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深深問題剛落,小傢伙眼皮便磕上了,表露出一副睏乏的樣子。
“喂!別裝睡了,告訴麻麻好不好?我知道你做豹有做豹的豹格,答應了人家的事,就不能不做,但,我是麻麻呀!一定不會託你後腿的,你告訴我實情,我保證不跟別人說。”
見池深深這般軟磨硬泡,伯曼嫌棄的‘哼唧’了一聲,動了動胖乎乎的後腿,換個姿勢繼續睡。
池深深半點耐性都沒了,放下手裡的草網,伸手握住他的前肢,將他抱起,與她鼻子對鼻子的瞪着眼,說:“再不老實交代,就不給奶喝了!”
伯曼小眼神兜轉了一圈,伸出小舌頭舔了舔池深深的鼻子,小尾巴活躍的搖擺着,慢慢悠悠的從嘴裡發出:嗷,嗷,聲。
池深深忽然察覺到,就算伯曼啃坦白,她也不知道伯曼說的啥。
“你到底說的什麼啊,乖崽崽?”不肯氣餒的池深深,又開始問。
伯曼打了好幾個鼻響,又慢條斯理的‘嗷嗷’叫,意思是說:媽媽,我這是堅守豹格啊!不要再問了,不說就是不說~!
池深深嘆了又嘆,覺得是自己無能,只好將他抱到腿上,伸手給他揉肚子。
經過那天的混戰,她腦海總是有意無意的浮現出伯曼被莎莉絲蹂-躪的畫面,所以,她多出一個習慣,就是有事沒事幫他揉揉小肚子。
伯曼倒是很享受,摸了一會兒,整個身子就拉長了一塊,四肢鬆懈的亂擺着。
其餘豹崽見他享受這麼好的福利,也紛紛跟媽媽討要福利。
池深深招架不住,就將伯曼放在地上,讓他自己玩去。
魯卡不一會就幹完了池深深交代的事情,隨即,兩人一起坐在陽光下,編着草網。
很快,日暮西下,又到了晚飯的時候,魯卡去頂層問阿瑞斯吃什麼,卻沒找到他的蹤影。
他沒敢把這件事告訴深深,趕緊去捕了獵物回來做飯,趁深深吃飯的時間,又去頂層找了一圈,還是沒他的蹤影,他只好挨個樓層尋找。
他從屋裡找到了院裡,甚至是牛窩,鳥窩,都不見阿瑞斯的影子,在心裡掂量了一陣,覺得先瞞一個晚上,說不定明天就會看到他。
第二天一大早,池深深就起了牀,穿着鞋準備領着小豹崽去外面撒尿,卻被魯卡驚愕的攔住了。
“你,你這是去幹嘛?”
“起這麼早,當然是去尿尿,沒見你崽崽都急的夾屁.股了嗎?”
聽到池深深這麼說,魯卡才鬆了口氣,看着他們離去,這才跑到頂層。
“阿瑞斯?”他小聲喚着,時不時的看着身後,生怕池深深跟上來。
正當他轉過頭準備邁進屋裡時,眼神晃過一陣白影,阿瑞斯瞬間站在他面前,將他嚇了一大跳。
“你死哪去了?昨晚嚇死我了,萬一深深找上來不見你的影子,又要一陣鬧騰,你也不小了,以後去哪能說一聲嗎?”
“不管你的事,你可以走了,跟水水說,最近我要休息,不要上來找我!”
“什麼?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站在門口做什麼?難不成裡面藏了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