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的日子快到了,安御恆知道有一件事不能再拖了,他絕不可能娶江惠媛。任何傷害過小麥的人,他都不可能放過!
這天,他把薛紹謙和景寒約到一個高級會所,進行了一次秘密談話。
景寒說:“總裁,您讓我約得公安局局長週一鳴我已經約好了,明天晚上。”
“週一鳴?”薛紹謙這個人腦子還算好使,他一下子就想起來了:“不就是以前程麥青在酒吧唱歌時,想佔她便宜的那個胖傢伙嗎?我以爲你早就不和他計較了呢,怎麼現在又想翻他舊賬了。”
安御恆嘴角噙着一絲冷冽:“惹過我的人,我從來沒說過不計較這種話!週一鳴,江惠媛,江宗耀,明晚過後,我會讓他們狗咬狗!”
“那需要我做什麼?”薛紹謙問。
安御恆邪邪一笑:“你只要負責把明天的好戲全程拍下來就好了。”
“臥靠,真不知道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薛紹謙的興趣越來越濃了。
果然次日晚上,江惠媛特地來環奧找安御恆,一路上都接受環奧員工的“江小姐好”,她儼然一副環奧老闆娘的姿態。估計再過幾天,他們就要改口稱她爲‘江太太’了。
“恆哥哥,晚上一起吃飯啦。”
安御恆佯裝苦惱道:“今晚恐怕不行了,恆哥哥約了一個很重要的人,要談些事情。”
江惠媛立刻就想到了程麥青,她可不能讓安御恆再去找程麥青那個賤女人。
“恆哥哥,見什麼人呢?惠媛陪你去嘛,好不好?”江惠媛抱着他的脖子撒嬌。
“恆哥哥是怕你覺得無聊,都是男人的事,你也聽不懂。”
安御恆越是這麼說,江惠媛就越覺得他有事瞞着她,都快訂婚了,馬上都大功告成了,她可不能讓任何人毀了她的幸福。
於是,江惠媛很快就按照安御恆預想的線路走了,安御恆怎麼可能不帶她去呢?今晚的戲要是少了她,還真是開不了幕。
安御恆帶江惠媛來到了一個十分豪華的酒店。
“恆哥哥,這裡好像很不一般
的樣子,你是要見什麼人呢?”
江惠媛掃了眼四周便知道這個酒店的檔次,她更嫉妒了,安御恆定了這麼好的酒店到底是爲了見誰?
“一個朋友而已。”
安御恆勾了勾脣角。
很快,他們進了一個包廂,週一鳴已經在等着了。
“周局長,幸會。”
“安少,早就聽聞您的大名,今天有幸相見,榮幸之至啊!”
週一鳴連忙伸出手和安御恆握手。
江惠媛一看,原來就是個又矮又胖的傢伙,而且還是個禿頂,她這才放心。
週一鳴色迷迷的小眼睛瞄了江惠媛好幾眼,江惠媛總喜歡穿低胸的衣服,所以這回週一鳴的眼珠子都快看的掉下來了。
“周局長,我們坐下聊吧。”
安御恆心裡鄙夷的很,但面兒上還是笑着帶江惠媛落座,週一鳴回過神兒,也趕緊坐了下來。
點了菜之後,週一鳴還是忍不住偷看江惠媛,然後對安御恆道:“哎呀,安少,您的品味就是高,連女伴都跟電影明星似的。”
江惠媛的臉立刻繃了起來:“周局長難道不看新聞的嗎?”
週一鳴一愣,不明白江惠媛的意思。
而江惠媛更鄙視他,剛纔他就一直色迷迷的盯着她的胸看,哼,回去之後就讓爸爸找個理由把他的官兒給擼下來。
“周局長還真是孤陋寡聞,我是恆哥哥的未婚妻,江惠媛。”江惠媛笑的不達眼底,甚至是冷的。
週一鳴一驚,靠,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他連連道歉,這市長千金可不是好惹的:“江小姐,您和安少可真是金童玉女啊。您真人在面前,簡直比電視上的還美啊。”
“呵呵,惠媛,周局長剛纔也是開玩笑的,怎麼說生氣就生氣了?”安御恆把江惠媛攬在懷裡,捏了捏她的臉頰。
週一鳴看到他們打情罵俏的樣子,趕緊低下頭吃菜。
本以爲這個小女人是安御恆的女伴,順便站點兒便宜也無所謂,真沒想到這是市長千金。
萬一惹到了她,那
以後他的麻煩可就大了。所以他立刻老實了,連看都不敢再往江惠媛那邊看一眼。
“來,周局長,我們乾一杯。”安御恆拿起酒杯。
“恆哥哥,我也要喝。”
江惠媛給自己也倒了杯酒。
安御恆擔心的問:“你能喝嗎?你還是乖乖吃菜吧。”
江惠媛揚起下巴,道:“恆哥哥小瞧人,你看我能不能喝!”
“江小姐真是女中豪傑啊!”
週一鳴趕緊趁着這個機會溜鬚拍馬,酒也是一飲而盡。
安御恆同樣把酒喝的一滴不剩,江惠媛只是喝了一小口而已。
飯中,安御恆的手機響了,他對週一鳴道:“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好,您請便。”
週一鳴陪着笑臉。
江惠媛對安御恆道:“恆哥哥,快點回來哦。”
“嗯,很快就回來,多吃點,嗯?”
安御恆在江惠媛頭上落下一吻,便拿着手機出了包廂。他掃了眼左右,趁着沒人,他立刻進了旁邊的一個包廂。
景寒和薛紹謙正在裡面等着他,兩人也沒敢喝酒,怕誤事,只是點了幾樣菜,填飽肚子。
薛紹謙先看到安御恆走了進來,他連忙問:“怎麼樣?是不是該我出馬了?話說我有點迫不及待了。”
安御恆看了眼手錶:“最多十分鐘,藥效就開始發揮作用了。”
薛紹謙笑着玩笑道:“景寒,你給我準備點兒衛生紙把我鼻子堵上啊。萬一我看他們滾牀單的時候流鼻血了,怎麼辦?”
安御恆看時間差不多了,朝薛紹謙屁股上踢了一腳:“去你的,趕緊辦事!”
景寒很難不佩服安御恆,他太狠了。明天只要先把這些照片寄給江宗耀那個老東西,江宗耀一定會恨死週一鳴,恨不得扒了他的皮。而且江宗耀心裡有鬼,一定害怕安御恆知道他女兒的醜事,肯定心虛,到時候先讓他們自亂陣腳。
第二天一早,江惠媛從週一鳴牀上醒的時候,週一鳴的“兇器”竟然就貼在她小腹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