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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你倒不用擔心。”玖度安慰的解釋道:“因爲鶯鶯死的只剩下一件羽毛衣,至今未抓住異族獸人,所以各個部落的族長非常重視,早已經讓雄性保護他們的伴侶跟小鳥崽。單身的全部變成羣居生活,麻煩一點總比沒命強。”
弗雷德點頭。前段時間他忙着幫閆然蓋房子,後來又忙着給自己蓋房子又追求天瑤,所以部落裡很多事情他都錯過了。看向玖度道:“我會幫你跟天瑤解釋的。”一想到伴侶認爲玖度偷了她的靴子,他就忍不住想笑。
玖度斜睨了一眼弗雷德強忍着笑意的彆扭臉,黑着臉道:“你別解釋了,就讓她誤會。一旦給她解釋勢必要說出真相,以天瑤的性格,她一旦知道,明天整個飛羽族都知道了。”
弗雷德不高興的立刻瞪着玖度。
剛要爲伴侶辯解幾句,卻見到玖度轉身就走:“我立刻去找哈斯特跟他說明情況。”化身禿鷲飛躍院牆落在隔壁的院中。
弗雷德目送着他離開之後轉身關門進了屋。
另一邊的屋內,閆然站在窗戶前看着外邊的雪景,第一次感受到異國他鄉的情愁。
明明這裡是她的家,她卻一點歸屬感也沒有。
奠柏正看着她的背影。
她好像不開心?
剛纔他閃的很快,再加上白霧的身形在冰天雪地中很難發現,閆然應該沒發現他纔對。
閆然轉身盯上了奠柏。
白天她就察覺到玖度神色有異,之前她聽到動靜跑出去,卻見到玖度正從雪地裡拼命飛起來的身影。
明顯玖度好像跟誰打了起來,而且屈居下風。
走近小樹苗質問道:“剛纔跟玖度打起來的是不是奠柏?”
奠柏裝死。
這一刻他非常慶幸閆然把他當成了兩個不同的個體!
閆然沒想過小樹妖能給她答案,走到牀邊上坐下又看向窗外。
奠柏一定是發現玖度他們在外邊監視她,誤以爲是監視他,所以生氣了?
說的準確點,玖度他們監視的並不是她,而是莫須有的異族獸人。
閆然扭頭又看向奠柏:可他們並不知道,異族獸人就在她的房中,就是小樹妖!
另一邊,玖度找哈斯特報告了所有事情的經過。
“我得趕緊回家,家中只有白珠一人,我擔心她的安危!”化身禿鷲飛走了。
哈斯特目送着玖度離開的背影,懊惱不已!
早知道今晚上異族獸人會現身,他一定跟玖度一塊守着,說不定已經抓住了對方!
結果不但讓他逃離,還驚動了閆然!
以她的聰明怕是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真相,會不會一氣之下直接跟着異族獸人離開他們飛羽族?
哈斯特越想越擔心,直接化身黑鷹飛了過去,落在閆然的院中化爲人形。
他剛要走近窗口查看閆然是否還在房間內,大門卻突然打開,閆然走了出來。
哈斯特對視上閆然冷漠的雙眸心裡咯噔一聲。
閆然開口了:“進來搜吧。”
哈斯特:!!!!
臉上明顯慌亂起來,趕忙走近解釋:“閆然你誤會了,我們……”
閆然卻轉身回屋讓他的話戛然而止!
哈斯特沒進去,趕緊跑到窗口等着閆然進房的身影哀求道:“閆然你聽我解釋,那天我把陶碗送還給你,雀凰卻跟我說聽見你房中有陌生的雄性。我爲了確認真假又去找過天瑤跟弗雷德,他們也聽見了。”
盯着閆然面無表情的側臉,心中越發忐忑的繼續道:“所以我……我怕你爲難,就想暗中把他引出來,然後驅逐出部落。”心中默默的對雀凰說了句抱歉。
情敵不死誰死!
天瑤都能聽見奠柏的吼聲跑過來找她,站在院門外的雀凰自然也聽見了。閆然輕掀眼皮看着他,淡淡的道:“進來搜。”
哈斯特:“……”他真進去就完了!
“我相信你!”轉身化爲黑鷹落荒而逃!
閆然盯着哈斯特飛走的身影,眸色深邃如寒潭。
第二天一大早。
玖度打開大門卻看見門外站着的哈斯特嚇了一大跳!仔細看他的臉色,顧忌房間內還在睡覺的白珠低聲問道:“你昨晚一夜沒睡?”
哈斯特眸色陰沉道:“閆然已經猜到我們懷疑她窩藏異族雄性,還讓我進去搜。”
玖度看着他肯定道:“你肯定沒進去搜。”異族雄性肯定跑了,進去也搜不到!追問道:“那你這一夜沒睡想怎麼辦?”
哈斯特眸色深邃的直接道出目的。
玖度應下,轉身回屋去叫醒了白珠。
白珠起牀之後並未見到哈斯特,照常吃過早飯之後目送着玖度化身禿鷲飛走了。
她高高興興的穿上靴子去隔壁找閆然。
卻見到閆然正在教天瑤堆雪人玩。
天瑤一看見白珠,立馬招手示意她加入堆雪人的隊伍。
三個人堆了大大小小好幾個雪人。
天瑤叫嚷着:“累死了,累死了,我們休息一會!”
白珠立刻趁機提議:“去我家吧,昨天說好了今天去我家吃飯的!”
天瑤沒有意見看向閆然。
閆然點頭同意。
白珠高興的立刻道:“我先回家等你們!”轉身離開。
天瑤本想立刻跟着去,卻突然覺得有點口乾,看向閆然:“我有點渴,我想喝水。”徑直去了閆然的廚房找水喝。
閆然站在門外等她。
天瑤很快喝完水走了出來,二人結伴往外走。
天瑤想起了昨晚上的事看向閆然問道:“玖度怎麼會偷我的靴子?你說這事奇怪不奇怪?”
“嗯?”閆然挑眉側臉看向她:“玖度偷你的靴子?”低頭看向天瑤腳上的靴子。
她敢肯定玖度絕對不可能去偷什麼靴子。
腦海中瞬間浮現奠柏那張絕世出塵的臉。
實在無法想象奠柏那樣的人會去偷一雙臭靴子!
這裡邊到底藏着什麼隱情?
“你不相信我?!”天瑤瞪着閆然。
閆然看向前方:“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哼!”天瑤假裝不開心的冷哼一聲,走出院子之後見閆然不搭理她,忍不住又道:“我的靴子明明放在鳥窩的旁邊,醒來之後卻不見了!
弗雷德聽到動靜還以爲有壞人闖進我們的家,跑出去一看竟然是玖度!
他的手裡拎着我的靴子!
不是他還能是誰?他自己都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