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嗎?”池深深眼也不眨的盯着看了一會,他金黃的身軀一動不動,急的她動手捏了一下他的豹臉。
依舊是昏睡不醒。
池深深愁眉不展,抱膝蹲坐在草垛上,思考着魯卡的傷情。
魯卡腮幫子讓池深深捏的呲着尖牙,阿芙蓮趕緊伸着小手替他揉平。
“魯卡,你要快快醒來,阿芙蓮很想吃你烤的肉肉……”
“烤肉?烤,蒸……魯卡受的是內傷,他該不會需要熱水浸泡……”池深深腦洞大開,想着武俠小說裡的劇情。
只有半天的時間,魯卡的外傷就癒合的差不多,儘管天氣很熱,也沒有腐爛的跡象。
她覺得,在獸世她藥箱裡大半藥劑是沒用武之地的,也就麻醉槍還能對付對付低級的野獸。
蓋亞收拾完餐具,看着他們一大一小兩個雌性爲魯卡擔憂,心裡或多或少有些羨慕,思及此,他悄無聲息的跑出草屋,向河邊跑去。
他有預感,鹿斯基肯定在那。
果不其然,黯淡的月牙下,一頭獸孤零零的躺在河邊,與黑夜融爲一體。
“你給的那些草藥是治外傷的,內傷呢?”
面對質問,鹿斯基沉寂了一會,悠哉的舔着他的前腿回答:“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爲什麼這樣說?”
“妖獸最後那擊很怪吧?那是猿王的佈下的,於我而言,是沒有多大關係,但魯卡不是我,所以,能不能醒來,是他的造化。”
蓋亞沒有再問,轉身跑回草屋。
鹿斯基看着他消失的影子,心裡很不是滋味,但很快情緒就得以平復。
蓋亞回去後,池深深、阿芙蓮已經睡着,他幫他們蓋好獸皮,便安心的在草屋門口趴下,慢慢磕上眼皮。
凱撒蒂瞧見了他這個小動作,也沒想追究,繼續睡覺。
……
早上,池深深醒來,氣溫暖融融的,她伸了個懶腰,準備起牀,但,發現身旁已沒了魯卡的影子。
她立刻緊張起來,看着依舊沉睡的凱撒蒂,她跑去問:“魯卡呢?”
“走了。”
“什麼意思?”池深深水靈的雙眼充滿期待,但聲音卻是失落的急促。
凱撒蒂緩緩睜開紫眸,望了一眼草垛上沉睡的阿芙蓮,思緒飄到了遠方。
曾幾何,他也這樣一聲不吭的走掉,強大是爲了守護愛的人,可終是連最後一面也未見到。
天矇矇亮時,魯卡就醒了,踉蹌着走到他面前,呆站了一會,就跑出了草屋。
雖未交代他去哪,但,應該是去強大自己的力量吧!
幾次大戰讓凱撒蒂明白,若想在跟雌性廝守一生,就要幫他選擇其他的伴侶。
這裡不是幽冥幻境,遇到寒季他還要休眠,所以,他一直都沒有趕走魯卡,或是帶深深離開。
但,也不會讓魯卡就這樣跟深深結侶,等他足夠強大了,才配跟他守護深深。
如果,魯卡這次回來真的變強,他會考慮讓他的小水水接納他!
“你的意思是,他離開了?可這是他的家,他重傷未愈,會去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