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甜靜嚇壞,像整個世界觀要被打破,如今問水似乎藉着醉意,顛覆了她的世界觀。
“問水,你起來。”鳳甜靜說道,可惜他趴在她腹部,沒有動。
她爬起身,伸手戳戳他,發現他呼吸順暢,顯然睡着了,鳳甜靜揪起他,看着男人強有力的大掌握着腰際。
“你再不起來,我要報警了。”她低聲說道。
鳳甜靜用力抓着他的手腕,把他甩到一邊,隱約聽到問水說:“寒,本少難過。”
她蹙眉看着問水,喝酒後紅通的紅,卻多了幾分妖媚,令人移不開眼睛,窗外風吹來,她打個寒戰。
“啪”她伸手給自己個耳光,用力掐着手臂,說:“鳳甜靜,你在想什麼?”
“兇罩”從天花板掉落,罩在問水臉上,他伸手用力抓着,擦了擦嘴巴,隨後翻身壓着。
“……”鳳甜靜傾城的小臉,像被火燒過一樣,火辣辣的。
她爬起身,快速提好,光着腳跑到一邊,打開衣櫃,警惕轉身看到問水確實睡着了。
她套上衣服,轉身拿着把剪刀,朝問水走來!
“不閹了你,我就不姓鳳。”鳳甜靜眯着美眸,一臉陰狠又得意的笑,甩着修長的黑髮,帥氣擡腳踩在臺邊。
她伸手提着問水的腿,突然想到什麼,轉身拿着幾條繩子,將問水手腳全部束縛,各綁在牀頭尾的一側,整個人五花大綁。
“佔我便宜,做太監去吧。”鳳甜靜冷聲說道,提着他的襯衫和褲子,剪刀用力劃去,突然嘴角勾起笑意,想要整整他。
“鈴。”外面響起電話聲,鳳甜靜笑意僵硬,快速往外走,低聲問:“承東哥?”
“事情準備得如何?”顧承東的聲音傳來。
明顯是問水來時,顧承東已離去。鳳甜靜卻暗鬆口氣,低聲說:“都安排好了,只是文件沒來得及給你。”
“我馬上過來取。”顧承東看着手腕的鑽表,沉聲說道。
“嗯。”她應聲,才掛掛電話。
掛完電話,她拿着剪刀壞壞一笑。
“不整他,怎麼行?”她抓着剪刀,閉眼朝問水身上剪去,可惜手抖了一下,剪壞了,她睜眼時,擡起剪刀在面前搖晃。
這時,臥室的門被推開,一道高大身影出現,顧承東端着咖啡,擡腳走進來,淡聲說:“原來剛纔,就是爲了他?”
顧承東說道,端着咖啡抿一口。
可他才走一步,整個人僵硬,咖啡潑了一臉.
看着滿牀凌亂,首先,衣服散落一地,柔軟的大牀,一個高大男人,被五花大綁躺在牀上。
鳳甜靜跪在牀中央,手上拿着把剪刀手哆嗦的模樣。
“文件我已取到,先撤。”顧承東擡起手腕,看着鑽表,掩飾着尷尬轉身,取出手帕擦拭着臉上咖啡,伸手關上門。
鳳甜靜急壞了,伸手就叫:“顧承東,承東哥,你聽我解釋。”
她跑下牀,卻勾到被子,整個人摔在問水身上,下巴撞在他的膝蓋上,疼得半天爬不起來。
“你放開我,啊!放手。”鳳甜靜回頭,發現他居然張嘴,咬着她的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