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如果死掉,他的結侶獸紋就會從你身上自動消除。”
“那你快幫我看看,還在我屁.股上嗎?”池深深說完便後悔了,臉唰一下紅了,瞅了瞅四周,尷尬的咳了咳嗓子,說:“我們回樹屋吧!”
“嗯。”
一直未吭聲的普修斯見池深深又走了回來,憤怒的大喊:“不是偷你的獸皮被,而是讓你嚐嚐寒冷的滋味!櫻蕾被你害的全身發熱,一直在說糊話!”隨即,看向特洛,指責道:“而作爲她哥哥的雕王,卻聞之不動,你難道要爲了這麼一個與你不相干的雌性,失去櫻蕾嗎?”
“你別以爲我人在外面,不瞭解這裡的情況,你們昨晚是怎麼對待深深的?”
特洛出奇的淡定,讓普修斯無法狡辯,只好岔開話題,請求道:“雕王,快去救救櫻蕾吧!她真的快不行了!幾次抱她去巫醫那,但都以‘他在煉藥’而將我們拒之門外!”
“你應該求深深,而不是我!”特洛心疼的緊,從他得知櫻蕾病重的那刻,他手心就淌汗,祈禱她不能有事,可他知道她所犯下的錯,全是被他從小寵出來的,必須借這次的機會讓她認可深深!
“別求我,我不是聖母白蓮花,我這還沒處求人呢!”池深深當即拒絕。她可不想浪費時間把櫻蕾治好,然後活蹦亂跳的來這摔死她的崽崽!回憶昨晚的事,沒用蛇毒把她毒死就算給特洛面子了!
特洛不急不躁的說:“你和櫻蕾之間的矛盾就在醫術上,如果這次你把她治好了,她就不會再那麼想你了!”
“我看未必!你是太不瞭解雌性了!她是你妹妹,你總是把她想的很乖巧,你是沒見到她昨天那般瘋癲的樣子,我的崽崽不過才降生兩天,她便狠毒的要把他們全都摔死!於情於理我都不會救她!你也別用這件事激我了,我現在很忙!”
說罷,就對鹿斯基使着眼色,二人便上了樹洞。
池深深褲子脫的十分麻利,大體露出結侶獸紋的位置讓鹿斯基看。
“還……還在嗎?”
“嗯。不過……”
“不過什麼?到底在不在?”池深深怕他看不見,心急的又將褲子下拉了一塊,屆時,整塊tuntun都漏了出來。
鹿斯基喉結不自覺動了一下,望着那白嫩嫩的肉,他怎麼會無動於衷呢?手不自覺觸碰上去,嚇得池深深趕緊翻身坐在草上,驚恐的質問:“動手是幾個意思?讓你看半天到底有沒有啊?你倒是說清楚啊!”池深深用力攢着褲子,生怕他‘餓狼撲食’。
鹿斯基有些把持不住,趕緊閉起藍眸,輕甩了甩腦袋,旋即,慢條斯理的回答:“有,不過結侶獸紋的顏色跟魯卡不一樣。”
“不是金黃色的?”池深深詫異的瞪大眼睛,這個事她怎麼從沒聽魯卡說呢?但轉念一想,她肩頭上的結侶獸紋也不是跟凱撒蒂蛇身一個顏色,這不都是頂正常的事嗎?
“不是,是黃黑白三色的,這結侶圖案跟他被鬼獸借身時的外形一模一樣。”
“……”池深深震驚不已,難不成跟她啪啪啪的一直是鬼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