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妍清澈的美眸,盯着蕭墨寒,低聲說:“墨寒,你有沒好些?”
“你說呢?”蕭墨寒據緊她的身體,沉寂的黑眸,卻警惕盯着四周。
雖說龍脈都被他封死,但他卻還是提高警惕,深怕會有什麼不妙的事發生。
兩人緊抱着,直到黑夜被黎明替代,東方一縷陽光,照亮大地,掃掉所有陰霾,令天地重見天日。
“墨寒。”顧初妍迷醉的纏着他,身子被他扳過。
她趴在棺材邊緣,蕭墨寒從身後,緊/摟着她。
“蕭首長,好早好。”顧初妍烏黑的長髮,像波浪般飄動。
她的小手用力抓着棺材邊緣,密汗布/滿在身上每一處。
蕭墨寒緊摟着,讓她跌坐在腿上,撿起她的衣服披上,沉聲說:“夫人,現在可還難受?”
一句話,將顧初妍從昏迷的睡夢中驚醒。
她擡眸,臉上激情未退卻,扭頭望着蕭墨寒,那沉寂的黑眸,帶着玩味的望着她,低聲說:“還需要爲夫上戰嗎?”
顧初妍望着他,古銅的皮膚上,汗水被陽光照得,有些晶瑩剔透。
她紅着臉,抓着衣服穿上。
“不用,不用!您老忙。”衣服被她壓着,用力扯着,她朝一邊摔去,被蕭墨寒長臂伸來,把她擁進懷裡。
蕭墨寒單手撐在棺材底,淡看着她。
“蕭墨寒,你能轉過身嗎?!”顧初妍怒之,用力推開他。
蕭墨寒被她推着,吃痛後退,撞在棺材邊緣,他捂着胸口,痛苦的說:“夫人,爲夫身上有傷。”
“傷到哪裡了?”顧初妍見狀,套上衣服,爬到他身邊,關心的問道。
男人黑眸鎖着她的臉,聲音淡淡說道:“腎傷了,昨夜給夫人的基金會,貢獻並捐了幾千億,腎把持不住,要崩了。”
顧初妍聽着,腦海一片空白。
“你想幹嘛?”顧初妍紅着臉,拿着他的衣服,替他披上,卻不敢正視他。
蕭墨寒,已化身爲老司機,他這趟車,她想下都難!現在只想跳車,拒絕再被載。
“聽說夫人曾購賣一批上等牛鞭,不知是否方便貢獻點?”蕭墨寒的聲音沙啞,盯着她粉紅的耳墜,莫名的捉弄起她。
看着她羞紅臉,顯然身上的傷已無大礙,蕭墨寒纔有心情跟她鬧着玩。
“牛鞭?我,我買來給酒莊釀酒的,和你沒半點關係。”顧初妍聽着,錯愕不已,顯然覺得蕭墨寒的套路,快要把她給套死。
“看來爲夫有空,得去你的酒莊看看。”蕭墨寒低聲說道。
“……”顧初妍聽着,轉身爬了出去,環視着這裡,再睨視着棺材,她嚇得後退半步,吃驚說:“墨寒,我們怎麼躺在棺材裡?”
棺材四周,紋着上等的龍與鳳凰,相互糾纏着!與擺在蕭家禁地的,是同一副?
蕭墨寒斯文條理,將衣服整理好,才擡腿跨出來,漫不經心說:“是它救了你。”
顧初妍順着他的視線望去,小狐狸趴在那,睡得正香,並且流着口水,顯然做夢都夢到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