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環與小荷猛地衝到楊小姐的跟前,就在跑動過程中,門外好像是有一陣風,將楊小姐的房門砰的一下子關了上,隨後屋子裡便是一陣閃光燈的閃光,緊接着便是一陣陣的香水味道。
“這個味道是……”小荷聞到這種味道似曾相識,又暫時的說不出來。
周環看着楊小姐的背,兩隻眼睛瞪的圓圓的,上下脣僵硬的回答着小荷的話:“這是老牌的上海花露水的味道,看到他牀上那個綠色的瓶子了麼?”
“對,楊小姐,你怎麼還喜歡這種花露水?難道你是想用他緩解你背上的傷痛的麼?”小荷還是好心,畢竟是一起來到這裡的同鄉人,怎麼說也是關心。
楊小姐慢慢的俯下身去,整個人趴在了牀上,背對着天棚,美麗的翹臀在牀上還是可以高高的翹起,這大概是女人吸引男人的手段吧,又好像這個是天生的。
“小荷警官,我還得麻煩你點事,幫忙用花露水給我擦擦背,周師傅希望你不要見怪。”楊小姐其實只露出她的後背,並沒有露出其他的什麼敏感的部位,她也不想讓周環與小荷只見發生什麼矛盾。
小荷看了看周環,又看了看楊小姐的背,隨手拿起花露水便開始往楊小姐的後背慢慢擦去。
周環緩過神來,立刻畫了一張符,點燃之後燒成了灰,之後將紙灰一把撒到楊小姐的身後:“小荷,你給他逆時針轉着擦背,每一疙瘩都要擦到,她這滿背的包包就是她這次來的主要目的,這裡的毒是屍毒,普通的辦法解決不了,只有用因緣聚散之法纔可以。”周環說到這裡,想起剛纔屋子裡的閃光燈一直在閃,這個好像是跟他們先前看到的那種閃光燈是一模一樣的,但是這又無法解釋閃光的到底是個啥。
周環嘗試着掏出羅盤,在屋裡來回的打着,羅盤根本沒有什麼反應,這使得周環唉聲嘆氣的道:“哎,現在的鬼怪,羅盤根本就探究不出來,看來世道變了,鬼怪也跟着高科技了?”
“周師傅,不是鬼怪高科技,當初大師跟我說過,這是因果,如果我能將這段因緣完成,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這是那三件事裡的最後一件。”楊小姐回憶着當初老和尚對他說的話,又將給周環那封信上關鍵的東西說了一遍。
周環看着楊小姐背後的包包,想伸手去摸一下,但是介於小荷再此,總是有些彆扭,他看了看小荷,又看了看那個包包:“小荷,你摸摸他身上的包包,看看是軟的還是硬的,軟是如何軟,硬是如何硬?”
小荷被周環的一陣專業術語搞得暈頭轉向,站起身來說道:“哼,你不就是想動手摸摸麼,來吧,下邊的還沒擦完,你來接着擦,我纔不吃你們的醋呢,我就不信你們還能整出個花樣,我現在就出去。”說過話小荷就轉身出了門,將門虛掩着。
其實小荷是想試探一下週環,畢竟女人嘛,總要做一些反鎖的事情來證明他的男人是真真正正的愛着他。
小荷走後,周環站在原地良久都沒有敢動手爲楊小姐擦一下花露水,因爲他真的怕小荷是在試探他,小荷出門出的也太敞亮了,這也不是一個正常女人的做法,一個是她信得過自己,在一個就是她想徹徹底底的看看自己的心是不是百分百在她身上。
周環想過之後,慢慢的走到楊小姐身前:“楊小姐……這個……小荷出去了,我只想判斷一下你身上的包包到底是怎麼會是,剩下的花露水我幫你擦,你不會介意吧?”
“沒關係,反正是後備,你現在就好像是大夫,誰說看婦科的一定是女人,那要是個男人看婦科的我們還不看了?”說說話,楊小姐便笑了起來:“沒事的周師傅,我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你更是個正經的男人,來吧沒事的。”
周環聽到這裡了,這才放下心來,伸手拿起花露水,倒在楊小姐後背一些,然後周環將剛纔撒在楊小姐身上的符咒紙灰沾着花露水,慢慢的散開,但是這個時候他還是很小心的爲楊小姐擦着,一邊擦一遍試探着她身上包包的變化,看看自己的判斷是不是有錯。
“啊!”楊小姐發出女人那種勾魂的叫聲,隨後又“嘶”了一聲。
周環每按一下,楊小姐便叫一聲,楊小姐倒是沒什麼事,周環可是嚇得夠嗆。
“楊小姐,很痛麼,麻煩你能不能忍一下,別叫,讓小荷聽見真的會誤會,恐怕我有幾張嘴都說不清了。”周環一邊低聲的說着,一邊回頭看着房間虛掩着的門。
楊小姐在掙扎着,看她的後背上滲出了滾滾的汗水,幾乎都溼透了牀單,她咬着牙說道:“周師傅,你在幹什麼,我痛啊,你今天不弄了好麼,明天再做吧。”
周環隨後便說道:“這不行,明天你身上的包包可能會變成洞洞,到時候裡面會流出來許多的水,那樣你會更加難過,今天必須得幹掉你身上的這些包包。”
小荷剛纔根本沒走,她虛掩着門,自己偷偷的看着屋裡的狀況,聽到周環與楊小姐的嘮嗑,自己也算是安心了,看來他吃醋也是多餘的,隨後她又推門進到裡邊,等他走到周環跟前,看見周環正在爲楊小姐後背的包包擠破,隨後將裡邊的一塊塊的黑色肉球取出,小荷驚愕了。
“環哥,這個包包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太嚇人了也。”小荷說話之時,也看到了楊小姐的身上汗珠滾落,整個人疼的身上的肌肉都在顫抖着,那兩片翹臀夾的緊緊的,一上一下抽出着。
周環的額頭此刻也滲出了微微的汗水,他的口中一邊擠着一邊叨叨:“楊小姐忍住,不疼啊,一會兒就好了,在堅持一下,今天把這些東西弄出來,明天帶你要去的地方,要不然你這段因緣是完不了了。”
小荷將周環身上的揹包拿了下來,放到了一旁。
“小荷,你把我包裡的那盒硃砂拿來,我給她擠,你就往擠過的大坑裡撒上硃砂。”周環安排完,小荷翻出來了硃砂。
“環哥,要不然我來擠,你歇會。”小荷搶着要幫着楊小姐擠包包。
周環立刻就把小荷拒絕了:“我自己的身體情況跟你的不一樣,我把他身上的毒擠出來了,我自己可以免疫,而你去不行,回過頭來我還得救你,聽我的你只給他上硃砂就得。”
小荷聽了小荷的話,周環擠過之後,他就往洞洞裡撒上點硃砂。
沒過半個小時,周環起身,從兜裡抓出一把糯米,在自己的手上來回搓着:“好了小荷,剩下的幾個洞洞你給撒上硃砂,讓他的後背再涼上幾分鐘,隨後幫他穿上衣服,今天就別讓他亂跑了。”
“恩知道了,環哥你沒事吧?”小荷還是關心自己的男人吶,說話治療病號,還不忘問候周環。
周環試探着對楊小姐說道:“你感覺怎麼樣了,是不是疼痛減輕了許多?”
楊小姐身上的汗水漸漸的消失,再聽她說話的動靜已經不是那麼顫抖了:“呼,周師傅,謝謝你了,剛纔真的是疼死我了,不瞞您說,我剛纔都有種想死的感覺,這種疼痛鑽心啊,我一個女人家真的受不了。”
“我來問你,你身上的包包什麼時候開始有的?”周環問道楊小姐,估計他是有些什麼想法了。
“上回去老和尚那回來之後就有了,每次癢痛的受不了了我就去洗澡,然後用花露水擦一下,這樣就舒服的老多了。”楊小姐說着自己後背包包的經歷。
小荷撒完最後一把硃砂之後,便問道周環:“環哥,她的包包怎麼這麼大,哪個都像是個山楂那麼大?”
“哼,今天不弄乾淨她那個包明天就得變成雞蛋那麼大,到時候誰都弄不了了。”周環解釋道。
“不對啊,她在家這麼多年才長這麼大,你憑什麼說明天就能變大?”小荷不滿的問道周環。
楊小姐這回說話了道:“因爲頭幾年的年景不好,今天來到這裡就是來了斷這段因緣的,所以包包的變異挺正常的,我知道周師傅啥意思,就是讓我一步步走進因緣之邊,隨後儘快完成因緣之事,早日迴歸。”
“環哥,你的手……你的手上怎麼也長了?”小荷看着周環的手,不禁的驚了一下。
周環立刻低頭看自己的手,可是令周環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手用糯米搓過還是沒有跑出包包的毒性。
“周師傅,我這個毛病是個啥啊,我們能治好麼?”楊小姐始終有問題。
周環直爽的回答道:“我手上的包包也是暫時的,沒啥用,但是這種包包的名字就叫屍腐大粒兒包包,你指定是碰到了什麼東西,算了吧,我們明天帶你去個地方,我想在那裡咱們會找到和尚說的地方的。”
小荷看着周環,心理不大舒服,但是又是很高興的表情,總之就是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