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長達十天的調查,尼克·弗瑞沒有找到哈蒙德的蹤跡,卻敢肯定,哈蒙德壓根就沒離開紐約,就在紐約這座大城的某一處。
羅寧也很困惑,難道敵人天真地以爲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還是說,敵人不在乎被他們找出來,可是這樣做的目的又在哪兒?
尋找範圍縮小到紐約,可即便如此,想要憑藉一些似有似無的線索找到哈蒙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起碼得大半個月。
守望先鋒爲之奔波勞碌,閒着的復仇者們也加入了進來,幫忙尋找哈蒙德,本着雙方交好的原則。尤其是快銀,總給人一種無事獻殷勤的感覺,史蒂夫從沒見他如此積極過。
就在尋找的第七天,尼克·弗瑞突然看到一條駭人聽聞的新聞:
重建起來的斯科維亞又遭遇另一危機。市區裡出現大量巨型鼠,黑色外表,外表猙獰,門齒突出。它們主動攻擊人類,還會活生生啃食掉人類的肉體,目前警方已經行動,但情況並沒有好轉多少。
有關生物學家研究了這種巨型鼠的屍體,他們表示,這是由倉鼠變異而來的異種。它們行動迅捷,皮膚堅硬,咬合力驚人,鋒利的爪子能把鐵壁抓出痕跡來。最爲可怖的是它們的繁殖能力,平常倉鼠一到兩個月生一胎,一胎三到八隻不等,而這種變異倉鼠一到兩週生一胎,數量也是三到八隻不等。
局面漸漸不可控了……一旦它們竄出斯科維亞,憑藉超強的繁殖能力,這場巨鼠之災將會擴散至全世界。
看完這則新聞,弗瑞立馬抓住了重點,倉鼠變異而來的異種!
哈蒙德就是由倉鼠進化來的,這件事肯定與哈蒙德失蹤有關聯。哈蒙德很可能被那些對社會、對國家,甚至對世界抱有敵意的黑心科學家抓去研究了。
與大家一同外出尋找哈蒙德的羅寧收到弗瑞的消息,石化般立在原地,面部表情生硬得就像是用雕刻刀雕出來的,毫無靈動性。
“怎麼了,先生?”
跟在他身後的溫斯頓問,其他人也都困惑地停下腳步。
“斯科維亞地區形成了鼠患。”羅寧簡潔回答。
“鼠患?這時代鼠患沒什麼好怕的,醫學很發達。”溫斯頓張開雙手,聳聳肩,“是吧,齊格勒博士?”
天使點點頭。
“不是一般的鼠患,是變異的鼠患。”
羅寧神情肅穆,大家不由得認真起來,可能真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當他把這則新聞事件說明後,每個人的臉上都刻滿了恐慌。真要是這樣,斯科維亞豈不是再一次墮入了深淵?那裡的人民又陷入了水深火熱?
“情況緊迫,我們分兩隊,人少的一隊繼續尋找哈蒙德,另一隊去斯科維亞消滅鼠患。”羅寧立刻做出決斷。
史蒂夫瞅了瞅,分配道:“這樣吧,幻視,你帶娜塔莎、羅德、山姆他們繼續尋找破壞球,剩下的跟守望先鋒去斯科維亞。”
幻視這人有主見,遇事不慌,也有應付危機的實力,帶他們尋找破壞球不成問題。倒是斯科維亞的鼠患,馬虎不得,必須得把大量巨鼠扼殺在這座城市,最多放走一隻,兩隻也行,但必須是同性。
去斯科維亞幫忙的人越多越好,所以這次,羅寧只留了源氏看守基地。他現在不僅是一位駕馭神龍的忍者,還是一位駕馭神龍的被振金包裹的忍者,只要不是奧創那種級別的敵人,都能夠從容應對。
哪怕是奧創,想要殺死現在的源氏,恐怕都做不到。奧創的強大體現在有互聯網存在就不死不滅的狀態和號令奧創軍團的本事,而不是個人實力。個人實力充其量比鋼鐵俠強那麼一丟丟。
所以讓源氏一個人看守基地,羅寧不是太過擔心,倒是他們這羣將要趕赴斯科維亞的人,將要打一場淌血流汗的硬仗,真正的硬仗!
變異鼠羣可不會跟你聊天解悶,除了本能地攻擊活的生物,還會啃食活物。而他們所需要做的,就是無休止地殺戮,殺殺殺,一直殺乾淨爲止。
單是想想頭皮就一陣發麻,好在他們這些人都有特殊能力,搭配得當的話能事倍功半。
這次羅寧專門帶上了EX超形量子炮,經過幾個月的健身鍛鍊,現在的他帶上它跑完全不成問題。當然,你要說是帶上量子炮跑一個馬拉松,那就當他沒說。
託尼居然也從家裡趕來了,穿一身炫酷的戰甲毫無預兆地落在他們面前,依然那麼拽。
“尼克告訴我了,讓那些巨鼠啃啃我的鋼鐵軍團吧,體驗一下牙齒被崩掉的感覺。”
自信快要溢出胸腔,這就是鋼鐵俠。
雷神和鷹眼沒來,一個在阿斯加德不知忙活什麼,另一個享受着妻兒陪伴的田園生活,快馬加鞭也趕不過來。
至於班納,就更不用想了,沒人知道他駕駛戰機去了哪兒,儘管大家十分想念。尤其是島田兄弟,平常他們都是三人結伴,一起去劍道館一起回來,現在少了個人還有些不適應。
有了託尼的加入,整支隊伍更加龐大了。復仇者聯盟有美國隊長、鋼鐵俠、緋紅女巫、快銀,守望先鋒除了島田源氏和破壞球,其他人都在。
奧創發難時期,守望先鋒與復仇者聯盟協力合作過,當時飛往斯科維亞乘坐的是復聯的飛機,這次則乘坐的是守望先鋒的飛機。大大的守望先鋒LOGO漆在飛機旁側,幾乎在各國都暢通無阻。
去往的路上,爲了不讓氣氛那麼沉悶,平時話比較多的那幾個適當地調節氣氛。
“其實我們可以抓一羣貓,給它們變異改造一下,讓它們幫我們去抓倉鼠,我們就可以睡大覺了,嘿嘿……”狂鼠總是語出驚人,讓人好氣又好笑。
其實羅寧很羨慕他這種狀態,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沒什麼顧慮,甚至還保持着童真?
羅寧覺得自己現在跟託尼一樣,隨着年齡增長,經歷的事情越來越多,漸漸變得沉默寡言。不過他還好,在基地有這麼多人陪着,並不孤單,倒是一門心思搞研究的託尼,真怕他憋出病來。
曾幾何時,託尼是何等的意氣風發?第一次穿上馬克戰甲翱翔於天際,興奮地吶喊出聲,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
而現在,聽到狂鼠的發言,只是扯起嘴角笑笑。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曾和麥克雷互飆騷話一整天都不累的託尼變成了現在這樣,喜事不願與人分享,憂愁也不願向人訴說,全部憋在心理獨自承受。
他的變化羅寧看在眼裡,知道是現實的壓力壓得他喘不過氣,紐約事件過後就有了焦慮的苗頭,奧創危機過後更是如此。
羅寧幫不了他,心理障礙只能靠自己去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