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留住這次機會,不讓慘遭被踢的命運,她決定反擊,決定要利用這次跟白芷晴見面的機會,一定要親手毀掉白芷晴。
她知道這次工程出事後,黎建國敗露了身份,黎紹卿正在死死的盯着他,在這種風口浪尖上,她如果幫黎建國將白芷晴弄死,也算是替他在黎紹卿那邊扳回一局。
黎紹卿愛不愛白芷晴,她不想去追究,只知道,這個女人曾經跟黎紹卿睡過,親手弄死他曾經睡過的女人,也算一種變向的羞辱。
對於白芷晴這種死到臨頭,說出的狗血淋淋的羞辱話,她毫不在乎,她冷着眉毛一次次畢竟白芷晴,“白芷晴,你說的一點沒錯,我是跟黎建國狼狽爲女幹,你總覺得他是失敗者,可是我想告訴你,我乾爹他可是真正的贏家。”
一句乾爹,直接讓白芷晴膛大了眼,差點臉眼珠子,都會掉出來了。
她顫着肩頭,“黎建國是你的乾爹?”
她的聲音也在發顫,她的心揪擰到了一切,黎建國是她的乾爹,那她跟黎紹卿就是幹兄妹,這種錯綜的關係,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溫莎莎抱臂而立,眼中揚起一幕嘲諷的笑容來,“對啊。”
白芷晴的心在震顫着,黎建國是溫莎莎背後的操縱着,操控了白氏的工程,難道也操縱了她嫁給爸爸嗎?
此刻,她突然想到了爸爸遺囑裡的話,是溫莎莎故意接近的他,難不成這一切都是黎建國從中作梗,難不成溫莎莎嫁個白家,也是黎建國一手在背後做鬼。
“嫁給我爸爸,是黎建國的意思?”
白芷晴小心翼翼的問着,一雙瞪圓的大眼睛,緊盯着溫莎莎,生怕錯過她眼裡的一絲一毫。
白芷晴突如其來說出這種話,讓溫莎莎有了短暫的震顫,她臉部的表情僵硬了幾分,呆愣了一秒後,趕快說道,“是不是他的意思,我想對你個毫無意義,唯一確定的是,你爸爸那種無能的男人,竟然着了我的道,竟然會答應娶我,將所有的一切都甘心情願的給我。”
說道這些,溫莎莎渾身散發着一種傲氣,好似骨子裡的血液,頓時都變得高尚起來。
白芷晴看着溫莎莎那張自以爲是的臉,就覺得生氣,只要想到爸爸說的那些話,她就覺得溫莎莎很是可悲。
她眯了眯眼,倏然張大眼,諷刺的說道,“溫莎莎,你錯了,一直以來你都覺得是你的美色征服了我爸爸,一直覺得我爸爸娶了你,不碰你是因爲無能?”
她咧着脣譏笑一聲,甚至,眼裡都笑出淚水來,“溫莎莎,你是在太可悲了,你一定不知道我爸爸娶你,是因爲你的眼睛長得像我媽媽,爸爸婚後不碰你,完全是因爲對媽媽的忠誠。可惜白癡的你,總會那這種光榮的歷史來羞辱我爸爸,卻不知,一開始你就被我爸爸當做了替身,媽媽的影子。”
白芷晴的目光一直就落在溫莎莎的臉上,隨着她言辭的頻頻出口,溫莎莎的臉,一點點的變成了醬色,最後,直接露出猙獰的慘相,甚至,整個身體都被氣的抽搐起來。
看到溫莎莎暴露的模樣,白芷晴徹底放聲大笑出聲,“溫莎莎,現在你還覺得你是勝利者嗎?”
她突然冷了眼,然後,再次換上冷漠的面具,“溫莎莎,事已至此,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到底是不是黎建國指使你嫁給我爸爸的?”
白芷晴越是好奇,溫莎莎越是得意,她譏笑出聲,“不告訴你。”
黎建國說過,讓她嫁給白棟的話,絕對保密,最好帶進墳墓裡去,所以,即便她被白芷晴刺激的體無完膚,她也不能說出來。
只是,她的心卻在割腕的抽痛着,她不知道黎建國的用意,可是從白芷晴的話裡,她清楚的聽到,她的眼睛跟白棟前妻的很像,說明黎建國當初一致讓她嫁給白棟,肯定就是因爲這一點,至於他爲何這麼做,她根本毫不在乎,唯一的肯定的就是,黎建國利用了她。
眼前不斷浮現出,她第一次被夜總會的領班,送進黎建國的房間,黎建國見到她第一眼時,他看她看的有些出神,她一直以爲他是被她的美色震住,卻不知,因爲她的這雙眼睛……。
心底萌生出來的晦澀,盤踞在她的胸口,悶的她有些喘不過起來,腦海的尚存的理智在一點點的消退着。
爲了跟白芷晴打一場惡戰,她可是吃了好多抑制病情發作的藥物,目的就是爭取在更長的時間裡,將她nue的體無完膚,卻不知,無心中,她卻先發制人,將她nue了的半死。
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快要崩潰,她慌亂的朝沙發邊走去,胡亂的從包包裡翻出精神藥物,擰開瓶蓋,到了一把藥粒,胡亂的塞進嘴巴里,就着口水直接吞嚥下去。
白芷晴知道溫莎莎有精神病,一旦激發她的病情以爲着什麼,她比什麼都清楚,她知道溫莎莎再次聯合江愷設計了她,爲黎紹卿報仇,她現在不趁機逃走,就會被溫莎莎這個神經病狂亂瘋子,毫不留情的弄死。
她拔腿就朝門口跑去,使勁拉着門,可是雕花門上的電子密碼鎖,好不停使喚,她硬是打不開。
吃完藥物,回神的溫莎莎,發現白芷晴不見了蹤影,趕快朝門口追來,她趁白芷晴不注意,直接扯着她衣服的後背,再次將白芷晴一把甩過來,直接將她摔倒在地板上。
白芷晴忍着屁股出傳來的痛意,仰目看着溫莎莎那張猙獰的臉,心裡畏懼到了極點。
她來不及翻身起來,溫莎莎就踩着高跟鞋踱步過來,像惡魔般,居高臨下的打量着白芷晴,扯着嗓子瘋狂的大笑出聲。
地獄閻羅般的笑聲,無不讓白芷晴如履薄冰,萬分難安,知道身體瘦小的她,根本不是溫莎莎這個惡魔的對手,可是,她還是眼疾手快,一眼瞅到溫莎莎那尖細的高跟鞋,決定從它下手。
她雙臂一伸,果斷將她的雙腳保住,給了溫莎莎一個措手不及,果斷一個趔趄,將溫莎莎摔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啊……”
吃了暗虧的溫莎莎,瘋了一般的怒吼着,以最快的速度翻身起來,“臭丫頭,竟然該設計我,看我今天不弄死你,纔怪。”
說着,溫莎莎就朝白芷晴撲過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撲到在地上,想要壓住白芷晴,卻不知白芷晴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再次讓溫莎莎撲了個狗吃屎。
白芷晴以最快的速度爬起來,居高臨下看着溫莎莎趴在地上狼狽的模樣,大笑出聲,“溫莎莎,你以爲我是三歲小孩,是你想撲就能隨便撲倒的嗎?”
她掩脣笑了笑,“好歹你比我大五歲,在我眼裡你就是一個反應遲鈍,思維緩慢的老女人,還想設計我,你做夢。”
她在一次將溫莎莎的自尊,揉碎一地,無論‘老女人’的稱呼,還是替身的羞辱,都讓溫莎莎暴露到極點,渾身憤怒的因子,在咆哮着,她一骨碌翻身起來,卻不知,在翻身的一瞬間,扔在地上,從白芷晴包包裡遺漏出來的一瓶防狼噴霧。
她眼疾手快,直接從白芷晴的包包裡拿出來,當白芷晴看到那瓶液體時,心提到嗓子眼處,她左右觀看,想要找應對的措施,可是,只是眨眼的功夫,溫莎莎就打開噴霧,朝白芷晴噴了過來。
“啊。”
白芷晴驚呼一聲,就亮眼抹黑,什麼也看不見,她伸出兩隻手,在空中胡亂的摸着。
“溫莎莎,你個奸詐小人。”
白芷晴氣惱的謾罵着,這瓶防狼噴霧,可是她特意爲高總準備的,卻不知,她卻變成了最終的受益者。
她開始悔恨,剛纔真應該將包包丟遠一點。
溫莎莎趁機制伏白芷晴,趁她睜不開眼睛時,找出事先準備好的繩索,直接將白芷晴的手腳都幫助,扔在地上。
她蹲在她的面前,指尖進捏着她的下巴,鄙夷的說道,“白芷晴,你以爲進了這道門,我會放你出去嗎?
告訴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說着,她飄着目光,朝房間裡打量了一下,“你知道,我爲什麼要選在這個房間跟你見面嗎?”
白芷晴睜不開眼,眼裡的藥物作用,將她雙眼蟄得生痛,無不讓她蹙緊眉頭,好看的遠山眉幾乎揪擰到了一起。
“溫莎莎,要麼就殺了我,要麼就放了我,別在這裡給我廢話。”
她語氣冷硬而決裂,像一個忠烈的戰士一般,透着一股不服輸的硬氣。
溫莎莎看着白芷晴視死如歸的模樣,就笑出聲來,“白芷晴,彆着急,我是想讓你死,但我還不會這麼快將你弄死,那這樣就不好晚了,因爲有些話,我必須在你死前告訴你,有些事,我會將在你死前完成。”
她冷硬的眼裡閃着寒芒,咬牙切齒的說,“不管黎紹卿那個男人,愛不愛你,我一定要他親眼看着,我是如何將你凌遲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