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晴的話果斷提醒了黎紹卿,他險些還將這件事忘記了。
知道時間有些晚了,再不睡覺天就亮了,可是看着她充滿期待的眼,他還是低頭說:“好!”
他將手機打開來,果斷將保留在手機上五年來,不曾卸載的軟件打卡來,而後舉到白芷晴面前,“你看,就是這款軟件,我們五年前就玩過了,奧妙之處就是將我跟你的照片放在一起,只要一編輯就能合成我們的孩子的模樣,五年前,我們就一起合成過貝拉的模樣。”
黎紹卿的話,果斷讓白芷晴膛大了眼,竟然有這種奇妙的事?
白芷晴雖然一點印象沒有,但是對黎紹卿的話還是充滿了好奇,她將手機拿過來,在黎紹卿的解說下,拍了自己的照片,拍了他的照片,合成了一個小女孩的照片,竟然真的合成了貝拉的照片,因爲好奇她同時也合成了一張男孩的照片,居然跟黎紹卿的長相一模一樣。
看着合成的縮小版的他,她沒有說話,他充滿磁性的聲音,就從頭頂響起,“這張照片,是我們兒子的照片,是貝拉的心願,希望成爲我們未來的目標。”
他暗示性的話,果斷讓白芷晴紅了臉頰,觸電般的將手機扔給他,毫不客氣的給了她一個背影,揹着他果斷的閉上了眼睛。
黎紹卿側臥着,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安靜的側臉,一臉的幸福。
貝拉以爲跟爸爸媽媽睡的好處,就是被爹地媽咪所保護,就是在她醒來的時候,能在兩側看到父母,卻不知睜開眼,除了無奈,根本沒有什麼興奮感。
她哪裡是睡在父母的中間,而是被父母當做膈應的多餘物,將她光榮的擠到牀的一邊來,而她最親愛的父母,竟然像連體嬰兒一般,緊緊的擁抱在一起睡着的。
幼小的心靈遭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粉嘟嘟的臉上一臉的幽怨。
嘟起嘴吧,毫不客氣的就給了黎紹卿一腳,這個自稱是爹地的男人,不但無視她的存在,還將最愛她的媽咪搶了過去。
五年來黎紹卿經常失眠,一直靠藥物來安睡,沒想到重新將心愛的女人涌入懷中,竟然會睡的這般踏實。
迷糊間感覺有人用什麼踹他,大手一伸,果斷將貝拉的小腳攥着。
“放開我。”
貝拉氣呼呼的想要抽回自己的腳,反而徹底將黎紹卿跟白芷晴弄醒來。
白芷晴睜眼,就看到自己睡着黎紹卿的懷裡,擡臉就撞入女兒一雙幽怨的眼。
她猛然起身,很是尷尬,“小貝,醒了?”
“噢。”
貝拉嘟着嘴巴,一副吹鬍子瞪眼的氣憤模樣。
“說好的陪我睡覺呢?竟然將我當做膈應之物扔在一邊,我沒有你們這樣的爹地媽咪。”
黎紹卿看着女兒一副吃醋的模樣很是無奈,同時心底那份初爲人父的喜悅感有增無減,他朝貝拉勾了勾手指,“寶貝,過來。”
“我纔不,別以爲用美男計安慰我。”
美男計安慰她?
黎紹卿石化一秒鐘後,笑着長臂直接朝她伸過去,果斷將貝拉抱在懷裡,而後湊近她的而,對貝拉說了一句什麼,很快貝拉就滿血復活起來。
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白芷晴,翻起小身子,一骨碌翻下牀,“我先去洗漱了,如果不害臊,爹地媽咪可以直接無視我的存在,繼續睡哦!”
貝拉不僅有嚴重的起牀氣,還有更嚴重的小姐脾氣,一般不生氣,一旦生氣,就會沒完沒了。
前一秒她還對他們生着氣,後一秒就乖乖的放過他們,看樣子還是心甘情願的。
白芷晴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爲黎紹卿對她說的話,貝拉跑進浴室關上門口,白芷晴就忍不住好奇的問他,“你剛纔對貝拉說了什麼?”
黎紹卿丟給她一記莫測高深的笑,“秘密。”
“切。”
她無奈的說了一句,突然對他的故弄玄虛沒有興趣,她起身,以最快的速度起牀。
經過昨晚的事,城堡裡的氣氛變得壓抑起來,就連城堡中的所有人都變得有些沉重起來。
黎紹卿帶着白芷晴跟貝拉從客房下樓後,除了幾名在忙碌着的傭人外,根本沒見城堡主人的影子。
看來是有人特意吩咐過的,見他們一家三口下樓來,很快就用女傭將他們請過去,說已經爲他們準備好了事物。
然除了貝拉,黎紹卿跟白芷晴根本毫無食慾。
住在樓上另一間客房的喬治,好似就在專門等着白芷晴似得,見白芷晴跟黎紹卿下樓來,也追着下來。
明明只是一個晚上沒見,卻讓白芷晴明顯感覺處喬治憔悴了不少。
當做丈夫生活了五年的她,是沒辦法無視他的憔悴,“沒有睡好嗎?”
喬治搖頭,“我想跟你談談。”
聞言,黎紹卿很不解風情的調侃了一句,“我以爲該說的話,昨晚已經說完了。”
喬治雖黎紹卿的態度很是不滿,“黎紹卿,你別爲虎作倀。”
“如果我說,我就是想這麼做呢?”
黎紹卿也不知道他自己哪根筋不對,看見喬治衣服討好白芷晴的嘴臉,他就很是不爽。
“你。。。。。。。”
氣紅臉的喬治,來不及反抗,白芷晴就打斷了他們的話。
“好了,別說了。”
她不想看到這兩個男人,爲她反目成仇。
她看着黎紹卿,直接提醒他,“不管你多麼的敵視他,始終改變不了他照顧了我跟貝拉五年的事實。”
她的話,直接讓黎紹卿沒了詭辯的勇氣,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見黎紹卿不在說話,白芷晴直接對喬治說:“有什麼話,我們去外面說吧!”
人工花園,百花爭豔,花香四溢。
喬治率先開口,“對不起。”
跟喬治生活了五年的她,知道喬治說的是什麼,“你沒有錯。”
他父親傑布從爸爸手中搶回媽媽的事,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白芷晴越是不責怪他,喬治越是內疚,“不管是我爸爸從你爸爸身邊搶回你媽媽的事,還是隱瞞你失憶,曾經有過丈夫和貝拉的事,我都應該向你道歉。”
“這些不是你的錯。”
白芷晴再次說出了她的想法,那天在黎少找到他們家去的時候,他跟喬治在書房的談話,她全部聽到了,五年前,是她主動要求喬治帶她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