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到那副把她迷得不要不要的模樣,眉目間不經意間就染上了一層好看的笑容來。
“黎紹卿,你在幹嘛啊?”
她竟然鬼使神差的自問自答起來。
“是不是在工作啊?”
“你知不知道,時間很晚了,到了睡覺的時間了,你再不回來我可就要睡着了。”
“你不是說,沒有我在你身邊,你睡不着嗎?我也是,沒有你在身邊,我同樣也睡不着,所以,你快點回來吧!好嗎?”
她自問自說,不知不覺眼角就溼了,心裡也更加焦慮起來,黎建國說過了,如果明天早上如果在ls看到她,就會將那份報告公之於衆,只要她不去上班,只要不讓他看到她,是不是就不會公佈了啊?
時間在一點點的接近明天,白芷晴的心也在一點點的懸起來。
她越是害怕,骨子裡對黎紹卿的想念就越是迫切,她不想繼續等下去,直接撥通了。黎紹卿的手機,可是那邊卻處於關機狀態,再打袁昊的依舊是同樣的提醒,當打給喬小暖問知不知道時,得到的恢復竟然也是不知道,說袁昊一整天沒跟她聯繫,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他到底去了哪裡?
這種時候他到底會去哪裡啊?
難不成是黎建國威脅了嗎?
想到這裡,她就不斷的搖頭,覺得自己很愚蠢,黎建國除了耍奸詐意外,根本不是黎紹卿的對手,根本明着暗着根本鬥不過黎紹卿啊!
因爲不放心,白芷晴只好捏着手機下來,只好將最後的賭注壓在了程嫂身上,果然,程嫂是知道的,她告訴白芷晴說少爺臨時出差了,離開的時候走的太急,給她打電話沒打通,才告訴了她,讓她代轉告,她竟然給忘記了。
程嫂說的沒錯,黎紹卿是接到電話直接去的私人機場,領上飛機前,就打電話給白芷晴,沒打通,只能告訴程嫂代轉告。
聽到這些,白芷晴高懸的心,才徹底放下,至少,他是出去辦事,不是被黎建國那隻老狐狸鉗制住的。
再次回到臥室,白芷晴覺得沒有黎紹卿在身邊房間裡格外的冷,格外的孤單,嗅着房間裡屬於他的味道,來自心底對他的那份想念格外的刻骨。
毫無睡意的她沒有上牀,只是坐在地板上,將臉埋在雙膝間,再次自言自語起來:“黎紹卿,如果我在你不在的日子偷偷離開,你回來見不到我會不會恨我?你會不會像我想你這般想我啊?”
“。。。。。。”
黎紹卿根本不在,回答她的只能是無聲的迴音。
但是,白芷晴心底卻能清楚的聽到一道聲音在說:“我一定會很難過,會像你想我這般想着你,沒有你我一刻也活不下去!”
這種話,無疑就是戳着白芷晴淚點的最直接的話,果斷讓她所有的委屈全部傾斜而出,生怕她的哭聲會驚動到住在隔壁的奶奶,她只能用牙齒死死咬着嘴脣,不讓那些悲傷的聲音溢出來。
直到手機再次突兀的響起來,她在的哭聲才戛然而止,她以爲是黎紹卿的電話,穩定好情緒瘋了一般的衝過去,卻不知竟然是黎建國那隻老狐狸的電話。
“有事嗎?”
“我已經幫你定好了機票,明天早上八點飛往英國的飛機。”
他好心的提醒,“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護照,換了名字,你媽媽是英國籍的人,我想那邊應該還有她的親人活着,你到那邊有幸說不定還能遇到,這也算是我對你仁至義盡了。”
面對黎建國的假慈悲的話,白芷晴只想扯着嗓子大聲恥笑,可惜,喉嚨太過乾啞,她根本哭不出聲來,他走做足了要將她趕走的準備,竟然還有臉說出這種爲她着想的話來。
說什麼親人,看着那名幼小的她,都不肯接受父母的愛,硬生生要將媽媽逼死的親人, 還會接受她這個仇恨的產物嗎?
他真是癡人說夢話,真將她白芷晴當做三歲小孩子來哄騙啊!
“黎建國,謝謝你的好意,也謝謝你替我做出的決定,但是就算走,要去哪裡也是我說了算,不會讓你這個奸詐小人來操控我的一切,何況,我還沒打算聽你的,這麼快就離開這裡。”
赤果果反駁的話,果斷將隱忍的黎建國激怒,“白芷晴,你出爾反爾,我說過你明天不走,我就會。。。。。。。”
他沒說完,就被白芷晴將話柄打斷,“黎建國,既然是做交易,那也的你情我願,你這樣就是在強詞奪理,相當於逼良爲/娼,我不是妓/裡的妓/,你也不是那個掌握我生命大大權的老/,所以,我需要走狗的時間做出我的選擇,不會馬上離開。”
即便要離開,在離開前,她都必須要見黎紹卿一面,她要仔細看看他,要將他帥氣的模樣,看的清清楚楚,要將他永遠雕刻在她的腦海中。
“白芷晴,你別給臉不要臉,別給臺階你就不下來,你想過錯過這次,求我給你臺階,我也不會給你。”
“黎建國不會有那天了,現在我手裡的籌碼,遠遠多於你掌握的,你以爲僅憑那份親自鑑定就能威脅到我,告訴你,我現在手裡還攥着,裡如何逼迫李靜怡從了你的醜聞,難道你就不害怕了這些被奶奶跟二嬸知道嗎?還有你那個正在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的女兒,確定這些不會在一夜間將她徹底毀於一旦?”
聽到這些,黎建國徹底傻了眼,沒想到白芷晴被他想象的還要陰險。
最終,黎建國說出了服軟的話來:“白芷晴,你夠狠,說道,到底什麼時候離開,給我準確的話。”
“黎建國,我在想,你這麼急切的將我趕走,是不是被黎紹卿抓到了什麼把柄,害怕他會對你動手。”
“沒錯,他已經發現了孩子,如果你再不走,他就會真的會拿到這份鑑定報告,你想過沒, 在他拿到報告前,一定會還會有別的人知道,一旦被告破。。。。。。。”
“沒有那種可能。”
最終白芷晴不想聽到那種可怕的結果,說出了服軟的話,“再多給我一天時間,至少讓我去看看他父母,看看我父母,也好讓我替他買一件離別的禮物。”
“最遲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