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暖身體猛地一顫,睜開眼睛來,便看到他那張無限放大着溫存的臉,她愣愣地看着他,臉,騰的紅了,耳根子也在他的面前一點一點地紅了。
這時候帷幔貼着薄璽的身側落下來,將葉淮南隔開在外。於是,這“深情款款”的一幕,恰好落入了現場所有人的眼中。
這時候,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
“吻了這麼久,臉好紅哦。”
“是舌吻吧,纔會這麼久。”有的人打趣的說。
“不,不是的,沒有,我們真的沒有……”秦安暖見大家都誤會了,她急的紅着臉想要解釋什麼。
見她一副着急的樣子,薄璽紳士地攬住她的肩膀,對衆人說道,“你們這些傢伙,取笑我就算了,絕不允許你們取笑她。”
他這樣佔有慾十足的樣子攬着她,說着好輕鬆隨意的話,卻令人開玩笑的人感到了一種來自於無形的壓力,衆人都閉了嘴巴,不敢再說了。
誰都知道,這眼前的男人真正的身份是什麼!
秦安暖暗自鬆了口氣,對薄璽投去感激的目光,而這時候,她突然感到手被一股蠻力拉住,然後,身子往後一退,跌入了一個堅硬的懷抱中,她擡頭,吃驚地看着葉淮南——
“總裁……”
他突然撇脣輕笑,說道,“玩夠了吧。”
說着,取下西裝上的白色開司米襟花,輕輕一抖,散開,然後,他用那襟花一點一點擦着秦安暖的嘴脣,力道看似很輕,但實際上,他那蠻力,都快將秦安暖的嘴巴皮給戳破了!似乎要將薄璽留在上面的味道,全部都抹去!
薄璽面帶笑容地,看着葉淮南的動作。
“唔,好疼啊!”秦安暖抗議地要推開他的手,她都感到嘴脣火辣辣的,快要出血了一樣。
擦完了嘴脣,葉淮南又將襟花換了一面,將她的耳垂包裹在其中,一頓狠力的揉捏,疼的秦安暖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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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放手,放手啊!”她急忙去扯他的手,卻被她佔有慾十足的一把攬住了肩膀,對薄璽說道:
“真是對不住您,這丫頭,剛纔纔跟我在泳池邊熱吻了許久,現在那個命運的火焰又把她推給您了,我替命運向您道歉,命運,太愛捉弄人了。”他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說着這些話。
秦安暖吃驚地看着這個男人——
他瘋了嗎?叫她丫頭?還說這種,這種讓人容易誤解的話!再說了,明明是他莫名其妙地強吻她,又忽視她,現在突然公開場合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
薄璽卻哈哈大笑,走過來,與葉淮南一個擊掌,然後兩隻強有力的手握在一起,他說道:
“兩年不見,葉先生變了不少啊,居然會在公共場合開玩笑了。”
說着,他溫潤的目光微微掃過秦安暖那張緋紅的臉頰。
葉淮南握着秦安暖的手掌,暗暗地用力,說道,“誰說不是呢?”
“喝一杯吧。”薄璽朝適應招手,適應即刻端來了兩杯紅酒,兩個評分秋色的男人一人端起一杯,一邊喝着,一邊隨意地聊着,一副談笑風生的模樣。
而秦安暖卻一直被葉淮南攬住了肩膀,想要脫身都不得。
這兩個人看似輕鬆愜意地說着玩笑的話,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空氣中卻莫名其妙地漂浮着一種緊張的氣氛,彷彿戰爭即將一觸即發似的,令人感到窒息。
“我怎麼覺得好熱啊。”薄荷用手扇了扇,說道。
葉然怒視了她一眼,沉聲道,“還不都是你搞出來的鬼!”
薄荷急忙辯解,“喂,我都說過了,這不是一個普通的遊戲,也不是魔術,這是關於命運的遊戲。不是我搞的鬼,我薄荷光明磊落,纔不屑搞這種手段呢?再說了,我如果想搞鬼的話,我也是讓你來吻我啊?怎麼會把只有一次命定選擇的好機會白白讓給秦安暖那丫頭!”
“哦?那按照命運的安排,安暖要去你的國家當皇子妃嗎?”葉然沒有好氣地說道。
薄荷一愣,然後說,“對哦,那秦安暖不就是我未來的嫂子嗎?那個丫頭,比我小哎,她憑什麼啊?不行,我要讓她改年齡去!”
葉然懶得聽她胡說下去了,轉身就走。
“哎,你等等我,我還沒說完呢,我沒有說胡話啊,你怎麼就是不相信我啊!”薄荷見狀,連忙放下酒杯,跟了上去。
宴會已經接近了尾聲,秦安暖終於吁了一口氣,這下她可以脫身了吧!
但是這時候,葉淮南卻突然將他的車鑰匙塞進她的手中,像吩咐自己的女朋友一樣說道,“知道我哪輛車吧,去車上等我,我再和薄先生說幾句話。”
“什麼意思啊?”秦安暖莫名其妙地看着這個一會一個樣的男人。
他當着薄璽的面,靠近她的耳邊,用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你想知道關於你父親的消息嗎?”
秦安暖一愣,心裡頭猛地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去吧。”
她確實很想知道關於父親的近況,於是,她接過他的插鑰匙,朝薄璽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先走了。”
“再見,很高興在今天晚上又遇到你。”薄璽紳士地朝她揮手。
葉淮南卻精準地捕捉到了一個“又”字,他們之前,已經見過面了?什麼時候?
秦安暖手抓着葉淮南的鑰匙,更呦呦交代了一下,然後就出去酒店外面,找葉淮南的車了。
她走到停車的地方,按捏了幾下車鑰匙,便聽到車的響聲,循着那響聲,她很快就找到了葉淮南的車,她打開門,彎腰鑽進了車裡,坐在副駕駛室上,等待着他。
她的心臟砰砰砰地跳着,葉淮南要說的是關於父親的事,會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呢?
她正揣測着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她拿出手機低頭一看,按了接聽鍵,問道:
“喂,媽……”
“安暖,安暖,快,快救救我吧,啊……”
秦安暖聽到何美芝那邊傳過來的聲音,猛地嚇了一大跳,急忙問道,“媽,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我在家,你快點,快點啊……”那邊的媽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一陣嘟嘟嘟的聲音。
“喂,媽,媽!!”她對着手機急忙喊道,但是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她再趕緊打過去,卻是無法接通的聲音!
她急急忙忙地下了車,一邊往馬路邊跑一邊攔車一邊給秦笑顏打電話,但是連續打了兩個她都沒有接。
“笑顏去哪裡了啊?”她一邊四處張望,一邊繼續打,但是始終沒有見到妹妹的聲音。
這時候,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她的面前,她不再等了,立即打開車門上了車,對司機急切地說了家裡的地址,出租車便直往讓家裡的方向行駛而去。
這時候,葉淮南的車後面,秦笑顏手裡握着調成了震動狀態的手機,死死的捏着,眼睜睜看着姐姐上了回家的車。
葉淮南與薄璽最後握手後,然後走出了宴會廳,直接走到他的車旁邊,低頭一看,他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車門是半開着的,但是沒有看到秦安暖的身影,他打開車門,發現他的車鑰匙被丟在副駕駛室上!
他皺着眉頭,這個女人,從來就不會好好聽他的話,要他在車上等着,她卻不見人影!
他拿起手機打她的電話,聽到的卻又是電話已關機的聲音——
“!”他忍不住咒罵道,“愚蠢的女人,除了拉黑名單,就沒有其他本事了!”說着,葉淮南拿了鑰匙,然後啪的一聲關了車門,又往亞洲大酒店裡面走進去,秦笑顏見狀,小跑着,不遠不近地跟了上去。
葉淮南冷着臉,緊繃着,也許心中火氣太過強烈,他竟敢到渾身發熱,急需什麼來緩解內心的邪火,他突然停下腳步,一把將領帶用力扯開,再擰開衣領的兩顆鈕釦,露出那抹古銅色的肌理,急喘着氣。
他突然感覺到了一點不妥,怎麼身體的燥熱,這麼不同尋常?
秦笑顏見狀,跑到他的身後,一把從後面抱住他的腰,火熱的臉頰貼在他的背上,生澀地磨蹭着,嬌喘着說,“葉先生,您怎麼了,很生氣嗎?讓我來安慰你吧!”
葉淮南握緊她的手腕,一個用力,將她拉到前面,她輕叫一聲,惶恐地看着他,怯生生的眼神像是一隻誤入陷阱的小兔子,驚慌,害怕,她穿着v領的禮服,那雪白的脖子因爲飲了酒而微微泛着粉色,誘人極了。
突然,葉淮南強硬地握緊她的手腕,一把推開通往宴會廳的走廊上旁邊那隨意的一個房門,將秦笑顏用力一甩,把她整個人丟在牀上,動作粗魯,沒有絲毫的憐惜。
“葉先生……”秦笑顏的眼底泛起一絲淚意,緊張地心臟砰砰砰地直跳,手緊緊地握緊了身下的牀單。
葉淮南突然往牀上一壓,將秦笑顏整個人壓在了身下,那狂傲冷酷的氣息將她包圍在其中,她幾乎要醉在她的氣息當中了。
葉淮南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呼吸粗重,眼圈不知不覺地紅了,他粗聲地喊着一個名字:
“秦安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