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雌性先害別人呢?你也要這般理直氣壯的說?”櫻蕾猩紅的眸子怒視池深深,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將她撕碎了!
凱撒蒂正愁不知該先殺哪個,正好她躥出來,那就新賬舊賬一起算!
他蛇尾猛地向獸羣躥去,大多數人都是條件反射的躲避,有了這些獸人的開路,凱撒蒂輕而易舉將櫻蕾捲到蛇尾,‘嗖’的一下將蛇尾收到了跟前,冷然道:“你的聲音我記得,你在房頂說的話我一清二楚,本就想找你算賬,哪隻你如此沉不住氣!”
凱撒蒂並不急着殺死櫻蕾,又問懷中的池深深:“她都如何對你的?傷了你哪裡?”
“現在還不是殺她的時候,我不想這樣不明不白的背上殺人的罪名,我和她之間的恩怨仇恨,全部源於給她雌崽治病,我想見巫醫,先三方對峙,查出死因,還我清白再說!”
池深深趁機說出心聲。沒凱撒蒂在場,她雖然也是理直氣壯,但不可能說的這般有氣勢。
“一丘之貉,最後結論還是你的錯,何必耽誤時間呢?你以爲他們都同你一樣講理?”凱撒蒂對巫醫也沒啥好感,自然是因爲當年的事,巫醫也是有份參與的。
“我懂,就算是查清楚跟我沒關係,他們也不會信,但,總有信的!”
“好。”凱撒蒂見她執意如此,便同四獸王說:“去巫醫那處,有樁案子要查清。”
“你殺了我的崽,還拒不承認,好,就去見巫醫,讓他替我做主!”櫻蕾想起巫醫對她說過的話,忍不住大哭起來。
凱撒蒂懶得理他們,徑自遊向獸王城中央的獨特建築,停在門前,對門口站着的侍獸說:“讓巫醫滾出來!”
“是,是蛇獸?巫、巫醫,巫醫閉關中,他,他從不見人的!你……”侍獸的獸紋等級都不高,看到傳聞中無惡不作的蛇獸,嚇得趕緊跑進石堡裡,將大門緊閉。
凱撒蒂不屑的挑了挑眉,又看了一眼趕來的獸羣,冷然道:“他還是那般畏首畏尾的不敢見人?”
“哼!巫醫的丰采是你說見就能見的?”獅王一如既往的只敢動口,不敢動手。
他話音剛落,便從城堡裡傳出一陣帶着輕微重音的聲音,隨即,勾起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門外是誰?”
“凱撒蒂!”
“蛇王?”那道聲音帶着些許疑惑,顯然是沒想到他會出現。
凱撒蒂沒有應聲,池深深急不得不行,先開口質問:“你還記得你替雕族雌性崽崽治病的事嗎?爲什麼說那崽崽是被人下毒毒死的?”
“哦,那件事我記得,可是,我沒說是下毒毒死的,那雌崽死於一種疫病,好在她們一直在樹屋生活,沒來獸王城走動,不然,一定會引起一場疫病。”
聽了巫醫的話,池深深心中大喜,終於要還她清白了!
“不過,這疫病確實人爲的,傳播那疫病的是尖嘴硬殼獸的一種,通常被成爲疫獸,它們身子比一般的尖嘴硬殼獸小,喜歡縮成一個球,佯裝硬果,若是被人採摘,會有一定機率染上疫病,如果吃了被疫獸傳播疫病的東西,就一定會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