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月!快來救我!”一個焦急的聲音在響在久月的耳邊,久月迷茫的轉過身。
那個聲音再一次焦急的喊道“久月,救我!”
宋久月猛的甩甩頭,這才清醒過來,是她的男神在向她求救!
宋久月一邊驚喜的抓住她男神朝她伸出的手,一邊憤憤的想到,是誰敢打她宋久月的人的注意!宋久月氣不打一處來,她朝男神堅定的點點頭,說“別怕!我來幫你!”
說完,她拉起男神的手就往跑去。
就這樣,她拉着男神的手,在長長的走道上奔跑,幸福的感覺侵襲她的每一個細胞。她默默的祈禱,走廊長一點,再長一點~可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就到了走廊的盡頭。
樓門外,有一羣凶神惡煞的人朝他們圍了過來,宋久月鬆開拉着他的手,轉身向身後跑去,然後猛得回頭衝過來,她藉助樓道口扶手的力量騰空而起!
她似雨點般的腳影踢在那些前來撲擋她的那些人頭上,那些人在宋久月的攻擊中驚呼着應聲倒下!還沒倒下的一些人見情況不妙,便集結起來企圖一起朝宋久月撲去!
站在一旁的男神攥緊自己的拳頭,秀美的眉頭蹙着一起,狠狠的替宋久月捏了一把汗。然而宋久月並沒有被攻擊到!
落到地上的宋久月看着迎面撲來的人,小嘴一抿,改用肘擊和過肩摔,她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不消半刻便將這些人一一擊退,然而這些人還不打算退縮,他們掙扎着站起來,再一次向宋久月撲來!
宋久月咬咬牙,微微矮下身子,然後猛地向上一躍,踩在前來攻擊她的一個人肩頭再一次騰空而起,她的動作不再遲疑,招招直搗死穴!這些人根本沒有預料到這一變故,他們全都不是宋久月的對手!
直到最後一個人也爬不起來,宋久月這才轉過身來,瀟灑的拍拍手,拉起她的男神,微微一笑,說道“別怕,久月會保護你!”
宋久月護送她的男神回去,她感覺到他們走過的地方花兒都開了,鳥兒和蝴蝶在他們周圍翩翩起舞,正當她感受這一切幸福的時候,
一抹不和諧的聲音在耳邊嘈雜的響起。
“起來!快點給我起來!”
一個穿着貂皮大衣的阿姨使勁的朝她推搡了一把,當着周圍圍觀的同學朝宋久月粗魯的叫囂。
“你怎麼這麼沒孝心!居然還在這裡給我裝睡!”
宋久月還沉浸在那個溫馨而美麗的夢裡,另一個阿姨可沒有心情陪她做夢,她一把扯過宋久月的頭髮往後拖,周圍的同學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扯着她頭髮的那個大嬸尖聲罵道“你居然還有心情睡覺!趕緊給我起來!”
宋久月一陣吃痛,她捂住自己的腦袋,一睜眼就看見這張刻薄的嘴裡朝自己發飆“你父母是到處坑蒙拐騙的大騙子,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宋久月這才明白過來,自己的父母不知道又在哪裡騙錢了,人家找到她這兒來了。
她站起來,也不顧周圍同學異樣的眼光,朝這兩個阿姨賠笑道歉“阿姨,對不起……”
可這專門上門來討債的人哪裡會聽欠錢的人解釋?
那個穿着貂皮大衣的大嬸沒等宋久月說完就罵罵咧咧的打斷她“說對不起有什麼用!爹媽是個大騙子,女兒也好不到哪裡去!”說完就和旁邊的另一個大嬸拖着宋久月往外走。
宋久月頭上吃痛,可畢竟是自己父母犯得錯誤,自古就有父債子償的道理,她便也不掙扎,任由這倆凶神惡煞的大嬸拖着自己往外走去。
走到外面,他們依然一個人扯着頭髮一個人抓着她的手,和宋久月一起在這裡培訓的同學平時都沒覺得宋久月有多壞,覺得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紛紛勸大嬸放手,可這兩個凶神惡煞的大嬸哪裡會聽!
這兩人見周圍的同學都在紛紛的幫着宋久月說話,便嚷嚷道“走走,跟我們到警察局去,讓警察來說!”
說着就拖着宋久月走出了校門。
宋久月原本以爲這倆大嬸只是鬧一鬧,拿自己出出氣,可這不是正好去警察局的路嗎?
她無奈只好求饒“大嬸,對不起,我替我爸爸媽媽給你們道歉~”弱弱
的聲音在這倆個大嬸的面前顯得不值一提。
路邊一幢小樓的拐角,一對中年夫婦鼠頭鼠腦的往這邊探頭張望,一看到那兩個人女人拖着宋久月往警察局去了又飛快的縮回腦袋。
“怎麼辦怎麼辦!”那個中年女人抓着身邊男人的手臂急急的搖晃。
“那兩個惡婆娘要抓我們的女兒去警察局!”她着急的說道。
身邊的那個男人有些氣憤,說“真是小氣,不就是騙了他們30萬嗎?至於這樣窮追猛打嗎!?”
轉而又安撫身邊的女人道“不着急,我們女兒沒犯事兒,警察不會抓我們女兒的,再說她都有五六年沒見過我們了,警察問都不會問她的。”
說罷兩人便相攜往回走去。
***
“……香氛對於生活而言已經不再是女人的一個附屬品,是男人和女人情愫的變奏曲,是生活意義不可缺少的一個部分……”
今天是白涼哲升做KPS的總經理的日子,他的宣職演講是很多媒體關注的焦點。
臺上的白涼哲一身精緻貼身的正裝,讓他看起來精神抖擻,正在慷慨激昂的他,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偷偷打開的會議廳的門。
金爾蓮一臉興奮的出現在門口,懷裡還抱着一束花,她是特意來看白涼哲的宣職演講的。
她興高采烈的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站在聽得聚精會神的人羣的後面朝白涼哲揮手。
白涼哲瞥了她一眼,繼續自己的演講。金爾蓮的熱情並沒有受到打擊,雷涼哲的演講結束的時候,KPS董事長,還有其他董事會成員,包括所有人都站起來鼓掌。
見宣講結束,金爾蓮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她將自己手中的花束仍在了正要站起來鼓掌的一個男人手裡,這個男人很是不悅了看了金爾蓮一眼,不過並未說什麼。
然而在喝彩的人羣中還有那麼一個不太和諧的人,他就是白涼哲的心腹之一凌康成。
他看着臺上的人收穫的鮮花和掌聲,而自己卻只能跟在他的身後,任他差遣,露出滿眼的恨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