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拽着白輕的手,就要運功離開。
就在這時,東雲簫鬼魅一樣閃到了她的身前,修長的手猛地朝她襲擊了過去,就要去揭她臉上的面具!
冷喬月心頭一顫,忙往後退了一步,猛地將面具給捂了起來:“幹什麼啊你!有病啊!你該不會是個短袖吧?”
她故意壓低聲線,朝他瞪了過去。
東雲簫雙眸幽然,繼續去掀她的面具,卻一不小心將她的一整條衣袖給扯了下來,露出了她左邊的肩膀。
她的肩膀膚如凝脂,白嫩纖瘦,上面還有一顆紅痣。
東雲簫瞧着她的肩膀,雙眸幽暗的眯了起來。
白輕忙將外衣脫下,給她披了上去,在他耳邊輕輕道:“要不要我幫你報仇?”
他的聲音清冷好聽。
冷喬月輕輕搖了搖頭,低聲道:“不用,我們快點離開...”
“好...”
白輕點了點頭,便運起輕功,帶她迅速離開了這裡。
東雲簫雙眸微眯,看着冷喬月的背影,眸色深沉。
這個人...爲什麼感覺這麼熟悉?
他垂眸深思了會兒,眸光微閃,便腳尖點地,立即朝着行宮趕了過去...
他來到冷喬月房間的窗口,輕輕掀開了窗戶。
冷喬月此時正裹着被子正面躺在牀上,安靜的睡着,呼吸綿長均勻。
東雲簫眸色幽暗的望了她一會,便將窗戶給關上了。
自己真是瘋了...
居然又把今天武林大會上遇到的人當成了他了...
他...又怎麼會功夫。
他搖了搖頭,轉身便離去了。
他剛剛離開,冷喬月便緩緩睜開了一雙眸子,手心裡全是冷汗。
她可不想讓他發現自己會功夫...
不然她這個閒散皇帝一定當不成了,他一定會讓自己做一大堆的事去鍛鍊,說不定還會提議讓她去駐守邊疆歷練歷練...
幸好她那師哥的動作快,趕在東雲簫回來之前把她帶到房裡了...
冷喬月呼了口氣,便坐起了身子,拿起一張手帕擦了擦汗,隨後轉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現在已經是凌晨了,外面的天色很黑,卻帶着一絲幽藍,月亮很亮很亮,映襯着水池子裡像是被鋪了一層水銀,上面的荷花搖曳,帶着一縷清香。
冷喬月鼻子一酸,突然有些想家了。
她...她穿越到這裡這麼久,家裡的人不知道怎麼樣了...
她深吸口氣,不由自主就站起身,蹲在了那池子旁邊,隨手拔了一株荷葉,就浸在水裡輕輕的撩撥起來。
“真美...可惜沒有人陪我看吶...”
在她的記憶裡,每次荷花開了,她老媽都會陪她去看荷花,還會用荷花做香料...
可惜現在...再也回不去,見不了她了...
冷喬月不知道的是,那根本不是她的記憶,而是黎鯖魚給她編進去的...
小鯖魚也沒有老媽,所以她十分想要個老媽,就在冷喬月腦海裡編造了那個片段...
就在這時,一個身着黑衣的男子慢慢朝她走了過去,好聽的聲音傳進了冷喬月的腦海:“怎麼?睡不着?”
東雲簫的聲音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