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學樓,答辯教室的走廊外,負責答辯的老師再一次向柳心儀詢問起了顧小曼的情況。
“柳心儀,你說顧小曼肚子疼,馬上就來,怎麼還沒到啊?再有幾分鐘上一個同學的答辯就結束了。”
負責答辯的老師,沒有怪罪顧小曼的意思,她是在替顧小曼着急。只要顧小曼的論文不出問題,她就是這屆工商管理專業的優秀畢業生。
向來不遲到的顧小曼,偏偏在畢業論文答辯這種重要的時候,踩在了遲到的邊緣線上,這讓負責老師如何能不心急。
柳心儀解釋着:“老師,顧小曼剛纔打電話了,就再給她三分鐘,她就能到。”
負責老師還想說點什麼,就聽到了身後傳來氣喘吁吁的聲音。
“老師,對不起,我肚子疼,所以來晚了。”
負責老師點了點頭,去旁邊休息室拿了憑礦泉水給顧小曼:“喝點水,平靜一下,一會進去了別緊張。”
老師走了,柳心儀拍了一下顧小曼的肩:“小曼,你太神了,居然知道我和老師說的就是你肚子疼,所以來遲了。”
顧小曼一邊喘氣一邊笑着說:“以前給你請假的時候,不總用這個藉口嗎?那個時候那個教電算化的男老師,還私下問我呢。問是不是你失調了,總肚子疼。”
提起大學四年的歡樂時光,顧小曼和柳心儀在走廊壓抑着心中歡快的情緒,抿嘴低聲笑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答辯教室的門再一次打開,顧小曼轉身就要進教室,卻被柳心儀攔了下來:“小曼,拿着論文再進去啊。”
顧小曼一怔,接過了論文。
顧小曼的論文答辯十分順利,結束時,每一個老師都對顧小曼展現了滿意的笑容。
走出教室,顧小曼就是將柳心儀抱在了懷裡,“心儀,太謝謝你了,你要是不給我帶論文,我的答辯就會完蛋的。”
柳心儀尷尬的笑了笑:“那個,小曼,你別謝我,要謝就謝身後的那個凌帥哥。是他打電話讓我給你準備論文的。”
柳心儀口中的凌帥哥自然指得是凌瀟。
偏偏凌瀟沒有走進顧小曼的心裡,顧小曼一邊犯糊塗的轉頭,一邊說:“凌帥哥?心儀,我不記得咱們學院有姓凌的男同學,你是在逗……”
顧小曼生生的將“逗我吧”三個字嚥了下去。
她身後可不是站着一個姓凌的帥哥,同時映入顧小曼眼簾的還有被凌瀟提在手裡的顧小曼。
柳心儀“噗
哧”的笑出了聲來,十分親暱的搭上了顧小曼的肩頭:“小曼,我看這凌帥哥是個值得你託付終身的男人,瞧瞧這都幫你把西門傑這個人渣抓來,讓你出氣了,多貼心啊。”
“就他……”顧小曼白了一眼凌瀟,對與柳心儀的評論不置可否。
凌瀟十分紳士的同柳心儀笑了笑。
柳心儀在這風度翩翩的笑容下,立刻變節:“小曼,你對凌帥哥好點嘛,這年頭王子多難找,尤其還是開賓利的王子。”
一邊說着,柳心儀一邊瀟灑的朝着西門傑走去,擡腿踢了一腳:“我先替小曼出口氣,爲了你這個混蛋,小曼差點和我斷交。”
收回了自己的腳,柳心儀又同凌瀟笑了笑:“凌帥哥,我的任務完成了,我們小曼交給你照顧了,我走了,拜拜。”
凌瀟臉上寫着的是十分紳士的笑容,向着顧小曼走去,離顧小曼三不遠的地方,凌瀟隨手將西門傑丟在了地方。
顧小曼的火氣蹭的躥了起來,將西門傑一頓胖揍,西門傑狼嚎般的嘶喊着:“老師,救命,顧小曼殺人了。”
工商學院的院長被西門傑的聲音驚動了,走出辦公室想看看這畢業在即,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西門傑喊成這樣。
院長剛走出辦公室,就加快了腳步。
西門傑看成到了生的希望,開口喊着:“老師,救救我,顧小曼要殺人了。”
顧小曼一看院長來了,不禁有些的尷尬,擡起的腿也不好再揣向西門傑了。
西門傑幾乎無恥的在地上爬行着,爬到院長的腳邊,哭着:“老師啊,我是西門傑啊,我爸爸去難給咱們學校投資,重建了廣場上的紀念石雕,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西門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流着。
顧小曼禁不住的就是氣自己糊塗:“我怎麼能看上你這麼個人渣呢?”
院長無視了西門傑,也沒有批評顧小曼,只是熱情的伸出了雙手,我住了凌瀟的手:“凌總,您來了,怎麼也不通知一聲,真是太見外了。”
地上耍賴的西門傑,打了個寒顫,聽院長這口氣,是不打算幫自己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西門傑腳底抹油,嗖了一下,躥出了教學樓,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中,卻在心裡暗暗發狠:姓凌的,咱們走着瞧,我要你知道,城西的西門家不是好惹的。
凌瀟嘴角上紳士風度的笑意已經不見了,只是冰山臉的同院長點了點頭,“我陪我女朋友才參加論文答辯,還想順便通知
一下,我女朋友畢業典禮的時候,我也會來。”
“好,好,好。凌總您大駕光臨,是學校的榮幸,我們歡迎之至。不知哪位是凌總的女朋友啊?”
院長四下看去,卻將顧小曼給忽略了。在院長心裡,顧小曼是攀不上凌瀟這樣有錢有勢的男人。
凌瀟走向顧小曼,寵溺的颳了刮她的鼻子,將她摟在了自己的懷裡,走向了院長:“我女朋友,顧小曼。”
院長恍然大悟的看向了顧小曼,很有些討好的說:“凌總當真有眼光,小曼是這屆畢業生中最優秀的學生。大學四年,擔任宣傳部部長,爲學院取得無數榮譽,更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
凌瀟隨意的點了點頭,看了看時間:“不早了,我們先走了,畢業典禮見。”
凌瀟一直摟着顧小曼走出了教學樓,坐進了賓利豪車中,纔是突然和顧小曼翻臉了。
拼命的吻着顧小曼的脣,吻到顧小曼幾乎窒息了,呻吟着求饒,凌瀟纔開口問顧小曼:“我叫什麼。”
“凌瀟。”
如此反覆了十多次,顧小曼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着,俏臉通紅着,可心裡越發的生氣,越發的覺得凌瀟精神不正常。
終於,顧小曼忍不住開口:“凌瀟,你搞什麼?幹嘛一直問我你叫什麼?你傻了,不知道自己叫什麼了?”
“哼哼。”凌瀟乾笑着,看在顧小曼的小嘴被他親成那樣的份上,勉強的放過了顧小曼。
揉了揉顧小曼有些扭曲的臉,凌瀟十分不滿的抱怨着:“我記得某人在教學樓的走廊裡,居然不知道凌帥哥是誰。我想作爲一個男人,我有必要讓我的女人知道,我到底是誰,叫什麼吧?”
“我知道你叫什麼,就是一時間沒想起來。”顧小曼有些尷尬的低下了頭。
凌瀟一聳肩:“沒事,下次想不起來,我有更好的方法,讓你記住。”
說着,凌瀟發動了車子:“現在陪我出席下一個活動。”
顧小曼沉默。
凌瀟催促着:“說句話啊,別跟死人似的。”
顧小曼猛然擡頭,望定了凌瀟:“謝謝你。”
“謝我什麼?”凌瀟隨意的問着。
“謝你讓我參加答辯,還細心的讓心儀給我準備論文,還有知道我沒打夠西門傑,特意給他抓來,讓我出氣。”顧小曼的聲音格外的柔和,多出了許許多多的嬌柔,那聲音像足了小乖貓的撒嬌。
凌瀟笑了笑:“想謝我,晚上到牀上謝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