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豐也是痛快,直接一記手刀讓他安心去睡覺。
人質應該就在那扇門裡面,李豐輕輕用手撥動着門鎖,把門鎖打開之後,李豐開出了一條縫隙。
藉着火光往裡面看,李豐看到了,在裡面的空間裡面,十幾個人蜷縮在一塊。
他當即不再猶豫,直接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在那房間裡面也掛着一個火把,不過能提供的亮度終歸還是有限的,李豐進門的第一件事,便是在所有的人事臉上掃來掃去。
終於他在一個角落發現了蜷縮在那裡的小雅,小雅已經沉沉睡去,並沒有發覺李豐的到來。
也沒等這些人制作什麼反應,李豐便將食指放在脣邊,對着他們做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我是華夏野狼特戰隊的特種兵,我是來救你們的……”
李豐直接簡單明瞭的說明了來意,隨後便在腰間掏出了匕首。
在聽到李豐是來救自己了之後,人質們的眼睛裡面都流露出了激動的光芒。
他們也沒有發出什麼聲音,生怕吵到了外面的人,然而就在李豐剛剛準備劃開第一個人的繩子時,外面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黑人少年手中拿着匕首站在了門外。
而外面的人也基本上都醒過來了,他們驚愕的看着正在解救人質的李豐,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李豐也立刻放棄瞭解救人質,而是轉頭直接和那些難民對峙。
這猛然一腳踹開門的聲響也將小雅給驚醒了過來,她疑惑的睜開眼睛,眼睛裡面還滿是睡意,藉着那飄忽不定的火光,想想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那個人的手中拿着一把匕首,做出了攻擊的姿態,場面上的氣氛劍拔弩張,好像隨時都要打起來一般。
小雅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這樣靜靜的看着,雖然他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但心中就算是在激動,小雅也怕自己一出聲影響到了李豐。
“你是什麼人,把刀子放下,給我滾出來,不然的話,我現在就殺了你。”黑人少年對着李豐嘶吼着。
這個黑人少年就是刺傷了一名醫護人員的那個傢伙,然而他就算是再怎麼憤怒,對李豐來說也只不過是一隻正在狂吠着的狗而已,畢竟李豐根本就聽不懂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而其餘的人也反應過來,各自從身邊拿起了武器,有的人拿着一根木棒,有的人拿着一個鐵棍,還有的人甚至手裡只抱着一個石頭。
他們看着李豐,面色不善,見李豐不回答,黑人少年大吼一聲,拿着匕首衝向李豐。
他應該是所有的難民裡面精神最好的一個了,因爲他在這羣人裡面力氣是最大的,所以直接被黑人老大當成了保衛一般的存在培養,爲了保存這個保衛的體力,上面下來的東西是記着他吃的,也就是說黑人少年吃的是最多的。
然而黑人少年也不過就只是力氣大一點而已,在他拿着匕首衝過來之後,李豐輕輕鬆鬆的便躲過了他的匕首,順勢一把擰住了他的胳膊,隨後猛然往前一推,黑人少年便直接跌倒在地上。
摔到地上之後,黑人少年痛叫一聲,而李豐也不忘補刀直接過來,一腳踩住了他拿着匕首的那隻手臂,腳上微微用力,黑人少年便疼得放開了手,而李豐則彎腰把匕首踢到人質那邊。
“你們可以自己劃開繩子吧?”李豐說了那麼一句之後,便不再管他們。
按照他們的那種綁法,雖然沒有辦法自己給自己割開繩子,但是卻可以幫助同伴割開繩子。
眼看後面的人是已經開始行動站在門口的難民也站不住了,他們紛紛掄起木棒,鐵棍,石頭朝着李豐衝過來。
然而這些傢伙要麼就是年老力衰,要麼就是長時間連飯都吃不飽,腳步虛浮,面對這些甚至連小混混都頂不上的傢伙,李豐自然是毫無壓力。
三四個人將李豐圍起來,手中的木棍同時砸向李豐。
而李豐只是抓住其中一個人的胳膊,然後用力往上一架,他的木棍便頂上了同伴的那兩支。
那巨大的力量頓時震的三個人雙手發麻,而李豐則是一腳一個,把他們三個都踢到了牆壁上。
虛弱的難民哪能架得住這種攻擊?直接倒地不起,而這一會兒,李豐沒等黑人少年,那個傢伙竟然從地上爬起來,撲向了旁邊正在給隊友割繩子的人質。
由於黑人少年之前的表現,人質的內心下意識的升起了一股恐懼感,拿着匕首對着黑人少年。
而黑人少年好像是已經有些瘋魔了,他的眼中根本就沒有閉上,撲到人質的身上,咔哧一口咬住了人質的胳膊。
“啊啊啊!”人質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叫,而黑人少年這一口竟然撕去了人質身上的一塊肉。
不止如此,匕首也重新被黑人少年給搶了過去,黑人少年此時雙目赤紅,他拿着匕首指着李豐,大聲嘟囔着我要跟你拼了之類的話。
可是李豐基本上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依舊專心對付着他的同伴。
此時地上已經倒着將近十幾個人了,他們幾乎都是被李豐一腳踹得,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黑人少年徑直撲向李豐,這匕首竟然直接朝着李豐的腦袋上刺去,李豐先是一愣,感受到了黑人少年的殺意,李豐下意識的將手往上一擡,架住了黑人少年的匕首,緊接着手中手中的匕首劃過黑人少年的咽喉。
李豐的這一系列動作幾乎是下意識而爲,一股血箭直接噴到了李豐的臉上。
場上的氣氛頓時凝固了,李豐將黑人少年朝着旁邊一推,直接推到了他的那羣同伴附近。
這羣難民再也沒有人去管李豐,而是驚慌的去看黑人少年此時的情況。
黑人少年眼睛瞪着老大,仇恨的看着李豐,他的咽喉已經被割斷了,沒得救了……
他只感覺到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呼吸,隨着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黑人少年的臉色變得慘白,終於,那隻微微朝上伸直的手啪嘰一下墜落到地上,好像是在宣示着一條生命的完結。
黑人老大輕輕的抹上了黑人少年的眼睛,黑人少年的死,也吞噬了這些難民的最後一絲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