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嘰…”凌怡然剛剛沒來得及回答它的話，小浣熊氣急的又叫道。
凌怡然揉揉它腦袋瓜，輕聲說道，“我帶你吃東西去。”
小浣熊這才高興起來，凌怡然無奈的笑笑，它跟素昕有得一拼，就兩吃貨。
下午
一些沒有訓練的人圍在窯洞旁邊。
凌怡然練習了一會兒射箭術纔過去，見大家有的大失所望，有的十分驚奇，有的好奇的守在巖洞門口，她不禁莞爾。
狼牙眼尖的發現夫人出現，“夫人，你來了！”
凌怡然掃了大家一眼，“怎麼了？”
窯洞門口的守衛哭喪着臉說道，“夫人，你不是說下午就可以看到白花花的大碗嗎？爲什麼還是一坨泥巴？”
他們爲了見證奇蹟，可是連班都沒有換，一直在這裡等着，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凌怡然眨眨眼睛，“我有說嗎？”
他們抓着頭髮，想了一下，夫人好像沒有說。
“夫人，我的碗和他們的一樣。”幻顏笑嘻嘻的說道，他手裡捧着一個大泥碗。
雖然疑惑爲什麼不是大白碗，不過狼牙他們的碗和他的碗沒什麼不同，他就放心了。
“我看看，”凌怡然伸手接過，外面有細小的紋路，如果不仔細觀看是剛看不出來的，碗比狼牙他們的厚一些，“繼續下一道工序。”
她也不說破，也想看一看，繼續燒出來之後是一個什麼模樣。
幻顏二丈摸不到頭腦，望着狼牙老大，等待答案。
“這只是第一道工序，後面還有很多道工序。”狼牙抿嘴說道。
陶瓷哪有那麼容易就出來了？
狼牙抱着碗，開始教學徒刮坯，把不平的地方，用骨刀刮平，用獸皮打磨光。
學徒也都認真的做着，他們知道工序很多。
幻顏觀察狼牙打磨一個碗之後，他也開始打磨，他的碗厚，打磨的時候就想要打薄一點。
突然，一個學徒骨刀力太大，把坯子弄碎了，狼牙擡眸說道，“沒事，繼續下一個。”
教程他已經教了，這打磨全憑感覺，他沒什麼可說的。
幻顏見這麼容易破損，變得小心翼翼起來，他只有一個碗，碎了就沒法跟他們比拼了。
坯子打磨完之後，狼牙帶着徒弟，端來幾盆水，有清水，有渾濁的水。
狼牙快速用清水洗了打磨好的碗，並告訴幾個徒弟，速度要快。
大家照做，很快，一個個溼碗出現。
狼牙等清洗完所有的碗，纔拿起第一個清洗過的碗，開始在渾水裡面，快速的裹了一圈，然後拿進窯洞裡，趁着裡面還有熱氣，坯子並沒有變形。
幾個學徒做得也還認真，不過，就算他們在怎麼小心翼翼，還是損失了不少坯子。
最後，連一半的數量都沒有。
大家都有些心灰意冷，狼牙安慰道，“你們第一次做，已經很好了，明天我們全部做坯子，有小爐子烤乾，大家可以更好的練習手法，手順就不容易出錯。”
“謝謝，老大。”學徒垂着腦袋，答應。
凌怡然對狼牙點點頭，她沒狼牙那個速度，估計，就算她現在做，也做不到狼牙那麼快，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