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洞時見到雀羽渾身冒着黑色煙霧,這不是魔煞之氣嗎?
雀羽表情痛苦掙扎,田甜趕緊放下東西,召喚出伏羲琴立刻輔助他淨化。
琴聲清靈而出,雀羽的眉頭漸漸舒展了開來,帶着純淨的白光籠罩子雀羽身上,那麼黑色的煙霧開始慢慢消逝。
琴聲不斷,整個冥界被這個琴聲所感染着,連天空似乎也因此明亮清透了許多。
忽然周圍響起了鳥叫聲,沉悶的空間彷彿瞬間被點燃了生機。
等田甜結束這彈奏時,發現山洞外圍了不少動物,還有不少雄性獸人正呆呆地看着這裡,直到琴聲停下來他們纔回過神來。
感受到了生命的朝氣,感受了真正活着是什麼感覺,這就是生機,可以有無限的嚮往和追求,一種……想要活下去的感覺。
“我從沒有這樣的感受過,真是太神奇了。”
已經打算離開的陰司聽到這個琴聲後身體不受控制地來到了這裡,真的是她在彈琴,這個琴真的有此的力量。
雀羽睜開雙眸凌厲地看了過去,一些飛鳥走獸受到威懾嚇得瞬間沒了影。
“其實這不算什麼。”她兒子們才厲害,不過聽在陰司耳裡卻以爲她是在謙虛。
“真的很神奇,感覺我是活着的。”
“你本就是活着的。”
陰司搖搖頭,有些苦澀地說道:“我們生存在冥界,最多的就是黑暗,算不上真正意味上的活着,就算幽冥大帝創造了這裡,可是總歸是不一樣的,這還是第一次感覺到了生機。”
在陰司的言語中田甜忽然聽出了他是在羨慕,彷彿在羨慕外面的花花世界,就奇怪地問道:“你不是可以出去的嗎?”
陰司的眼神變得更加暗淡,笑得也愈加苦澀,“我能出去並不是好事,那就代表着外面的世界也開始黑暗。”
原來如此,田甜一時間如鯁在喉。
“那我先出去看看,有消息很快回來。”
田甜點點頭,目送陰司離開。
陰司一離開其他雄性更加不敢留,也紛紛跟着離開。
雀羽依舊肅冷着臉,對所有靠近她的生物都充滿了敵意。
“感覺怎麼樣了?”
見雀羽臉上有污漬就幫他擦了擦,如同擦拭上好的瓷器,擦掉污漬後他的臉完美的讓人呼吸都難。
“爲什麼要跟那個雄性說那麼多話?”雀羽不高興地繃着臉。
誰?陰司嗎?
剛纔說的話手指都數的出來,算多嗎?
“爲什麼不說話?”雀羽特別沒有安全感地握住了她的手。
田甜莞爾一笑,真不明白他長得這麼絕色還在擔心什麼,論容貌陰司在他面前就是還沒有處理過的磚窯,沒有可比性。
“別想一些沒有的。”
聞言雀羽更加氣悶,可是當額頭感受到溫熱的柔軟下來後,心情一下升上了天空。
雀羽哼了一聲,但嘴角已經有了弧度,“這些都是陰暗的冥界獸人,跟他們多接觸會給你造成影響。”
田甜一臉不解,雀羽就敲了她一記額頭,“不然他們怎麼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