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喬月那白嫩的小屁股摔在了地上,疼的她猛地齜了齜牙:“皇叔,你怎麼這麼對我?我...我是傷號啊!”
“剛剛我給你傳功的時候幫你診斷過了,全是外傷,摔一下死不了的...”
被冷喬月污衊爲老妖怪的東雲簫俊臉泛着黑。
冷喬月嘟了嘟脣:“可是疼嘛...”
“你一個男人...能不能不要這麼嬌氣...”
東雲簫微皺了皺眉。
冷喬月:“......”
她纔沒嬌氣,她只是想讓東雲簫抱她起來_(:з」∠)_
話說回來,自己這身子可真是鋼筋鐵骨鑄造的,被那高等法器狠轟了三下都只受了外傷,而且血液還能毀了那法器,自己該不會是...什麼妖怪吧?
心裡面有着這個疑問,冷喬月便輕輕問了出來。
東雲簫深邃的雙眸微閃,蹲在了她的身邊,薄脣微勾,湊近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他話音剛落,冷喬月便不爽的朝他瞪了過去,揮起拳頭就朝他身上砸了去!
東雲簫脣角勾起淡笑,緩慢站起了身,後退了幾步,讓她夠不到自己。
冷喬月瘸着腿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朝他攆了過去,就是一陣猛捶!
她一邊垂着東雲簫一邊左閃右退,兩個人一時間鬧的不亦說乎。
風微涼,月光亮,地上瑩草隨風搖曳,悉悉索索的螢火蟲時不時鑽到了草叢裡,合着兩人,配成了一副美景。
那麼,東雲簫究竟說了什麼話呢?
他是這樣說的:刀劍不入,血能毀滅物件的大概只有傳說中的魔獸了。
東雲簫說的是實話,他說的這些,都是史書上記載的。
而冷喬月還以爲他在罵自己不是人,便直接站起來去打他了!
他纔不是人!他全家都不是人!
此時,冷喬月手上戴着的鐲鐲小姑娘正在無語凝噎中。
主人,如果我此刻能說話的話,我一定要告訴你,你真的是魔獸,還是魔獸的祖宗...一隻王者小萌兔。
這個時候,已經將所有高手都給解決掉了的白輕正靜靜地站在冷喬月的身後,看着正在打鬧的兩個人,眸中劃過了一絲羨慕。
北升國和東恆的邊疆不同,東恆國的邊疆此時正大雪紛飛,而這裡卻剛剛穿暖花開。
直到樹上剛生出的一片片嫩葉被風颳到了白輕身上,冷喬月才順着那片葉子,看到了白輕。
她小嘴微抿,忙朝白輕跑了過去,在他全身上下仔細的掃視了幾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受傷了沒?”
白輕搖了搖頭,脣角勾起了絲笑:“我沒事。”
隨後他轉頭朝東雲簫望了一眼,朝他抱了抱拳:“幸會。”
東雲簫也朝他抱了抱拳:“幸會。”
冷喬月笑吟吟的站在了他們中間,也伸出了雙手,像模像樣的朝兩人抱了抱拳:“不要少了我呀...”
“噗嗤!”
白輕無奈的搖了搖頭,實在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隨後三個人便一起回到了一個客棧裡面,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朝東恆國趕了過去。
這一個晚上,發生了很多事。
冷喬月把三國要一起襲擊東恆的事給東雲簫說了,還跟他說了白輕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