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懂

都懂

昨晚的那一幕幕都在眼前重演,徐慕的臉又燙了起來,從到這個世界開始,他臉紅的次數明顯超過以前一年的總和.後面那個隱私的地方還有腫脹的感覺,輕輕收縮兩下,痛感直達頭頂,一下子臉紅變成臉白,德蘭,你這個禽獸.

罵歸罵,在看到德蘭端着碗進來後,眼前又出現了昨夜讓人臉紅心跳不止的那一幕,徐慕又可恥的臉紅了.俯身在他燒紅的臉上親了一下";喝了藥再吃飯.";

低沉的,談不上多麼悅耳動聽,也很普通,在一片聲音中也許就會被淹沒,可就是這個聲音蠱惑了徐慕的心,如果,昨晚他沒有叫那聲";阿慕";,也許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

相較於徐慕又囧又紅又嬌羞的狀態,德蘭就自然多了,上前把渾身癱軟的人扶着坐起來,枕頭墊到後腰讓他坐的舒服點.先讓徐慕喝了藥,再舀起一勺粥準備喂他.對於這個舉動,徐慕堅決拒絕,又不是小孩子喂什麼喂,對於他的拒絕德蘭一概無視,勺子送到嘴邊,微笑的看着他";阿慕,快喝吧,不燙.";

如果德蘭臉上沒有那道疤,笑起來可能會很好看,當然,徐慕並不在乎那道疤,也不覺得他笑起來有多麼的猙獰,只是今天這個笑讓他想抽人,一看就是某人吃飽喝足心情很好,簡直懷疑,如果他變成獸型,會不會直接過來蹭蹭再舔舔.

喝下一勺的徐慕堅決不讓他再餵了,伸手就要去拿碗,德蘭把碗端到一邊,義正言辭的拒絕他:";不行,阿慕,你身上沒勁,端不動碗,小心別打了,還是我餵你吧.";

";身上沒勁是誰害的,還好意思說,咱們家那麼多碗,打一個怕什麼,就算都打完了,到陶坊換幾個就好了,再不行,做幾個木碗也行.";反駁的理由夠充分了吧.

就見德蘭帶着點萬分爲難的表情說:";可是村裡的陶坊已經封窯了,等到春天才能再開窯,而木頭碗,我不會做.";

此刻,徐慕在心底衷心的感謝自己的父親,從小培養自己做個有教養,有規矩的好孩子,今天,他才能忍住不動手抽他,搖椅都會做,木碗不會?

嘴邊的勺子又伸了過來,順便附贈一個燦爛的微笑";阿慕,快吃吧,我餵你.你後面有點腫,剛纔你睡覺的時候醫者來看過了,說依照你後面目前的狀態,要喝幾天粥,只能吃水果和綠菜,不能吃肉.";

徐慕覺得自己沒聽錯吧,醫者來過了,還看了他後面醫者就是達然,初次給他診治的就是他,雖說是一箇中年雌性,可一想到竟然有人看了自己那最私密的地方,就一陣的風中凌亂,太丟人了,這種感覺就像是在病例上寫上:肛//門被插到紅腫一樣.

凌亂完的徐慕再一次凌亂了,不能吃肉,只能喝粥,這讓已經進化成食肉動物的他眼前是一片無邊黑暗,看不到未來的曙光.

喝了個水飽的徐慕,在每日的例行按摩中昏昏欲睡,各種場景在腦海裡交替出現.有父親,有繼母,有小妹,也有公司同事,有他暗戀過而沒有任何結果的女生,他們都在繼續着各自的生活,徐慕這個人就好像完全沒有出現過.這樣也好,徐慕心裡想,反正他也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在或者不在都沒關係.

緊跟着,場景突然變幻,眼前一片白霧,徐慕不知道自己到了哪裡,只感覺到這跟剛纔的夢境不同了,剛纔他是旁觀者,意識裡知道自己是在做夢,現在他是參與者,一切都真實的可怕.";有人嗎?";試探着喊了一聲,只聽到自己的迴音.徐慕心裡開始發慌,想走又不知道該怎麼走,在一片白霧的地方完全失去了方向感.

心裡越來的發毛,顧不得那麼多,捂着肚子四處的跑,想出去的念頭越發的強烈.忽然,他看見前方不遠處,影影綽綽的有個黑影,試探的喊了一聲";誰在那?";

黑影沒有回答,徐慕又往前走了幾部,黑影依然矗立在原地,這是石頭吧?

壯着膽子走上前,不停的走,卻沒有拉近他和黑影的距離,越是這樣,徐慕越像上前,就感覺只要走進了黑影就能回去一樣.他要回去,必須回去,德蘭還給他煮了瘦肉粥,蜜果也洗好了,等他一起來就可以吃,還有,還有他們昨天才剛那個什麼,溫柔的,有力的的男人,還在等待他們寶寶的出世.

猛然間他發現,他很黑影的距離在慢慢拉近,那個黑影不是石頭,而是個人影.徐慕停住腳步,不敢再往前一步,身影背對着他,不用回頭也知道那是誰.

慢慢的,那個身影動了,緩緩的轉過身,";還好嗎?徐慕.";

繼續徵名,小包子就是個死孩子,沒有軟軟糯糯的性格,所以可愛的名字不適合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