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調查了她的通話記錄,才發現最近一段時間,她總是頻繁往國外撥打電話,但是每次的號碼都不同,令他吃驚的是,他調出的那些短信,竟然都跟陳曉峰有關,甚至,她還親口說要來M國找他。
已經習慣了她存在的他,不能接受她來找陳曉峰的事,只要想到她來這裡有可能會受到傷害,他的心就劇烈的抽痛。
所以,在見到她時,就發誓要讓她成爲他的女人,他要用這種方式將她永遠留在他身邊。
他是男人,不懂女人,看着她如此傷心的模樣,他在想或許對男人來說,選擇的留住女人最有效、最實在的方法,是永遠不能得到女人的認可,因爲這種方法是建立在女人痛苦的基礎上,可是即便這樣,他也在所不惜。
客廳裡,黎紹卿就抱臂靠在沙發背上,見白芷晴出來,他放下手臂,看着她,白芷晴婆娑的淚眼觸碰上黎紹卿那汪深邃時,主動逃開了。
“白芷晴,我們心平氣和的談談吧?”
黎紹卿忍不住開口,“今天我不是要故意關機的,我是因爲開會才關了手機,但是聽到你的留言,我就馬上回家去找你了。”
黎紹卿一致認爲,能讓白芷晴對他如此生氣的事,出去那晚的那件事,就是今天他關機沒接她電話的事。
不喜歡解釋的他,只想安慰她,說出解釋的話來,卻不知這種話,卻再次傷害到她的心,她從這句話中收穫到的信息就是,如果他不是接到她的電話,是一定不會回家的,然而她根本不知道,他一直在國外,忙完陳曉峰的事,就是在忙公司的事,更是不知道他是從M國飛到洛城,又從洛城飛到M國來找她的。
面對黎紹卿這樣的話,白芷晴除了難受還是難受,她感覺已經累的心,幾乎在屋裡承受來自他的任何一句話,也完全沒有什麼心思跟他好好談。
“我累了,改天再談吧!”
她直接拒絕了他,丟給他已給背影,就去了另一間臥室,而後緊緊鎖上門,她背對着門背,雙手就交疊放在身後的門背上,再次淚眼模糊。
心中不斷的跟黎紹卿說,‘黎紹卿,既然你追着我過來,幹嘛還要繼續說那些傷我心的話,這樣的你,真的太過殘酷了。’
身後響起黎紹卿的敲門聲,白芷晴倉皇的回答了一句,“我已經睡了。”
說着,就跑進了同室的衛生間,擰開水龍頭,掬起水來洗掉臉上的淚痕。
不放心白芷晴的黎紹卿,還是取了鑰匙,將門打開來,隨意,白芷晴從衛生局出來時,就看到立在衛生間門口的黎紹卿。
她紅着眼眶,看了他一眼,就往外走。
“小白,你給我站住,你要去哪裡?”
“我去看看我姐姐。”
一刻也不想跟黎紹卿相處的白芷晴,找了個合理的藉口。
黎紹卿追過來,及時扣住白芷晴的手腕,“你姐姐有方少,相信我,方毅寒比你更擔心你姐姐,他比你更合適照顧她。”
“。。。。。。。”
他的話,讓她鴉雀無聲,只是紅着眼眶靜默的看着他,而他卻在這時候很自然的將她控在懷裡,隨機,薄脣就直接落在她的脣上。
白芷晴被他的一舉嚇到,她膛大眸子看他,“放開我。”
她生氣一般的推開他,“黎紹卿,你發什麼神經,這種時候,你怎麼能我對做這種事?”
她真是恨透了他的行爲,沒想到這種她心情極度壓抑的時候,他居然能親吻他,就然還想到那種禽/獸的事,無不徹底刷新了他在她心中的影響。
“小白,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
他趕快將她控在懷裡,深邃的眸子凝視着她的,“你知不知道,程嫂告訴我你帶着行李,離家出走時,我心裡是多麼的難過嗎?”
聞言,白芷晴卻被黎紹卿的話逗笑了一般,她再次將他推開。
她說:“黎紹卿,你會嗎?如果你真的擔心我,能一直留在醫院照顧李靜怡嗎?你真的擔心我,能一直不肯相信我,縱容李靜怡對我爲非作歹嗎?”
她吸了吸酸酸的鼻子,聲音哽咽道:“你現在莫名其妙的追過來,對我說這種擔心我的話,是不是太晚了,是不是太不正常了?難不成,是李靜怡無法滿足你,以至於,讓你想到了我,想要在我這裡得到滿足嗎?”
說着,她就故意扯開了她上衣的扣子,主動將身體靠近黎紹卿,她直接氣勢洶洶的說:“黎紹卿,我現在就站在你面前,有種你上了我試試。”
說着,她直接撕開上衣,直接將胸衣包裹下的白皙身子,直接展現在黎紹卿的面前。
黎紹卿果斷被白芷晴瘋狂的一舉震住,反應過來,及時關上了房門,而後將她的衣襟拉住,他冷聲說道:“白芷晴,你瘋了了嗎?怎麼能說出這種的話來?”
“這種話?”
白芷晴眯着眸子疑問,“黎紹卿,你覺得我這種話不好聽,很無恥對嗎?黎紹卿,你不無恥,爲何剛纔要親吻我,爲何要用對李靜怡說過關心話語的脣,來吻我?繼續傷害我的心?”
說着,她就將虛軟的身子主動靠在他的懷裡,情緒幾近崩潰的她,好似虛脫一般,她說:“黎紹卿,你告訴我,到底讓我怎麼做?到底讓我怎麼想你?”
黎紹卿自從聽到江愷的那些話後,就後悔當初他的決策是錯誤的,知道他的行爲傷害到了白芷晴,卻不知他將她傷得如此深。
看着她那雙悽楚難過的眼,心都揪擰在一起,“小白,對不起,我知道我很混蛋,我向我這段時間多有無恥的行爲,向你道歉,求你不要這樣了好嗎?”
看着白芷晴這樣傷心難過,黎紹卿真的於心不忍。
“黎紹卿,你覺得對我說一句對不起,我就能原諒你嗎?”
她忍住愛他愛的撕心裂肺的心,忍着盤踞在眼眶裡委屈的淚,“黎紹卿,你幹嘛要求我原諒,你不是一向獨裁專橫嗎?不是一向唯我獨尊,目中無人嗎?你可以繼續啊,繼續跟着你的感覺,相信李靜怡,繼續傷害我啊!我什麼都無所謂,無所謂的。”
被她傷到極限的白芷晴,不斷說着埋怨黎紹卿的話,不斷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