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我們在這不是好好的嗎?爲什麼要搬家?”魯卡蹲坐在池深深身邊,再次質問。
池深深也不知道凱撒蒂的目的,所以乾脆裝聽不到。
他們張羅了兩天,終於把一些東西收拾好。
包括從茭白杆上擼下的茭谷,那是一種比高粱還小的穀粒,足足有一小獸皮袋那麼多,以後可以把她當成大米蒸着吃。
這幾天,魯卡、蓋亞一直忙着打獵兌換獸皮,再由凱撒蒂親手縫製獸皮袋,中廳現在已經擺的滿滿的。
因爲,不確定要去的地方有沒有炊具,只能把一些石器帶上,除了大鍋不能帶,差不多都裝進獸皮袋。
這是池深深的意思。
在凱撒蒂看來是多此一舉,因爲他們要去的地方根本不需要這些。
魯卡在池深深這得不到答案,就壯着膽子繼續問凱撒蒂。
“爲什麼搬家?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談。”
“好。”
“……”魯卡後悔了,他能說他只是隨口一說嗎?沒想到凱撒蒂竟真的同意……
二獸一前一後的來到河邊,凱撒蒂目不轉瞬的看着河水,驀地開口:“你沒聽說過災難吧?”
“聽說過了,猿王發動的災難何止一次?”魯卡有些驚愕,但還是硬着頭皮跟他交談。
“這次跟他無關,我們必須搬走。”
“就是因爲這個?那爲什麼不能當着深深的面說?”魯卡百思不得其解,下意識退後了幾步,心道,這蛇獸該不會是發現鹿斯基沒被當做‘晚餐’吧?
“我要跟你說的不止這些!”凱撒蒂說着扭頭掃了他一眼,但很快視線就移到河面。
“那是什麼?”魯卡心裡七上八下,爲了克服恐懼,他只好將身子挺得筆直。
凱撒蒂蛇尾忽然抻直,魯卡條件反射般炸了毛的向後跳,氣喘着質問:“你要幹嘛?”
“你心裡沒鬼,怕什麼?是要我揭露,還是你自己說?”
“說,說什麼?”魯卡繼續裝傻。
凱撒蒂耐性徹底消磨掉,微啓薄脣道:“我前些天遇到鹿斯基了。”
“……”果然!魯卡喉嚨猛地吞嚥着唾液,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但仔細想想,若他要殺他,何必叫他過來呢?
“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發誓,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你要用生命守護水水!”
“這還用你說嗎?”
魯卡總覺得彆扭,他對深深怎麼樣,凱撒蒂不瞎,總能看到吧?
可凱撒蒂一反常態,再次逼迫他發誓。
魯卡只好按他說的去做,但心裡卻不服。
“難不成你真的想成龍?”魯卡隨口一問。
凱撒蒂聽到‘龍’這個字眼,毫不猶豫的用蛇尾抽他。
魯卡感到周身一陣劇痛,順勢滾到河裡。
過多的話凱撒蒂不想說,做這麼多無聊的事,不就是希望水水不要傷心嗎?
“又打架了?”
池深深聞聲跑了過來,對上凱撒蒂冷漠的眼神,猜道。
凱撒蒂游到她身邊,帶着寵溺的眼神輕撫着池深深隆起的小腹,有些關切的責備:“慢點跑!摔倒了可怎麼辦?”
“不是,我沒事,你們爲什麼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