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的杏眸黑黑亮亮的,猶如雨水之中洗過的桑葚,鮮嫩水靈。
她舔了舔脣角,這個明顯的邀約信號,讓拓跋烈的眸光瞬間變得暗沉,且極爲具有侵略性。
沒什麼比心愛的女人柔順的眸光,更讓男人心癢難耐的了。
比起強取豪奪,明顯兩情相悅更讓人覺得身心愉悅。
拓跋烈鳳眸之中笑意濃郁,他低頭吻住姬清粉嫩的雙脣,繾綣流連了一會兒之後,便不再滿足於淺嘗輒止,而是深深吻入。
呼吸交纏,眼睛微合之間,越來越靠近的是心跳的節奏。
砰砰,砰砰砰。
耳鬢廝磨,脈脈溫情猶如清水緩緩盪開的漣漪,一圈,一圈,綿綿不絕。
“吻我。”微微離開姬清的雙脣,拓跋烈在她耳畔呢喃。
他喜歡掌控主動權,但也喜歡看她心悅他的模樣。
“好。”姬清笑彎了眉眼。
繾綣的時間,總是過去得特別快。
等到晨霧散開的時候,也是姬清要去靈師之塔的時候了。
拓跋烈意猶未盡的將姬清身子放下,再次不死心的問道,“清清,搬去恆天院吧。”
雖然答應了大婚之前不輕舉妄動,但是他很想每晚都親親她,飲鴆止渴總比直接渴死要好。
“休想。”姬清整理着衣服,抽空瞪了拓跋烈一眼。
這男人,真是打蛇上棍。
“那我去南山院,和你一起。”拓跋烈又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好啊。”姬清似笑非笑的看着拓跋烈,“如果你願意睡春曉現在睡的地方,每晚給我守夜的話。”
“那你呢?”
“我當然是進歸元界修煉了。”
“不休息?”拓跋烈眉目一沉,眼中極爲不讚許,“可記得軍令狀?”
不提這喪權辱國的軍令狀也好,提起來姬清就恨得牙癢癢。
“要你管!以後不許提那軍令狀了!哼!”她伸手在拓跋烈身上捶了一下,怒目而視道,“我在歸元界之中修煉,可比直接睡覺要舒服多了,既不耽誤時間,精神還好。”
拓跋烈,“……”
心裡涌上一絲暗喜,他輕咳兩聲,淡然問道,“你是魂體進入歸元界之中?”
“當然。”
“你就不怕夜半被人劫走?”
“我在你府上,有誰能將我劫走?”姬清瞟了他一眼,“你不是還派了暗衛守在南山院四周麼?對了……我看,你很快就要給安風和春曉安排婚事了。”
那一對人,似乎看對眼了呢。
姬清忍不住笑起來,斜斜橫了拓跋烈一眼,警告着說道,“我們家春曉可是好姑娘,若是要嫁人,那也必須是正頭娘子。你得和安風說好了,讓他按照三媒六聘的來。春曉的嫁妝我出了。”
春曉和她雖然相處不久,但是卻對她忠心耿耿。
對她好的人,她都不會虧待。
春曉?就是她的貼身婢女嗎?
早點將她嫁出去也好,省得礙事。等下回去他就和安風提這事,讓他務必立刻、馬上將春曉給娶回家。
“好。”拓跋烈答應下來,又問,“那我們的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