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愛妻命中註定 189.189我和阿善要再生一個孩子 天天書吧
噢程嘉善和郭燕聲兩個大男人,中午喝多了酒,一睡就是一個下午。
琳琅和大姐一起照顧孩子,待孩子睡着了,又去準備晚餐。
“阿善背心長溼疹了,還喝酒,回頭醒了就知道抓癢癢。”
琳琅往鍋裡倒了橄欖油,準備煎三文魚,回頭看着大姐,無奈的笑,“阿善平時看着挺成熟一個人,有時候很傻的。”
大姐抱肘站在琳琅身後,嘖嘖搖頭,“你疼他,他傻一點沒關係,就怕娶了個不疼他的老婆。攖”
琳琅呵呵的笑,低着頭:“我疼他。”
“哎呦知道了,知道你疼他,你最疼他。償”
大姐說着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盒煙來,正要點燃,琳琅一下回過頭來,“大姐!”
“啊你說話小點聲行不行,嚇死我了!”
大姐拍拍胸口,“叫這麼大聲,怕樓上那死人聽不見吶!”
“別抽那麼多煙啊,對身體不好。”
大姐不聽琳琅勸,點了根菸很快靠在那兒吞雲吐霧起來。
琳琅回頭看她,看大姐苗條的身材,漂亮的樣子,覺得大姐真是個有風情的女人。
連抽菸的姿勢都這麼迷人,也難怪,郭燕聲念念不忘她這麼多年。
“我年輕的時候,眼睛長在頭頂上,覺得,這世界上的男人也不過如此,看不上別人,也不希望別人看上我??”
大姐低笑着抽了口煙,又道,“可是怎麼辦呢,遇到郭燕聲,就像遇到這一生的劫數,真的,愛上了,真是萬劫不復。”
琳琅將煎好的三文魚分別盛進三個盤子,末了,她對大姐說,“哪裡是什麼萬劫不復,簡直是命中註定的,你們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
大姐聽了直笑,“逗我開心呢,說得這麼文縐縐??”
頓了頓,她問琳琅,“有沒有準備再生一個?”
琳琅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
“我問你要不要和阿善再生一個孩子!”
“哦,阿善是有打算再生,這不是一直沒再懷上嗎??”
琳琅的臉說紅就紅了,大姐好笑的看着她,她臉皮越薄,大姐越高興。
大姐的視線在琳琅身上繞了一圈,然後用一種意味深長的聲音在她耳邊說,“男人就喜歡你這種前凸後翹的,看着真令人羨慕??”
琳琅:“??”
到了吃飯時間,琳琅到樓上客房去叫程嘉善。
男人喝多了酒,滿屋子揮發過的酒精味,特別難聞,琳琅皺着眉進屋,走到牀前去叫他,“起來吃飯了。”
程嘉善一條手臂搭在額頭上,睡得昏昏沉沉,頭疼,琳琅叫他的時候,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阿善?”
“阿善?”
琳琅跪在牀邊拉他的衣服,怎麼叫都叫不醒,琳琅索性趴到他枕邊,在他耳朵跟前擡高了聲音:“程嘉善,起牀吃飯了!”
程嘉善一下睜開了眼睛。
他轉過頭盯着琳琅,衝了血的眼睛通紅,許是琳琅聲音太大,把他嚇到了,看他樣子有些懊惱。
琳琅心裡卻是高興得很。
琳琅覺得,她和程嘉善偶爾也可以像小孩子那樣,談戀愛。
“吼那麼大聲幹什麼??”
程嘉善伸手,將琳琅攬進了懷裡。
琳琅枕着他的手臂,側臥着看他的模樣,大概是喝了酒的關係,他連呼吸都是沉重的,一張臉很紅,充血的眼睛裡盡是血絲,琳琅伸手摸他的臉,小聲咕噥,“跟郭大哥又不是好久不見,怎麼聊個天都喝了那麼多酒。”
“高興。”程嘉善說。
“高興??”
琳琅重複了一遍他說的話,往他身上靠得更緊了些,“我發現,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就沒幾天不醉的。”
程嘉善望着天花板笑,拍拍她的背,“瞎說。”
“大姐又在問我倆什麼時候給滿兒生個弟弟??”
“噢。”
程嘉善轉身面對她,“咱倆不是一直都在努力麼,嗯?如何,是不是覺得老公不夠賣力?”
“哈哈,別鬧了。”
琳琅被他逗笑了,眼看兩人貼得越來越近,屋裡的溫度也越來越高,琳琅及時剎車,制止了他那隻往她衣服裡鑽的手。
“??”
程嘉善看似不太高興,蹙着眉瞅她。
琳琅翻身起來,也把他拉起來,“你是不是忘形了?這可是大姐家!”
晚上回去,是琳琅開的車。
程嘉善抱着滿兒坐後排,滿兒一路睡到家門口,車子一停,她就醒了。
晚上九點,滿兒毫無睡意,哭着鬧着,就是要爸爸媽媽。
滿兒上個月開始就跟宋阿姨睡了,偶爾一次要跟爸媽睡,宋阿姨還捨不得呢。
今晚滿兒睡在程嘉善和琳琅中間,鬧到半夜才睡着的。
程嘉善中午喝的酒早就醒了,此時清醒得很,只想和琳琅好好親熱,奈何孩子在,也不敢放肆。
曾經他們倆也經歷過浴火當頭的時候滿兒忽然醒過來,直愣愣的望着重疊在一起的爸媽,很是詫異。
打那以後,兩人再也不敢當着滿兒做壞事了。
此時,深夜十一點。
夫妻二人躺在牀上,中間隔着個小電燈泡,輾轉反側,心癢難耐。
“咳咳。”
程嘉善突然輕咳兩聲,在這安靜的臥室,那聲音很是清脆。
琳琅瞧着他隔着滿兒,他也瞧着琳琅。
“我們??去下浴室?”
程嘉善開口,詢問琳琅的意見。
琳琅整張臉都在發燙,又不想拒絕,心裡糾結了很久,然後她答,“嗯。”
程嘉善先翻身起來,下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琳琅。
琳琅在他默默進浴室的時候,身體裡已經流淌着一條溫熱的溪流了。
浴室裡很暗,幾乎沒有光線。
琳琅被程嘉善抵在涼涼的瓷磚上,身上還穿着睡裙,下面的遮蔽已經被扯下,順着光滑的大tui,滑倒了腳踝。
程嘉善喘着氣,琳琅也在喘,在程嘉善就要進去的時候,她強撐着最後一絲力氣叫他,“你,你開燈啊??”
“不開。”
“我看不見你。”
“??”
程嘉善停下來,他捻開琳琅額上溼透了的髮絲,低喘着問,“爲什麼要看我?”
琳琅摟緊他的脖子,“因爲我好愛你,想看着你,想把你每一個時候的模樣都記住。”
浴室裡的燈亮了。
衣衫不整的二人,深深看着彼此。
“明晚不要滿兒了。”琳琅說。
程嘉善笑起來,親了親她的嘴脣,“先過完今晚??”
琳琅的脣被他封住,她的指甲掐進了他的背。
陽光明媚的下午。
露莎午睡起來,身着一身貼身衛衣,站在陽臺上放鬆筋骨。
此時阿行在屋裡講電話,露莎夠着脖子聽了一會兒,大概是有導演看中了他的遊戲,要拍電視劇啦。
阿行的遊戲要賣錢了。
以前阿行就跟露莎說過,就算他是富二代,是紈絝子弟,他也能靠一己之力養活露莎。
問二哥要錢結婚,純粹是找存在感,撒嬌??
二哥和大姐那麼疼他,別說500萬,5000萬都不是問題。
大姐嫁了郭燕聲,是不會在意程家家產。
嘉好自己有小投資,顧佑禮工作也不錯,顧家也有家底,嘉好也不會在意程家家產。
程嘉善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其實阿行擁有一輩子取之不盡的財富,即便如此,他依舊想靠自己,賺了錢,給老婆花,讓老婆買買買,這是所謂男人的成就感。
阿行掛了電話,走到陽臺上叫露莎。
巴塞羅那的午後,天氣很好,陽光細碎的落在他的法頂,露莎看着他就這麼走過去,走到了她的面前。
有時候露莎會問自己,這麼好的阿行,當初,怎麼就不喜歡他。
後來的後來,露莎會想,也許,是他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太過璀璨,璀璨到奪目,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喜歡這樣的一個人??
阿行摟着露莎的腰,和她深吻。
露莎使壞,撓他的癢癢,阿行癢得不行,笑起來就停不下來。
露莎遭殃了,被扔到了牀上。
她求饒。
滿牀滾來滾去,被阿行逮住了,逃,又逮住了,又逃。
最後被壓在牀上,阿行摁住她的雙手,把她的手困在頭頂,壞笑着問她,“還要不要作弄老公?”
露莎咬着脣,搖頭,“不敢了。”
“知道老婆怕癢還撓??不想活了簡直!”
阿行狠狠地捏着她的下顎,半威脅的樣子,“再有下次,讓你下不了牀。”
“哈哈你每次都這麼說??”
露莎笑過之後趕緊閉嘴,因爲阿行皺眉盯着她,一副“你意思是真要下不了牀才行”?
“露露。”
阿行突然叫她。
露莎一雙大眼睛望着他,“嗯,怎麼了?”
阿行欲言又止,看着她的那雙眼眸,更深邃了。
見他許久不開腔,露莎摸着他的側臉,“有事就說啊,不要賣關子,我會好奇,好奇就會整晚睡不着。”
阿行握着她的手,良久,他對她說,“那時候我的腿還沒有恢復,我真的很怕,怕一輩子就這麼過去了,錯過你,錯過我唯一喜歡的女人。”
露莎嘴邊浮起點點笑意,她搖頭,眼眶已經溼潤。
“如果我註定一輩子是個跛子,我絕對不會連累你,不願做你的累贅。我會離開你,一個人走得遠遠的,這輩子都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我纔不會要你離開我,你休想從我身邊消失,要是沒有嫁給你,我就不要嫁人了,當一輩子的女光棍,讓你愧疚,讓你良心不安。”
阿行聽着便笑了,“這麼狠?”
“嗯,可不是。”
露莎雙手捧着他的臉,鼻尖抵着他的,“而且啊,就算是死了,我做鬼都不放過你,跟着你,如影隨形。”
阿行脣角翹起,他點頭,“嗯,我也是。”
阿行吻住露莎,纏綿溫存。
隔日,顧佑禮從國外回來。
手裡拎着飛行箱站在門口,人還沒進去,就聽得屋裡笑聲不斷。
佑禮探頭進去,看見母親和嘉好在廚房。大概是在研究做菜。也不知道嘉好說了什麼好笑的,他看見母親一張臉笑得燦爛極了。
女人的心思還真不好猜,前陣子嘉好不還在說婆媳關係不和麼,這怎麼突然又變得這麼好了?
佑禮換了鞋進去,跟在客廳看京劇的父親打了個招呼,徑直上樓去了。
嘉好在廚房好像聽到了佑禮的聲音,一出來又沒看見人,往樓上看了一眼,然後‘走到客廳問公公,“爸,我聽到佑禮聲音了,他是回來了嗎?”
顧漢祥張着嘴,伸手指向樓上,口齒含糊道,“上樓了??”
嘉好便笑了。
佑禮飛歐洲,加上停留時間,一來一回得兩天時間。
嘉好就是羨慕那些天天都能和丈夫在一起的女人,哪怕是不需要說什麼,不需要做什麼,就這樣靠在一起躺一張牀上,也很幸福。
但嘉好不敢說,怕佑禮思想壓力大。
飛行員是他喜歡的工作,她不願意佑禮爲了她改變自己的意願,那樣的話就算他現在不會不開心,到老了以後,一想起年輕時候沒有跟着自己的想法去做自己喜歡的事,一定會遺憾。
每次佑禮飛行任務結束回來,兩人都要好好纏綿。
或摟着親吻,或捧着對方的臉仔仔細細看着彼此,亦或是,把自己的身體徹底交給對方??嘉好愛着佑禮,幾乎用盡了她此生的耐性和毅力,她不會後悔,永不後悔。
此時顧佑禮剛到家,又累又熱,而且很疲倦了,他在房裡找衣服準備洗個澡再下去陪樓下那兩個女人。
嘉好回房來了,開門進屋,叫了一聲佑禮。
從她的聲音就聽出此刻她的心情是非常愉悅的。
“上來了?”
佑禮已經脫掉了制服襯衫,他看着嘉好笑,他身上還有一件白色棉背心,嘉好走過去,幫忙給他脫下來。
“我就說聽見你的聲音了,你這人真是,也不打個招呼就自己上樓了,有沒有禮貌!”
佑禮笑了兩聲。
他已經半luo了,上面沒穿衣服,他可沒有閒情逸致在這裡跟嘉好聊天。
“我看你跟我媽心情那麼好,不忍心打擾你倆雅興。”
佑禮說完就閃身進浴室了,嘉好看着他的背影笑,在原地站了一陣,跟到了浴室門口。
“顧佑禮!”嘉好在外面叫他。
男人在裡面正洗臉,喊了一句,“門沒鎖。”
嘉好推門進去,站在門口看他,看他渾身結實有力的肌肉,言笑晏晏,“下次飛哪兒啊?”
男人滿臉的水,含含糊糊的,“巴黎。”
“哇哦,法國的女人身材又好,人又漂亮,機長,你可有豔福噢??”
“神經!”
“哎呦你不要這樣,不要逃避,誰知道你在外面有多少個紅顏啊知己啊??”
嘉好說到這裡,盯着佑禮,男人已經變了臉,很明顯是在不爽。
恰好這個時候卓可妍在外面敲門,叫嘉好,“嘉好,鍋裡的湯開了呀,要加什麼調料你告訴媽啊。”
“噢,來了。”
嘉好朝佑禮吐了下舌頭,趕緊往外面跑。
開了門出去,卓可妍問她,“佑禮怎麼回來也不叫人啊,非要氣我嗎?”
“他叫了的啊,當時我倆在忙啊沒聽到。”
嘉好幫佑禮說話,卓可妍不大信,一臉鄙夷望着她,“是嗎??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嘉好笑笑。
她挽着婆婆下樓,卓可妍轉頭看她,篤定的說,“佑禮就是沒叫我,你少幫他說話!”
嘉好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媽??”
卓可妍捂嘴笑。
她現在怎麼這麼喜歡這丫頭跟她撒嬌呢??
婆媳二人回到廚房,嘉好做菜的時候,卓可妍站在一邊默默沉思。
眼珠子轉了轉,看了看外面,然後湊到嘉好跟前小聲問,“那個,嘉好??”
嘉好扭頭,“媽,怎麼了?”
“媽就是想問問,那個Cindy??你去見過她沒有?”
卓可妍開口,嘉好也只是笑笑。
她看了嘉好一陣,又道,“最近我聯繫她,她的手機一直關機呢,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去見了她,然後??”
嘉好看見婆婆面露難色。
如果不是已經開始在乎她,婆婆又怎麼會爲難?
如果不是已經把她當做家人,婆婆又怎麼會爲這些事煩心?
嘉好放下手裡勺子,轉身面對着婆婆。
“媽,放心,我有分寸,凡事,也都是爲了佑禮。”
卓可妍點點頭,緊握着嘉好的手,“我也知道委屈你,但是??但是我??”
“不會。”
嘉好搖搖頭,微嘆口氣,“要說委屈,說不定Cindy是真委屈,萬一,她真的懷了佑禮的孩子,那就真是被我們利用。”
“萬一?”
卓可妍不太明白嘉好的意思。
嘉好沉默片刻,末了對她說,“我想要在孩子出生後,驗DNA。”
晚餐時間。
嘉好坐在佑禮身側,卓可妍給一旁的顧漢祥佈菜。
愛媛坐在最邊上,有些挑食,不太愛吃今晚是菜色。
“我覺得咕嚕肉太甜。”
愛媛不敢說,佑禮卻敢說,反正做菜的是他媳婦兒。
愛媛投射出一陣感激的目光,在心底由衷對她哥豎起大拇指。
天知道她在減肥,最近嘉好‘做的菜實在是太油膩了。
嘉好卻不理會佑禮,往他碗裡又夾了一塊肉,“那就吃塊兒辣的,如何?”
佑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