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這麼可恨的人,她卻不好意思起來了。
尷尬地拿過他手中的貂皮,“我自己會洗。”
墊在下面的時候,她發現牀已經髒了。
“抱歉,牀已經髒了,等我好了,我給你洗洗。”
“這種事情不需要你做。”
“那誰做,這裡好像沒有其他人。”
“當然你九哥了。”
狸九大大咧咧地坐在她旁邊,翹着二郎腿顯得有些乖張。
給她洗這種東西,聽着就覺得不可思議,爲什麼他表現地這麼自然?
“你難道給其他雌性做過這種事情?”
“誰要給那些粗陋的雌性做這麼噁心的事情。”
田甜的臉一僵,原來他是覺得噁心的……
可他眯着眼睛,笑嘻嘻靠近她說道:“你不一樣,你是我認定的伴侶,一點都不噁心。”
他這話……她應該感到驕傲嗎?
還有被他認定成爲伴侶,她該哭呢還是該哭呢?
“狸……那個……九哥,你這個被褥哪裡來的?”
如綢緞般,這個布料似乎還很好,難道他會時空傳送什麼的,如果這樣的話他是不是能將她送回去。
狸九摸着這絲滑的布料,這種柔軟的東西給她睡再適合不過。
這麼期待地看着他,狸九挑了一下眉。
“你覺得我哪裡來的?”
不答反問,狸九將狡猾很好的演繹了。
“比方說……你是不是可以在每個時空來去自如?”
狸九呵呵笑着,“小甜甜你也太天真了,如果穿梭空間就會連骨頭渣都不會剩下。”
“不會吧?”
聽到他否認了她的這個猜測,田甜一陣失望。
“那這些哪裡來的,這裡根本就不可能有……”
“沒想到你心還挺細的,觀察入微。”
喜歡她的聰明,狸九給她一個讚賞的眼神。
“算是作爲迎接你來到這裡的禮物,我不僅會告訴你你想知道,也會讓你看到。”
“真的?”
她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話,畢竟這個人是個卑鄙的壞蛋。
狸九勾脣輕笑,她的警惕他又怎麼會不知道。
“布,只要有材料就可以織得出來,這織布的過程不算複雜,看過一遍就能記住。”
“所以你偷學了織布技術?”
“你要這麼說也可以。”
看着她穿着破破的獸皮,狸九一臉嫌棄。
“玄冥那個野人,真不會照顧雌性,你跟着他也只有做小野人的份。”
“……”
田甜無語地看着狸九,發現他時不時地總會損玄冥幾句。
“我待會兒讓織女給你做一身衣服,小雌性漂漂亮亮的多好。”
“織女?”
“順手抓住來的。”狸九淡淡地回答着。
“哦。”
她現在覺得自己特別敏感,知道熟悉的名字就會聯想,應該不會是牛郎的織女吧?
咚咚咚。
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她就看向狸九,“不是說沒人的嗎?”
狸九蹙了一下眉,用被子將她裹住。
“你別亂動,我去開門。”
狸九才站起來,門就被一腳踹開了。
“什麼味道這麼噁心?”
一個頭發火紅的女子闖了進來。
狸九的眉頭蹙得更緊了,“祝融,我的門是給你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