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確實不想帶任何男人去他家,就算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行,他不想引狼入室,不想留給任何男人窺覬白芷晴的機會,可是,他這樣想,不等於他是個重色輕友的男人,他還是爲方毅寒做出了打算。
他的話一出,方毅寒跟墨少宴的目光,齊刷刷看向他,異口同聲問出來,“什麼?”
“我在郊區還有一套房子,如果不嫌遠,你可以在哪裡長住。
“算了,我還是住這裡吧,這裡離醫院近,上班方便。”
最終,墨少宴跟黎紹卿沒有勸動方毅寒,方毅寒最終決定,要在這個破舊而有些女性化的單身公寓,住了下來。
籌到錢,還上了銀行貸款,壓在白芷晴心底的巨石,被徹底搬移開來,因爲昨晚沒有睡好的白芷晴,吃過晚飯,早早就爬上了牀。
她打開手機,從度娘上搜索出一些,有關播音主持的相關知識溫習着,她從小就喜歡播音主持,最大的理想就是當一名播音主持人,成爲金牌播音主持,可是,從小爸爸就反對她的理想,執意不讓她做什麼播音主持人,爲此在讀洛大選專業時,她還跟爸爸大吵過一架。
好在最後,爸爸做出退讓,勉爲其難的答應她,可以讓她在大學裡,選擇自己喜歡的專業,畢業後就回白氏上班。
當時爲了自己的夢想,他暫時應諾了父親,同意畢業後就回白氏,白氏主營建材裝潢業,跟播音主持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白芷晴一直清楚,答應進白氏以爲着什麼。
可是最終,大學畢業的她,沒來得及在白氏上一天班,也沒來得及找自己喜歡的播音主持工作,就遇上家門不幸的事,現如今爸爸不在了,而她也不能回白氏上班,現在她又多了一份八百萬的外債,所以她必須要找一份工作,必須儘快還上方毅寒的錢。
她看着手機,想着事情,不一會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就連黎紹卿回來,走進她的房間她也渾然不知。
黎紹卿在她牀前站定,看着安然入睡的她,沉靜的看了幾秒鐘,他抽走她放在胸前的手機,無意看到亮着屏幕上,有關播音主持的相關知識,沉思了片刻,他將她手機,安靜的放在牀頭櫃上,幫她掖好被子,準備離開,卻不知睡相不老實的白芷晴,擡起一條大腿,直接伸到被子外面。
由於她穿的是睡袍,所以在她主動將大腿伸在外面時,睡袍的修長的襟口,直接被她扯開來,而她的整條大腿露在被子外面,就連腿根部位的白色小內內都露在外面。
目光不受控制的沿着雷絲邊沿,往下延伸,直到看到她平坦的腹部,甚至,還看到了隱藏在她白色內內下,若隱若現的微微凸起的溝壑,黎紹卿頓時感覺咽喉被人掐着般難受起來,就連呼吸也急促起來,甚至腳步不受控制的超前邁了一步,落在微微凸起溝壑上的目光遲遲無法移開來,甚至,恨不得撕毀那層薄薄的布料,一探究竟。
頓時,跟白芷晴在都柏林發生的一幕,再次在眼前拂過,黎紹卿的喉嚨揪緊,下部開始不斷的抽緊起來。
渾身燥熱的因子,不斷的襲擊着他的意識,他有種預感,今晚他無法奪過她給他的劫。
而熟睡中的白芷晴,剛好在此刻翻了個身,卻不知被她裹在睡袍裡的一對白兔,再次從黎紹卿的眼前晃過,天曉得,女人在夜晚,主動在男人面前露出身體的後果,意味着什麼。
因而,黎紹卿的所有隱忍就在這一瞬間爆發,他走到了她身邊,不聽使喚的手,竟然朝她的領口探去。
就在他指尖碰到她領口的一瞬間,身後傳來了腳步聲,“少夫人,該休息了。“
程嫂習慣在睡前,上來看看白芷晴,剛走她門口,就看到從門縫裡溢出的光,她以爲她沒睡,卻不知在推開門的瞬間,看到了黎紹卿。
“對不起,少爺,我不知道您在這裡。”
黎紹卿隱忍下所有的谷欠望,苦澀的笑了幾下,“沒關係,我剛進來,想找她談點事情,沒想到,她已經睡了。”黎紹卿有些無所遁形的扯着慌。
對於過來的人的程嫂,故意忽略黎紹卿眼裡,不同以往異樣的眼神,笑着說,“是不是很重要的事,要不要我叫醒少夫人。”
善於隱藏情緒的黎紹卿,及時調整好自己,涼薄的開口,“不用,明天再說吧。”
“好。”
黎紹卿邁步離開,程嫂走進牀邊,站在黎紹卿剛纔站着的位子,無意看到白芷晴露在外面的胸,亭亭玉立的白皙,在橙黃的燈下泛着瑩瑩光澤。
頓時,程嫂嘴角的笑意深了,她輕輕扯開被子,想要幫白芷晴蓋好被子,卻不知徹底驚醒了她。
白芷晴揉了揉朦朧的睡眼,“程嫂,您怎麼還沒睡?”
程嫂淺笑,“我習慣了,每天睡前上來看看你。”
“謝謝。”白芷晴衝程嫂笑了笑,“其實您不用麻煩上來,我困了就會自己睡的。”
程嫂點頭,心裡在想,以後她的確沒有上來的必要,萬一遇上剛纔那種特殊情況就麻煩了,還是將二樓所有的空間,留給年輕的他們吧。
程嫂剛走出房門,突然想喝水的白芷晴,繫好浴袍的腰帶,跟着程嫂出來。
“少夫人,還有什麼需要嗎?”
發現白芷晴跟出來的程嫂問道,卻不知她故意提高的嗓音,剛好被站在主臥裡的男人聽到。
“我口渴了,我想下去喝水。”
白芷晴笑着說,隨即,就主動挽着程嫂的手臂,跟她一起下樓。
黎紹卿從中午接了電話離開後,就沒有回來,白芷晴一直以爲他定是有工作忙,在她睡前沒回來,再次醒來時,也沒看到他的影子,書房的燈也是暗着的,她以爲他一定因爲工作的事,還沒回來,所以在她喝完水上來時,也沒太多在意他的房間,直接朝她的房間走去,卻不知在經過他臥室的門口時,他的房門突然打開來。
“小白。”他叫她。
白芷晴一臉愕然,看着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男人,呆愣了一秒,“嗯,你回來啦?”
“進來下,我有事找你。”
有事?
黎紹卿轉身折回房裡,敞開着的門,無不對白芷晴發出邀請的信號,而剛睡醒的白芷晴,腦子裡還有些迷糊,以爲他找她唯一的事,就是問她家務的事,因爲這幾天黎紹卿每次見她,總會將家務掛在嘴邊,晚上讓她幫他放洗澡水,鋪牀單換被套,早上讓她幫他選衣服,打領帶,就連中午還特別叮囑,要讓她親手幫他準備午餐,所以這樣的男人,讓她毫無戒備之心,走進他的房間來。
他跟在他身後,走到牀邊,她揉了揉有些朦朧的睡眼,看着他,“所有家務不是都做完了嗎?”
黎紹卿在牀邊坐定,拍了拍身邊,朝白芷晴勾了勾手指,“過來。”
“嗯。”
她毫無戒備的朝他走去,在他身邊坐定。他凝眉看着她,眼裡全是她看不懂的深意。
薄脣微勾,“我的小白兔,從今晚開始,我要你多加一項家務。”
她一口答應,“好。”
可是下一秒,握在黎紹卿手裡的電子門,遙控鎖落鎖,而她毫無防備的,就被黎紹卿推到在寬大牀上,他的脣直接封住她的微微張開的粉脣。
“唔……你……你要做什麼?”
她從嘴巴里艱難的溢出聲音,一雙膛大的眸子,直視着黎紹卿。
他涼薄的脣,鬆開她的一點,保持着四片脣面,相互磨合的姿態,薄脣輕起,屬於他嘴巴里,身上的清冽氣息,如數吐在她的脣上,“我的小白兔,你知道今晚要你多加的‘家務’是什麼嗎?”
白芷晴緊張的搖頭,“不要。”即便再傻,在她被他撲到的瞬間,也會想到他說的‘家務’是什麼,此‘家務’非彼‘家務’,她剛纔竟然連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一口答應下來,卻不知上了他的當,可是爲時已晚,在她說出,“我拒絕接受這項家務時。”
他只用,“必須接受”四個字,將她徹底壓在他的身下。
他封住她的脣,脣舌掃過她嘴巴里每一寸肌膚,就連她整齊瓷白的貝齒也不放過。
“不要。”
她在反抗着,可他卻不容她抗拒,“小白給我,把你給我,我需要你。”她熾熱的脣,落在她的耳邊,對她吐氣如蘭。
“黎紹卿你無恥,你說話不算話,不是說好的相敬如賓嗎?”
“小白我也想跟你信守合約,可是,你卻一次次撩撥我的底線,你知道我爲你隱忍的有多麼難受嗎?”
“你胡說,我沒有勾!引你。”她一口否定他的話。
他將她不老實的小手,反剪舉過頭頂,大手將它們壓着,一雙黑曜石般深黑的眸子,對上她的,“忽略第一次你在我家換衣間,露胸衣給我看,第二次你穿着胸衣撞進我懷裡,讓我救你。第三次我帶你去酒店,酒醉後的你,在我面前主動脫衣服,求着讓我要你,我沒動你;第四次,你故意將溼透的衣服,扔在洗衣筐,故意攪亂我的意志;第五次,淋雨生病的你,讓我在幫你物理降溫,洗溫水澡時,故意將你的胸前的一對白兔在我面前蹦躂,讓我方寸打款。更嚴重的是第六次,你竟然正大光明的裝着沙灘比基尼,站在我面前。就在剛纔,第七次,睡着的你,也不忘記主動將白花花的大腿,露給我看,甚至,還讓我看到你這該死的小內內。”
他艱難的吞了口口水,修長的指,將粘在她額頭的一絲髮,輕輕的撥弄到一邊,薄脣歪成一道好看的弧線來,“我的小白兔,你說這樣的你,在對我做出這麼多,迷惑我意志的事後,還能大言不慚的說,不是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