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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雪忽然往前走了一步脫穎而出,看着冷烈解釋道:“我們對巨蟒族沒有任何惡意,只想接回奠柏跟閆然。”眼角餘光卻掃向冷烈背後人羣中的青丘。
閆然?!冷烈半眯起眼睛:“閆然不在我們部落,至於奠柏……他不是跟你們走了嗎?”凌厲如刀的眼神夾雜着幾分嘲諷掃過噬天跟銀雪等人:“可別告訴我,你們這多人看不住他一個,丟了人卻回頭又來找我要!”
噬天暴怒:“冷烈!你裝什麼算!閆然就是巴里!”伸手一指他背後人羣中的青丘:“他都知道了,可別說你不知道!”
巨蟒族衆獸人頓時譁然!
巴里是閆然?!
紛紛往後退一步立馬突顯出青丘,目光一致的盯着他。
冷烈聞言也回頭盯着青丘。
面對冷烈犀利的目光,青丘膽怯的低下頭,默認了!
“噬天!“銀雪不悅的出聲:“我們是來找奠柏的,你最好別牽扯上其他獸人!”
“哼!”噬天冷哼一聲。想起銀雪跟青丘的關係,沒在繼續揪住青丘不放。
巨蟒族獸人見到銀雪竟然公然維護青丘,狐疑的眼神在二人之間掃來掃去。
冷烈深深看了一眼頭也不敢擡的青丘,收回目光再次正視銀雪跟噬天反問道:“就算閆然是巴里又如何?她不是跟你們一起走了?滾出我們巨蟒族部落!否則休怪我大開殺戒翻臉不認人!”
此話一出,他身後的族人反倒嚇得連連往後倒退。
冷烈一發怒毒液亂噴,會誤傷死人的!
猛虎族跟野狼族的獸人也非常忌憚冷烈的毒液,見到連他們巨蟒族自己的族人都畏懼冷烈。不在強裝大膽,認慫的各個往後退。
噬天心中有些發憷,可偏偏他是族長!不能後退更不能露出一點怯色!
回頭狠剜了一眼不斷往後退的自己族人,不禁看向身旁的銀雪。
只見他不動如山,表情未變,但是他身後的猛虎族獸人也在往後退,只不過步伐比野狼族獸人更加穩健也慢很多。
噬天的心裡這才平衡了一些。
有銀雪在一旁壯膽,立馬朝着冷烈再次叫囂:“冷烈!奠柏跟閆然確實跟我們離開了,但是我們剛離開你們的地盤,就被下了發情藥失去理智的野獸羣攻擊!
而我們卻發現你弟弟在附近出沒過!
你敢對着天神發誓,此事跟冷情無關?
不是他害死了我們兩個部落的族人?
不是他帶走的奠柏跟閆然!”
噬天話音剛落,激起了野狼族獸人跟猛虎族獸人心中的仇恨。
剛剛還後退的他們竟然在一瞬間統統化出獸形,齜牙咧嘴的對準巨蟒族獸人發出危險的低吼聲,再次回到噬天跟銀雪的身後。
以行動表示他們就算懼怕冷烈的毒液,也絕對要爲死去的族人報仇!
巨蟒族獸人卻面面相覷,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
局勢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冷烈聞言眉頭一皺。無視他們的威脅,看着銀雪跟噬天忽然指天發誓:“天神在上!野獸攻擊猛虎族跟野狼族與我無關!奠柏跟閆然也並不在我們巨蟒族!”
冷烈一發誓,再加上巨蟒族獸人的反應好像真的不知道他們被失去理智的野獸襲擊這件事。猛虎族獸人跟野狼族紛紛化爲人形,緊張的局勢瞬間瓦解。
噬天卻不死心的提出要求:“冷烈,既然你都敢對天發誓了,那麼不介意我派幾個族人在你們部落隨便走走吧?”
“請便!”冷烈冷冷的迴應。
噬天一揮手,二哈立刻帶着幾個半獸人離去。
銀雪見此也不客氣,眼神緊盯着冷烈,卻朝着身後的族人一揮手。
猛虎族獸人領命立刻分散朝不同方向飛奔離開。
剩下的獸人全部留守在原地。
最中心是冷烈対恃銀雪跟噬天。
僅僅一刻鐘之後,離去的獸人全部歸來,選出一人各自向噬天跟銀雪彙報了一下情況。
噬天跟銀雪同時看了對方一眼。
閆然跟奠柏真的不在巨蟒族,也沒找到冷情!
噬天二話不說帶着族人立刻走人!
銀雪卻深深的看了一眼青丘,這才帶着族人離開。
冷烈目送着他們離開之後,轉身凌厲的眼神盯上了青丘。
剛要質問,一隻白天鵝從天而降化爲人形,天瑤上前一把抓住了冷烈的胳膊,激動異常的問道:“冷烈冷烈!剛纔一隻野狼族的半獸人叫什麼二哈的說巴里就是閆然?這是真的嗎?!”
冷烈眼角餘光瞥見其他的族人紛紛湊近豎起了耳朵,自然不能當衆告訴天瑤真相,含糊其辭道:“我也不清楚,回家再說。”隨即擡頭看向青丘眸色凌厲道:“你給我過來!”
青丘乖乖的走了過去。
冷烈牽着天瑤走回家。
青丘低着頭像罪犯似的跟在他們的身後。
其他族人偷偷摸摸的想要跟上去。冷烈突然回頭厲眼一掃,各個嚇得噤若寒蟬望天看地卻再也不敢偷摸跟上。
等冷烈他們走沒影了,人羣中瞬間炸開鍋了!
“巴里竟然是閆然?!!!”
“青丘竟然早就知道!卻故意讓聖女跟着野狼族和猛虎族離開!他是何居心!”
“奠柏好像當衆說是閆然的伴侶,那冷情……”此問一出,喧鬧的人羣瞬間寂靜了好幾分鐘,直到有人忍不住再次打破氣氛。
“奠柏身上的氣味好好聞,他是哪一族族人?你們誰知道?”
“奠柏跟閆然不是跟着噬天他們離開了嗎?這麼多獸人竟然看不住兩個人?”
“他們被失去理智的野獸攻擊了,到底怎麼回事?”
獸人們議論紛紛,滿腦子疑問卻找不到答案。
冷烈帶着天瑤踏進了山洞,把她安置在木墩子上。拿了一顆野果給她吃,伸手摸着她的頭道:“我先處理青丘的事情,你乖乖的吃果子好嗎?”
天瑤不高興的嘟着嘴猛咬了一口果子,算是答應了。
冷烈鬆了口氣,轉身的剎那間,眸中的溫柔瞬間褪去變的凌厲無比看向山洞外的青丘冷喝一聲:“進來!”
青丘磨磨蹭蹭的走了進來。
冷烈爆喝一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