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已經好久沒有睡過這麼舒服的牀了,美好的感覺讓她在睡夢中都想嘆息。
可大姨媽在的關係,她睡得很不安穩。
這個大概是每個女生都會擔心的事情了,深怕側漏後漏,各種漏。
迷迷糊糊中她以爲睡在自己家的牀上,和每次來大姨媽一樣,她都會擔心地摸了摸身下。
一摸,溼答答的,漏出了。
猛地睜開眼睛,門是壞的,月光灑了進來,能模糊地看清房間。
呆呆地睜着眼睛,反應了好一會兒才發現不是自己的房間。
有些難過,更多的是心酸。
鼻子酸了酸,看了一眼旁邊團成一團的白色毛球,輕輕說了一句:“要是本尊也這麼可愛就好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了,下面也應該一片血吧?
哎……
心中哀嘆一聲,沒有衛生棉簡直慘不忍睹,可怕的洪荒時代。
怕驚動旁邊的毛球,她悄悄地坐起身來。
也不知道哪裡有水,洗乾淨舒服一會兒也是好的。
屏住呼吸,見狸九還在睡,就慢慢移動屁股。
腳還沒落地,身後就傳來了低沉慵懶的聲音。
“不好好睡覺,打算去哪裡?”
午夜惡魔甦醒的聲音,讓她下意識地嚥了一下口水。
挺直着背,轉頭看向了狸九。
她以爲他會是那付壞壞的模樣,可回頭卻看到他盤坐着腿,迷糊地揉着眼睛。
這讓她想到了他狐狸的形態,如果小狐狸用肉爪子揉着他的眼睛,那豈不是萌翻了?
“我睡着不舒服,想去洗洗。”
“哦。”
看了一眼她身下的皮毛,的確被染紅了。
怎麼流了這麼多血?
“難受嗎?”
田甜點了點,不僅粘着難受,血腥味聞着也夠嗆的。
“怎麼個難受法?”
或許夜深了的緣故,狸九的聲音輕輕的醉醉的。
他在一邊執着地問着,她只好回答道:“血有點多,挺髒的,粘着難受。”
“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是說你那裡一直在流血,會痛嗎?”
田甜一個爆紅臉,她沒有痛經,又不是傷口怎麼會痛。
但在他堪稱溫柔的目光下,她只好尷尬地說道:“這個不會痛。”
“是嗎?雌性**都流這麼多血?”
“那我不清楚……”
其他雌性獸人怎麼樣的,她哪裡知道。
“也是,你才**。”
狸九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就下牀了。
“既然這樣我帶你去洗洗。”
狸九彎腰將她橫抱起來。
瞟了一眼那已經被染成紅色的皮毛,她的屁股現在也一定是紅色的,被他這樣抱着更加讓她羞到無地自容。
“別碰我,髒死了,你帶路,我自己走好了。”
“髒就髒了,大不了一起洗洗。”狸九無所謂地說着。
“可是……”
“可是什麼,難道還想被打屁股?”
熟悉的壞笑浮現在他臉頰,她小心肝顫了顫,現在翻過打她屁股,絕對能沾他滿手血。
自己想想就覺得不忍直視,噁心了他也噁心了自己,還是算了。
狸九腳步非常輕盈,走路沒有聲音,低頭好奇地看了看他是不是用他狐狸爪子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