺兒。秦家這樣的身份地位,重視的自然是主夫所生的長,這樣的人才能繼承家業。

秦慕言的身份讓他的想法在慢慢傾斜,對秦嘯天也越來越不滿。

阿瑟斯家族就算只剩下秦慕言這唯一血脈,那也不能磨滅他們輝煌的過去以及在獸人大陸無上尊貴的地位,獸神家族豈是主夫背後那小家族可以相比的。獸神阿瑟斯留給孫的遺產就能秒殺一切貴族。

蘇家了不起?和獸神墓裡的寶貝相比,你算個球。

秦泰吐槽了新嘯天之後又開始怨怪秦慕言他爹也就是尤里。

他倒是真心愛過這非獸人,若他能早點告訴自己身世早就被扶正了,會搞得鬱鬱而終麼?想起這些過去秦泰就覺得糟心,他本來正值壯年,自從草泥馬傭兵團崛起,鬧出這一堆事,他就越來越覺得自己心力不足。

年輕獸人不得了啊,他們這些老傢伙就要被淘汰了。

他只想讓秦家在他手裡發展壯大而已,這願望怎麼就那麼難實現呢?

秦泰看着闖進來的秦嘯天拉下臉,“你來做什麼?有沒有規矩?”

不僅秦嘯天,就連主帳裡那幾個寒冰團高層也愣住了,這種事秦嘯天絕不是頭一次幹,以前也沒見秦泰說過什麼,難道是心情不好?

還是團裡的風向要變了?

幾個人就想退出去避難,一般說來,這兩父鬧矛盾,那就是災難現場。

“團長,我們是不是先出去?”某人開口了。

秦泰一個利眼瞪過去嚇得他們心肝抖三抖。

“闖進來有什麼事,說!”

若是往常,秦嘯天就鬧起來了,這回他是真着急,就算寒冰團大不如前,只要能守着這份家業他就還是大少爺甚至以後會是秦家家主,可是,一旦他們貿然行動向草泥馬傭兵團開戰,什麼都沒了。

那隻傭兵團裡都是魔鬼,太可怕他們沒人性。

妖獸的嘶鳴以及血肉亂飛的慘狀已然深深刻進他的腦海裡。

秦嘯天相當嚴肅的對秦泰說:“阿爸,我們不能對草泥馬傭兵團動手。”

傻×,誰說要動手他就是在想辦法準備討好秦慕言哄他回來。當然,秦嘯天這樣說秦泰還是高興的,他就怕秦泰和他鬧,畢竟秦慕言若是回來,直接威脅到的就是秦嘯天的地位。秦泰甚至想過,只要秦慕言肯回來,就讓秦嘯天將少主之位讓給他。

他以爲所有人都跟他一樣貪圖名利,寒冰團算什麼?只要安然願意組建十個八個寒冰團也沒問題光喊口號有什麼用,硬件給力還怕吸引不了自由傭兵?

別說那些有的沒的喬陸和巖同就是活招牌。

寒冰團少主?你以爲秦慕言稀罕?

因爲秦嘯天這句話,秦泰臉色稍微好了點他點點頭,覺得這混賬終於有了點覺悟。頗爲語重心長的說:“我想着慕言在外面也挺困難的,還是把他接回來,他爹死得早,一個人多不容易。”

秦嘯天還不瞭解他老?

這話說得好聽,噢,看你可憐,接你回來好好照顧。

是接你回來挖盡好處吧。

當然,秦嘯天沒意見,他一點意見沒有,他是看不慣秦慕言,不過秦慕言和草泥馬傭兵團那位總管搞到了一起,把他哄好了,還怕人家打過來。

“阿爸,我也這麼想,我做哥哥的怎麼能眼看着自家弟弟流落在外?我們要用愛和關心感化他,慕言一個人在外面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真不容易。”

臥槽,傭兵團那些二三四把手們目瞪口呆。

極品,這對父太極品了。

尼瑪這麼無恥的話他們怎麼就能說得這麼隨意自然?

下限在哪裡?

秦嘯天既然這麼說了秦泰當然要滿足他,他笑着揮揮手,“你親自去,把你弟弟哄回來,他有什麼要求你都答應着。”秦嘯天本來就走走過場,沒想到他老真讓他去,話已經放出來了,不去不行。他終於點點頭,“是的,阿爸。”

秦泰點點頭,揮手讓他下去了。

雖然攤下了這事,好歹把心裡的擔心撫平了,秦嘯天還是挺舒心的。再說了,他和他老吃的是一樣的飯自然也是一個德行,秦泰以爲秦慕言會感恩戴德回來,秦嘯天更不得了,他都親自出馬了秦慕言還敢擺譜?

他是大哥!

秦嘯天這頭在積極策劃,秦慕言在幹啥?

同安然OOXX大戰無數回合之後,秦慕言一直很忐忑,當然這個安然看不出來他陪着安然巡視嵐海城牆,在營地裡瞎逛,東和人說兩句,西邊逛一頭。大部隊都在空間裡玩遊戲,安然卻沒這麼癡迷,新手期沒啥好看的,他更喜歡看團裡的獸人非獸人們犯各種錯誤,比如OT啊,團滅啊法師抗怪戰士輸出啊。

再美好沒有了。

每當獸人們說起他們在遊戲裡的種種境遇,安然重視在心裡默默地笑,然後吐槽一句“傻×”。

安然倒不是真的不想進去,實在是所有能鎮場的獸人全都玩遊戲去了,只能由他這個總管親自在外守着,他本來想把秦慕言丟進去鬆快鬆快,嵐海城真沒什意思。秦慕言死活不答應,就是日日跟着他,安然無奈,也就罷了。

這樣又過了幾天秦慕言總是看着他發呆,眼神很奇怪。安然猜到肯定有情況,他問系統大神,某大神不說,哼,不說算了,TNND總有知道的時候。

秦慕言跟他跟得越發緊了,這日傭兵團營地裡卻迎來了個意想不到的人。

盲甩飛鏢的那位,嵐海城沙家二少爺。

隔了這麼久,他終於找上門來了安然卻不怎麼想要他了。

在衝鋒槍還是草泥馬傭兵團最常用武器的時候,安然看中了他甩飛鏢的精準度,本來指了條明路給他不曾想因爲之後傭兵團出了點小事就讓沙家人慫了。現在瞅着事情過去了你還想來?你以爲我會要你?

安然不冷不熱的看着站在他跟前的沙家二少爺。

“我若是你我就不來了。”

那青年愣了愣,“我想要一個機會。”

“沙二少你搞清楚,第一我給過你機會你自己放棄了,第二草泥馬傭兵團不是慈善團。想加入我傭兵團的多了去了,我憑什麼一定要你?”

青年臉紅了紅,“我只是有事耽擱了,我最適合你們。”

“耽擱了?難道不是害怕被牽連臉也跑了?沒節操的混賬天賦再好我也不要,我彈藥多了去了不需要準頭也能把人射成馬蜂窩你真以爲少了你不行?”

那人臉更紅,這回卻不是慚愧的是羞惱。

這是侮辱!

“你······”沙家二少爺指着安然半天沒吐出後文。

安然挑眉,不耐煩道:“我這人最討厭別人拿手指着我你最好安分點。”

武器先進如草泥馬傭兵團,獸人戰士的天賦真心不重要,更重要的是人品,沙家二少爺這人品,安然真心瞧不上,尼瑪傭兵團還沒垮呢,他就知道趨利避害了。

出了一次這樣的事,安然永遠不敢相信這個人。

安然這邊絲毫不鬆口,加上秦慕言冷冰冰的眼神,沙家二少爺終於無可奈何的走了,說他不後悔?當然後悔,早知道草泥馬傭兵團這樣逆天,他死活也留下來了。

這牛牽到北京還是牛,別指望他能境界高尚。

海妖們安靜了十來天,月末的時候終於又集結勢力重頭再來了,安然瞅着沿海不太平靜,這纔將空間裡的獸人非獸人拉出來,這些混蛋對於拿魚雷轟炸海妖這種無技術含量的行動沒有絲毫的興趣,他們已經沉迷於網絡遊戲了。

安然讓系統大神強制將他們踢了出來,一個個這才從空間裡出來了。

人是出來了,對於海妖那深沉的恨意,看得安然直抽抽。

比起這個,安然發現自家哥哥看他的眼神也很奇怪,就像···…秦慕言一樣。他和秦慕言偷偷摸摸商議了好幾次,也不知說了什麼,安然詢問系統大神,這一回某大神立場尤其堅定,任你怎麼問他就是不說。

威逼利誘怎麼都不行。

安然終於放棄了。

團裡獸人都集結着準備給海妖來次震撼教育的時候,安祈再次提起了成親這事,說是獸潮馬上就結束了,讓他們結束之後立刻回帝都辦喜事,安然不知道安祈在急什麼,他還是應了下來。瞧自家哥哥那樣就是下定決心了,他和秦慕言商議的恐怕就是婚禮的事。

安然親,你OUT了,婚禮只是解決辦法而已。

重點不是這個。

安然在虎皮軟椅上靠着打盹,安祈和秦慕言在一旁商議各種細節,兩人難得達成了一致,一定要好好的辦一次。安祈說“我就一個弟弟”,秦慕言說“我就娶一次媳婦”。

說得正高興,有獸人在門口吆喝:“秦慕言閣下你快出來,臥槽!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