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你在裡面嗎?”
按個房間找來的李靜怡,就站在套房的門外敲門,而被黎紹卿壓在門背上的白芷晴,真是大氣都不敢出,只用緊張的目光看着黎紹卿,詢問他的意思。
然而他,好像根本沒聽到一般,仍舊我行我素,在手指動了幾下後,直接拉開西褲的拉鍊,釋放出自己的渴望,深深的撞進她的身體裡。
敲門聲再次響起,而他的身體就隨着李靜怡的敲門聲,不斷在的白芷晴的身體裡律動着,而白芷晴的身體緊繃成一道弦,她緊緊摟着黎紹卿的脖子,將所有的重力都強加在他的身上,她死死咬着自己的脣,不讓她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她在心裡恨透了黎紹卿,竟然無恥到相處玩這種遊戲,偷/情,多麼刺激的字眼,多麼刺激的感覺。
可是隻要想到門外李靜怡的那張臉,白芷晴就很想笑,她在想,李靜怡做夢也沒想到,黎紹卿會在她的歡迎宴上跟她在這裡做這種事,要不是隔着這道門,她想,她一定會看到他們激烈的一幕。
想到這裡,白芷晴感覺她纔是那個勝利者。
想到此處,她將黎紹卿的脖頸摟的更緊,甚至,還迎合他一般,主動吻住他的脣,而她的雙手,順着他的脖頸下來,滿滿鑽進他白色的襯衫中,落在他胸口處敏感的兩點上。
“黎紹卿,我愛你!”
她在心中對他默默的說,而她主動讓黎紹卿更加熱情起來,身體更加賣力的動起來,門外的敲門聲繼續着,門內的運動也在繼續着,敲門聲落,他們各自的身體也快速的達到了高朝。
門外的腳步聲遠了,白芷晴還趴在他的肩頭,而他還沒有想要將她放下了的意思,他的男性驕傲,還一直留在她的體內,來自她身體緊緻的感覺,一直是他最愛,最喜歡的。
她看着他被汗水打溼的髮梢,看着染着欲/望之色的眸子,突然笑出聲來:“黎紹卿,你真是壞透了,如果她知道,你跟我這般對她,一定會劈了我的。”
“不會,有我在,她沒有機會這樣對你。”
他的語氣十分篤定。
她擡起手,小心的擦了擦他額頭上的汗水,“黎紹卿,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這樣的你,讓我無法與三天前那個,因爲她出現六神無主的黎紹卿是同一個人。”
“我說過,那是個意外,你只要相信站在你面前的我,就是最真是的我,其他做蠢事的黎紹卿,都是住在我身體中的魔鬼。”
“嗯。”
她幾乎要被他的話,感動的快哭出聲來,可是始終沒哭,而是將他緊緊的抱着。
李靜怡邁着急匆匆的步子,幾乎找遍了整個休息區的套房,也沒找到白芷晴的影子,而黎紹卿的電話依舊沒人接,這樣她再次緊張起來,甚至開始害怕,害怕黎紹卿會陪着那個女人離開,將她一個人丟在這個無聊的宴會上。
“李小姐,你在找什麼?”
一名女侍應生,看着李靜怡慌慌張張找什麼的模樣,過來詢問。
而想快點找到白芷晴的李靜怡,顯然將這名好心的服務員,當做礙手礙腳的眼中釘,毫無考慮的就將擋在她面前的服務員,一把推搡過去。
女服務員撞在了牆壁上,撞痛了胳膊肘,聽到她低呼痛的聲音,李靜怡才恍然清醒過來,及時控制住心中那隻黑色的惡魔,娃娃臉上再次揚起虛僞的純真笑容來。
“對不起,我剛纔在想事情,沒看到,請你原諒我。”
頓時,擺出一張滿含誠意道歉的臉譜來。
女服務員知道李靜怡的身份,就算被她撞痛了,她也不敢對她說什麼,只是用帶着職業笑容的臉,一個勁的說,“沒關係,沒關係。”
女服務員揉了揉撞痛的胳膊肘,問道:“李小姐,剛纔慌慌張張的找什麼?”
“在找一個朋友,我不小心將紅酒灑在她的禮服上,她來這邊換衣服,一直沒回去。”
她看了看幽深的走廊,繼續說道:“我找遍了這裡所有休息室,都不見她的影子。”她將目光落在緊閉着套房門上,用手指指了指,“這間房子沒打開,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這裡面,請問,你能不能幫我拿到這間套房門的鑰匙,我想進去看看。”
李靜怡想,白芷晴一定不會那麼快離開,方毅寒還在宴會廳等着她,她離開前一定會跟她說一聲的。
而黎紹卿,就算離開也會給她打聲招呼,何況,黎紹卿對艾瑞克承諾過,今晚他就是她的。
此刻,她唯一的想法就是,黎紹卿一定跟白芷晴在這間套房裡,至於他們在做什麼,她根本不敢往下想。
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白芷晴那張白淨的臉,明明她是黎紹卿的隱婚妻子,卻在她故意說出她是方毅寒女友時,不解釋也說明。
甚至,在她問及到她跟黎紹卿關係時,更是不承認,今天她必須拆穿她的身份,她就是要親自打開這道門,她要好好聽聽,她將她跟黎紹卿抓/奸/在/牀後,她還有何說的。
“小姐,這間套房是一名客人預訂的,聽說身體不舒服在裡面休息,如果我貿然將鑰匙拿給你,不好吧!”
女服務員病沒說謊,黎紹卿是在半小時前以身體不舒服爲由,定了房間要休息。正是這名女服務員幫黎紹卿開的門。
一聽女服務員的話,李靜怡心中更加確定,一定是黎紹卿事先訂好了房間,然後好跟白芷晴一起。。。。。。。
想到這些,李靜怡心裡抓狂般難受,想到打開房門的態度,更加堅決。
“沒關係,這間房間的主人是我朋友,估計就是我那位將酒水灑在衣服上的朋友。”
“房間的主人是男人,你那位我朋友是男的嗎?”
一聽,李靜怡心中更加肯定是黎紹卿,她感覺她的嗓子都開始冒煙了,肺都快要氣炸了。
可是她還是一本正經的說,“是的,我的朋友就是位男士。”
“好,我馬上去幫你拿。”
女服務員屁顛屁顛的去拿鑰匙,而李靜怡雙手環胸,踩着十釐米恨天高,一步一步朝套房的門走來,而她眼裡的恨,幾乎能夠將整間套房都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