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要帶她回來?她這樣喜歡興風作浪的雌性,還是離你遠點比較好,就算她是我妹妹,也沒例外。”
凱撒蒂的聲音有些強硬,每次一涉及到櫻蕾的問題,他都會想到夏,夏若是活着,一定會跟深深相處的很好,可惜了,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
“我也沒有可憐她的意思,就是覺得,她平時養尊處優慣了,忽然把她扔到一個陌生的幻境,會不會很難活下去?”
“你簡直就是多慮了,有她對付你的那些手段,你覺得她能生存不下去嗎?很多事情就是太過優待,所以她整天就只知道想些壞事,若是讓她嚐嚐被別人牽制不得不小心翼翼活着的感覺,她就不會總是想方設法的去害人了。”
“也是,經歷會讓人活的更明白,你接着給我講,我聽着。”
其實,這時候,深深已經困了,爲了跟他繼續膩歪着,忍着哈欠,滿眼圈跑淚也要聽他說話。
凱撒蒂接下來講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語速逐漸變柔變輕,權當是哄深深睡覺了。
翌日,深深起來時,凱撒蒂正在抱着三寶,一臉懵逼的看着她。
深深是被孩子的哭聲吵醒的,忙強打起精神,從他懷裡接過崽兒,熟練的替她換着尿布。
凱撒蒂這才明白原來小崽兒哭是拉了粑粑……怪不得他會聞到一股臭味……
“魯卡他們都去哪兒了?”
“說是找到了又獵物的地方,全都帶着小豹子們去打獵了。”
“哦。”
深深沒有教他給崽兒換尿布的打算,換好尿布後,直接抱着崽兒喂乃。
凱撒蒂在一旁看着,過了好一會兒,也沒開口講話。
“深深,我們會在這裡生活半年,半邊之後,可能……可能會換一個地方,如果,我說如果,你又要有段時間見不到我,你會難過嗎?”
“呸呸!幹嘛無緣無故說這樣讓人不安的話?你都說了不會再離開我了,我自然不會難過,偷偷跟你說喲,我準備身體好一些之後,跟你生窩雌崽兒,讓你學着照顧雌崽兒,你說好不好?”
深深表面上逞強,裝作沒事,心裡的感覺極其複雜,當然,她說要跟凱撒蒂造雌崽兒也是隨便說說。
她越發覺得如果凱撒蒂再次消失,她們就不會再見了。
“我不管,我可以拋棄所有,但唯獨不能沒有你。”她放下崽兒,直接抱着他,摟住他的脖子,態度認真的說着這席話。
而凱撒蒂的反應卻是不溫不火,過了一會才輕輕的迴應:“知道了。”
他也是個不善於說謊的人,無法去糾正一些他說過的話,因爲他怕他的表情會出賣他。
“其實,我有件事一直沒敢告訴你,不過呢,我現在也不準備告訴你,等一年後,不,等兩年後我再告訴你,前提是你要一直的留在我身邊,若是你不在了,這個秘密就會爛在我肚子裡,不要懷疑喲,這個秘密對你來說非常非常的重要。”
深深心裡越發慌亂,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要說出這一段話,反正就想留下凱撒蒂。
“好,我答應你,等一年後再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