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混雜的酒吧裡自然不缺乏看熱鬧的觀衆,伴隨着激烈的戰鬥場面,膽大的顧客們大聲歡呼,時不時的發出幾道刺耳的口哨聲。
“混蛋,竟然敢欺負我們帝國!”
狂妄的倭國人,身材矮小,除了屁股就是腰,與面前比他高上兩頭的小混混們相比,完全就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站在龍頭大哥身邊的一名小混混低頭蔑視面前張口狂言的倭國人,忽然操起手中的砍刀,狠狠的朝着倭國人的頭上砍去。
這一刀攜卷着強大的開山破斧之力,要是砍中腦袋瓜,都能被砍成兩半,強大的力道劃破空氣,發出刺耳的聲音。
身材矮小,動作異常靈活的倭國人,在衆多小混混的注視下,身手敏捷的躲過領頭男子的進攻,遊刃有餘的穿梭在人羣之中。
坐臥不安的“漢奸”,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大氣都不敢出,看着眼前激烈的場面 眼神中滿是恐懼之色。
這樣的場面,“漢奸”還是頭一次見,渾身不自然的挪動着身子,試圖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那身材矮小的倭國人是他的頂頭上司,剛一到公司,二話不說,從公司抽調了一些人,充當他的臨時小弟。
在這段時間的剝削壓迫中,有很多人被迫辭職。
理由很簡單,不想賣身爲奴,儘管倭國人的公司福利優厚,待遇是其他公司無法比擬的,可是這種終無天日,成爲下人的做法實屬有限,難以接受。
能說會道的“漢奸”成功的成爲了倭國人身邊的紅人,剛到北海市,屁股還沒坐熱,帶着倭國小矮個,急匆匆的跑到酒吧來消遣。
面前的場面一時間有些失控,前來酒吧消費的顧客嚇跑了不少,看場子的小弟們有些呆不住了,回去叫人,操傢伙。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從包廂裡跑了出來,乍眼一看,少說得有二三十號,領頭的大哥脖子里正掛着一根小拇指粗大的金項鍊,嘴裡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饒有興趣的看着面前狗咬狗的場面。
灰狼的心中非常的憤怒,面前兩撥人不打一聲招呼就在自己的地盤幹仗,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臉。
前些日子的打黑行動讓灰狼吃盡了苦頭,曾經輝煌一時的黑狼幫已經覆滅,剩下的殘兵蟹將成不了氣候,灰狼正是曾經黑狼幫的老大。
“都tnd給我住手!”一道怒吼,震懾到揮舞着鋼管兒的一幫子鬧事者。
故意挑起事端的倭國人好似跳梁的小丑,嘴裡烏拉烏拉的說着一大堆聽不懂的倭語,擠眉弄眼的指着面前的一幫子人。
灰狼身邊的一名手下跳了出來,指着倭國人的鼻子,開口破罵道:“瞎bb啥?能不能說華夏話,在華夏地盤上也敢搞事,你tnd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吧!現在?來給我大哥磕三個響頭交納二十萬的賠償金,今天就饒你一條狗命,不然就讓你直着進來,橫着出去!”
一臉迷茫的倭國人,重重的招了招手,蜷縮在沙發上的中分男子,頓時一愣,看着周圍無數的眼睛盯着自己,連忙屁顛兒屁顛兒的跑上前,躲在倭國人的身後烏拉烏拉的翻譯,剛纔那名小弟所說的話語。
“混蛋!你們通通死啦,死啦滴!”眼神中迸發出一絲瘋狂之色的倭國人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鋒利的短劍,不顧身旁中男子的阻攔,開始了一場血風腥雨。
灰狼一看這陣仗,站在原地,動都沒動一下,彈了彈菸灰輕輕一擺手,身後30多號兄弟,呼啦呼啦的向前衝去。
作爲這次的受害者,一旁青年男子的隊伍也加入了討伐倭國人的大軍之中。
如虎添翼的殘兵蟹將,有了青年男子的加入,足足有50來號人,手持鋼管,蜂涌而去。
饒是身手敏捷,不停閃躲進攻的倭國人,不一會的功夫,身上了就掛了彩。
矮個倭國男,手持短刀,有節奏的的喘着氣,目光兇狠的凝視着四周的敵人。
血肉模糊的後背,慘白的皮肉翻卷,鮮血早已染透了薄薄的衣物。
在剛纔的劇烈運動,差點讓他差點透支了身體,如今面對一大波人強橫的狙殺,讓他頓時有些欲哭無淚。
道上的人都知道,黑狼幫的老大就是一個見色忘義的混蛋,自己的手下爲他賣命,而他卻饒有興趣的坐在沙發上看着身後幾名濃妝豔抹的女子,挑起身旁女子的下巴一頭扎進了飽滿的胸脯中。
廝殺聲,喊叫聲,**的嘻笑聲夾雜在一起,奏起了一首高低起伏的樂章。
身體蜷縮在角落裡的李佳,看到面前廝殺的場面,心中異常的恐懼,連忙拉拉凌亂的衣角,偷偷摸摸的在一旁的角落裡,朝着門口爬去。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卻直直的擋住了李佳的去路,擡頭一看,正是那名凶神惡煞的灰狼,袒露着胸膛,猙獰的下體暴露在空氣中。
慌里慌張閃躲的李佳,被灰狼一把抓住烏黑的長髮,得意的笑道:“看你往哪裡跑!”
灰狼像拖死狗一般,一隻手拎着李佳的頭髮,在地上擦出一條線,輕輕一揮手硬生生的把李佳摔在一旁的沙發上,急不可耐的撲去,強壯的身體把李佳死死的壓在身下,滿是惡臭的嘴巴,瘋狂的親吻着李佳白皙的脖頸。
眼睛中不停流着淚水,嘴裡呼喚着李豐名字的李佳,撕心裂肺的哭喊。
大聲的呼喊,並沒有任何人迴應,無用的掙扎,只是徒勞。
酒吧正中央,瘋狂扭動身軀的舞女,伴隨着激昂的廝殺聲,在冰涼的鋼管上做出一些不可思議的動作,引得臺下的觀衆們連聲喝彩。
渾身是血的倭國人早已殺紅了雙眼,酒吧中躺着十來具屍體,痛苦的在地上扭曲着,屹立不倒的倭國人仍舊頑強抵抗,衆多小弟心生恐懼,看着面前猶如打不死的小強,心中生出一陣無力感。
心狠手辣的倭國人不給衆多小弟一丁點兒喘息的機會,藉着剛纔周旋的時間,逐漸恢復了一些體力,現在正是他大顯身手的時候。
凌冽的刀法,一擊必殺的招式,讓他成爲了死神的代言人,手中的短刀沾滿着猩紅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