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凝視着如水般溫和的小雌性,她正柔着聲哄自己吃下去。
明明是應該自己照顧她的,可是現在是她在照顧自己。
“試試吧,萬一魚刺混着湯就嚥下去了呢。”以爲他是不喜歡吃這個,田甜就繼續哄着。
“爲什麼我感覺你說話的方式像是跟小崽子在說。”
看着雀羽紅眸帶着水汽,委屈又惹人憐愛,不就是出生沒多久的小奶狗嗎?
“還好吧。”田甜言不由衷地敷衍道。
雀羽想說話她就順勢將湯喂進了他嘴裡,雀羽眉宇間的褶皺瞬間被撫平了,真美味。
即使喝下去喉嚨還是有點痛,可味蕾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雀羽也忘了剛纔自己想說什麼。
等雀羽喝完第二碗的時候,喂的手痠的田甜就忍不住問:“魚刺是不是沒有了?”
可惜雀羽搖了搖頭,“還在,更疼了。”
他說這話時田甜還不太相信,畢竟他喝湯的時候是毫無障礙的。
可見他一直揉着自己的喉嚨就知道魚刺是真的在,對此她很失望。
又失敗了。
雀羽這樣她也沒什麼心情吃東西,隨便吃了一點之後就去河邊洗餐具了。
洗完餐具之後,她忽然察覺到周圍有人,就警惕地開口道,“是誰?”
過了一會兒後就有一個雄性獸人被身後的人推了出來,那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我們就是想來問問閻羅大人他怎麼樣了?”
剛纔一直忙着照顧雀羽,她並沒有去查看閻羅的情況。
“抱歉,稍等一下。”
用意識進入伏羲琴,察覺到閻羅正在修煉,就對面前的獸人說道:“恢復的情況還不錯。”
聞言,跟她說話的雄性就露出了喜悅的神色,“真的很感謝您。”
“應該的。”田甜禮貌一笑。
可那雄性一見到她的笑容就漲紅了臉,表情凝滯在看傻眼的狀態,而且其他雄性也是齊刷刷一個表情。
田甜呆愣了一下之後有些哭笑不得,他們反應是不是有些過頭了?
其實這也怪不得他們,因爲之前被閻羅吩咐過不要亂看,又有雀羽的拼命維護,他們並沒有清楚地看到她,雀羽雖然美的可以讓人忘記呼吸,可是他畢竟是雄性,他們除了驚歎就沒有了其他。
可她就不一樣了,雌性天生就對雄性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我先走了。”田甜朝着他們點了一下頭後就想離開,他們看起來似乎並沒有什麼意圖,可是被這十來個雄性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也挺不自在的。
“請等等。”
田甜就停下腳步轉過了頭,不解地看了過去。
那雄性撓着後腦勺似乎有什麼話難以啓齒,躊躇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說出來。
“有什麼事情可以直說。”爲了表示自己真的並不難相處,田甜就對他們親和的笑了笑,可是她這一笑這些雄性又愣住了。
這讓她感覺到了微妙的尷尬,就收起了笑容,算了,還是不笑省事點。
“是這樣的……”那個獸人被後面的同伴推得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