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讓海族不給他們鹽啊!沒了鹽,他們一定會去海里找海族的麻煩,到那個時候,不可能打起來的架,也可能了!我們也可以趁虛而入,一舉殺掉那個賤雌性!”
娜美莎的提議雖好,但櫻蕾還是有許多的顧慮,單是池深深手持的‘武器’,就夠她頭疼了!
“上次的事,你不覺得蹊蹺嗎?除了我們三個雌性連同伴侶中了毒,其餘的人都沒事,若不是那賤雌性做的又會是誰呢?可是,她又是如何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下毒的呢?我聽說獅王被那蛇獸毒的現在還昏迷,顯然,我們中的毒不是他下的,但,除了他們又有誰有蛇毒呢?
我有一種預感,如果把這件事搞清楚,或許就能抓住那賤雌性的命脈!“
“聽你這麼說,好像是這麼一回事,看來這事,我們還得從長計議,我先去辦那件事,等晚一點再過來與你商討。”
“去吧,記得,要做的漂亮一點。”櫻蕾揚了揚眉,說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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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食草大陸那邊的鹽沒帶過來嗎?家裡鹽不多了,這個季節,要用好幾倍的獵物才能換一點鹽,真沒食草大陸用的爽快!”
魯卡動作嫺熟的將烤的焦黃的鳥,逐一撒上鹽,怕不入味,又放在火上薰了一會,忽然想起鹽的問題,便問了起來。
池深深經他這麼一問纔想起,吃草大陸的東西差不多全搬來了,除了儲存在二層廚房的鹽沒有搶救及時,估計重新回到大海的‘懷抱’了!
“那就少吃點鹽,鹽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嗷嗚~!”
一直睡得迷糊的豹崽聞着肉的焦香,蹭的一下起身,一起擡起前爪站起來,焦急的衝他們叫喚。
池深深怕他們喊壞嗓子,趕緊拿起一隻鳥,吹了吹熱氣,待涼了一些,便撕下胸脯的肉,放在嘴裡,嚼的爛乎乎的,逐一喂到豹崽嘴裡。
饞急了的豹崽就跟豬八戒吃人參果似得,囫圇的吞到了肚裡,卻沒嚐到味道,吧唧吧唧嘴又開始扯着嗓子叫。
池深深壓根就嚼不出他們吃的,便用手肘推了一下魯卡,問:“他們是不是不能吃太多的肉?”
“嗯,所以,你趕緊吃完,爲他們奶,要是不夠的話,我就回去熱些牛奶送來。”
“不用了,我感覺我那裡漲的很,估計會很多,看來我喝牛奶也挺補得,嘿嘿!”
“嘿嘿,那我喝你的奶,也是能補的,我都沒嘗過什麼味呢!一會,我們去偏僻一點的地方試試……嘿嘿。”魯卡以爲池深深心情好,就將心裡惦記的事說出來。
沒想到,還沒笑幾下,就被池深深扯住了腮……
“哎喲,疼,疼,深深,快放手,崽崽在看呢!”
魯卡疼得不是肉,而是‘臉皮’。
一天之內,當着豹崽的面,他捱了好幾次打,每次捱打,小崽崽們就目不轉睛的盯着看,如果長久下去,那他‘嚴父’的形象豈不是要毀?
“你還知道崽崽在看,那你還說這樣的話,生怕他們將來不隨你一樣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