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東雲蕭說話,冷喬月另外一隻手便撓了撓頭,笑吟吟朝着東雲蕭和南月初瞧了一眼。
“太子殿下和皇叔都是來找剛剛那個舞姬的吧?那個舞姬是朕的遠方親戚,平時隱居在鄉下,而且是已經成了親的,現在跳完舞已經離開了,朕現在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兩位別打她的主意了哈。”
隨後冷喬月猛的將手從東雲蕭的手中拽了出來,冷哼了一聲:“都怪御膳房,昨天晚上給朕做的燒鵝里加了薑片,朕一吃那玩意兒就喜歡拉肚子,看來御膳房總管要換一換了……”
“不行了……又要來了靠……”
冷喬月臉色一白,猛的蹲了下來:“皇叔,太子殿下,朕要就地解決了,都是男的,朕不介意你們看朕的白屁股,只要你們不嫌棄,就儘管留在這裡……”
南月初:“……”
他薄脣微抽,朝冷喬月抱了抱拳,隨後就離開了。
遠方親戚?
莫非……是他和王公公看錯了,這個舞姬並不是撞他的那個人,呵,或者……
是東恆的皇帝在說謊誆他?
南月初離開之後,東雲蕭那雙深邃的美眸冰冷,雙手環胸倚在牆上,似笑非笑的朝她看着。
“裝,繼續裝。”
他的聲音帶着一絲磁性,蠱惑動人,卻含着冰冷。
冷喬月:“……噗!”
“呵。”
“噗噗噗!”
她繼續用嘴巴噴氣裝放屁聲。
“呵。”
東雲蕭聲音帶着不屑。
“皇叔,你在這裡,朕拉不出來。”
冷喬月站起了身子,一臉委屈。
“那舞姬,是你對嗎?”
東雲蕭薄脣微勾,黑曜石般的雙眸犀利如電,突然朝她望了過去。
冷喬月心頭一跳,握緊了雙手:“皇叔說話也要講證據的不是嗎?居然把朕堂堂男兒,說成跳舞的女人……這……這是對侄兒人格上的侮辱!”
“呵,還用講證據?那舞姬身上的香味,陛下身上也有,不然陛下以爲臣剛剛握陛下的手,爲的是什麼……”
就是爲了聞他身上的香味……
東雲蕭眸光深沉,步步朝恆書走了過來,輕輕挑起了她的下巴,修長的手在她臉頰上摩挲,意味極深。
冷喬月微微皺眉,猛的將他手打掉,退後一步,冷冷的道:“東雲蕭,你不知道朕平時愛泡花瓣澡嗎?那舞姬說不定也和朕一樣愛泡花瓣澡,身上的味道纔會一樣,你平白無故的就這樣污衊朕,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她冷哼一聲,小腦袋一擰,明顯是生氣了。
“哦?那爲何她在,陛下不在,她離開了,陛下就出現了……”
東雲蕭笑的瀟灑。
“巧合不行嗎?東雲蕭,你太過分了!你這是逼着朕把衣服脫了向你證明朕是七尺男兒!”
冷喬月雙眸通紅,一臉氣憤,小肩膀一抽一抽的,明顯快被他給氣哭了。
“朕身爲一國之君,居然活的這麼憋屈,在外面被人說是白癡,在朝內沒有什麼發言權,現在還要脫衣服脫褲子讓九皇叔檢查是不是女的……”
“好啊!你特麼檢查啊!檢查完朕就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