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裡的藥草跟其他地方的不同,雖是普通的止血草,但卻能讓我的傷在短時間內恢復,一定不會成爲你的負累。”
“我不是這個意思,哎,怎麼說呢?你沒發現這裡的一切都跟猿王有關?”池深深怕蓋亞誤會,急的有些語塞,只好轉移話題。
蓋亞微微一笑,說道:“看來,鹿斯基已經把在洞裡發生的事跟你說了。”
“嗯。”池深深這時很想問,他爲什麼有意包庇鹿斯基,但,怕引起行的一輪誤會,就把問題嚥到了肚子裡。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猿王與這裡的關聯,但,有一點是明確的,就是這裡的藥草治傷能力很強,跟鹿斯基的自愈能力很像。”
“嗯……你,你能跟我說說當年的事嗎?”
“當年……你是指……?”蓋亞斷斷續續的反問着,生怕池深深提及他的身世。
池深深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世,自然是不會問的,抿了抿脣,問道:“詛咒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從來沒聽你提起呢?!”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當時,猿王還沒有跟獸王城撕破臉,那時候凱撒蒂還沒出現在獸王城……是在我還是獸身的時候,猿王把我抓到了中央城堡,給我下了詛咒。”
“那具體的……是什麼詛咒?”池深深問的很小心翼翼,生怕觸及到他心裡的敏感地帶。
蓋亞無奈的回答:“他說,我身體裡有兩種力量,以後,他會在合適的時候轉移走,這次,在洞裡攻擊我,就是想取走我的性命,收回我的能量。”
“好歹毒!這次他沒收走,肯定還會有下一次!所以,我們必須要在他害你們之前,找到他的藏身之所!”池深深憤恨的咬了咬牙齒。
蓋亞異瞳忽然眨了一下,像是想起什麼似得,情緒變得激動:“之前,我們所到之處都是被其他獸攻擊,到了藥草大陸才接二連三的被猿王的力量‘侵襲’,這也說明,他可能在這片大陸上!”
“嗯,之前也和鹿斯基談過這個話題,但,想來想去,都覺得有些不妥,若他真的在這片大陸上,爲什麼屢屢進犯我們都是通過‘借刀殺人’的方式呢?”
“……”蓋亞在心裡蹦出幾種猜測,卻一個字也答不出來。
因爲,所有的理由都不是絕對成立的。
“深深,我們挖的差不多了,還是趕緊回去吧!再晚一點就天黑了,對我們很不利!”魯卡一頭大汗的揹着裝備藥草的獸皮上衣,一下子跳到了深深面前,勸道。
池深深搖了搖頭,從地上站起來,動了動她的腳踝,發現傷口已經結痂,腿部不管怎麼動,都不覺得疼了。
“崽崽,你們還是趴在父親背上,你們在中間走,鹿斯基還是打頭陣,蓋亞跟在我身後。”
對於這次的分配,三獸都沒異議,只有豹崽拉着小臉,不情願的扒着父親的抱腿,上了背。
“如果這次在遇到兇猛的獸,魯卡要第一個逃到安全的地方,我會跟着你一起跑的,蓋亞跟鹿斯基要想去應敵,待局面清晰後,再由我拿着蛇毒噴瓶對付他們。”
“還真是個好辦法,不過,你確定你能毒到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