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敏兒聽了顧焱睿的話是驚的心裡恐慌起來,她轉過身想要逃離這裡。顧焱睿實在是太可怕了,爲什麼他要這麼對待她,就是不肯放過她。
不過,就在她轉過身的那一刻,卻被顧焱睿一把抓住。用力一扯,自己就落入了他的懷抱裡。
擡起驚慌地小臉驚恐地望着他,一雙美目盡是無辜。點點星光在眼眸裡閃爍,顧焱睿皺起眉頭,這個‘女’人,爲什麼眼睛會這樣的清澈無辜,想要好好地呵護在懷裡。
“怎麼?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到我的懷裡來?”顧焱睿笑的邪肆,一隻手輕輕勾起她的下顎。
“放我離開,”這句話,在他們初相識的時候,她也曾說過。但是,那時候的恐慌卻沒有此刻強烈。
“我放你離開沒有問題,但是你要承受你的朋友家傾家‘蕩’產地下場嗎?還有康城,你就忍心看着他爲了你,落得一無所有的地步?”顧焱睿淡淡地說,簡單的幾句話,就將她完全控制在自己的手心裡。
“你爲什麼不肯放過我?我愛你,之前,我一直愛着你。即使,知道你只是在玩一場遊戲,但是,我寧願它是真的。可是既不能愛,爲什麼不肯放過我。難道,非讓我恨不成。”付敏兒幾乎在歇斯底里地吼叫,心中的委屈和連日來的思念全部都吼叫出來。
顧焱睿靜靜地聽她說完,眼眸裡有着淡淡亮光。薄‘脣’輕啓:“愛是可以忘記的,恨卻能永遠銘刻在心裡。所以,我寧願你恨。你也說了,既然之前那麼愛我,爲什麼現在不能再繼續愛我了?”
顧焱睿說完,便立刻低頭‘吻’住她的紅‘脣’。狠狠地‘吻’下去,似乎,想要將她吞進肚子裡。
付敏兒嗚咽着想要推開他,但是,卻只能更加增加兩人之間的距離。顧焱睿的‘吻’如同狂風暴雨般猛烈,令她無處躲閃,只能隨着他共舞。
在他的強烈攻勢下,付敏兒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突然騰空而起,被他橫腰抱起,然後重重地放在那架黑亮的鋼琴上。
一聲刺耳地聲音嘭地一聲想起,付敏兒的大腦回過神來,但是,已經遲了。顧焱睿健壯地身體已經壓下來,不給她一絲反抗地機會。
“不要,放開我。求你,不要。”付敏兒恐慌地哭喊着,從鋼琴地反光裡,她可以看到自己有多麼的狼狽。
顧焱睿不顧及她的哭喊,已經將她的衣服扯開。
付敏兒如同受到了莫大地羞辱,咬緊下‘脣’,可是,眼淚還是肆意地流下來。他就要這麼樣羞辱她嗎?非要這樣羞辱她嗎?
爲什麼,爲什麼非要讓她承受這一切。
顧焱睿看到付敏兒居然在他的親‘吻’下還頻頻走神,不禁有些憤怒起來。
“曾經不是很享受我的撫‘摸’嗎?現在爲什麼這麼難受,爲什麼不會迎合。難道,真的愛上了康城嗎?”顧焱睿不禁憤怒地質問。
看到她的眼淚心裡就有股莫名地怒氣,尤其是想到她和康城那麼親密的關係,他就氣憤不已。
她太喜歡招蜂引蝶了,才離開他多久,就招惹了那麼多的男人。
“你住口,康城根本沒有你這麼卑鄙。”付敏兒含着眼淚狠狠地說,明知道這樣說會‘激’怒他,可是現在,她什麼都不顧了,只能互相的傷害折磨。
顧焱睿的眼眸果然呈現出一股怒火,定定地看着她,彷彿想要將她吞噬。付敏兒有些心悸,但是,依然沒有迴避地瞪着雙目與他對視。
突然,顧焱睿笑了起來。薄‘脣’勾起一抹笑,卻是那麼的冷意。“有沒有人跟你說過,千萬不要‘激’怒正壓在你身上的男人。這樣,只會讓他的血液都燃燒起來。”
顧焱睿冷冷地說完,便又更加重重地壓上去。
付敏兒痛苦地發出一聲撕厲,身體在他的撞擊下一聲聲地抨擊着鋼琴地鍵盤。沒有了美妙的音樂,有的只是刺耳的巨響,漫過了她痛苦地呻‘吟’聲。
外面突然響起了一聲巨雷,頃刻間,大雨傾盆而下。整個城市,原本祥和安寧的場面瞬間被打破,立刻見,如同魔鬼來臨一般,在狂風中搖搖‘欲’墜。
康城把窗戶關好,已經微微有了冷意。望着外面的狂風暴雨,不知爲何,心裡竟有一種莫名地恐慌。剛纔打電話去付敏兒的宿舍,肖雨晴說她有事出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不知爲何,想起付敏兒,不由得擔心起來。
付敏兒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任顧焱睿隨意地擺‘弄’,在那架本來神聖無比能夠發出悅耳得聲音的鋼琴上,做着最齷齪地事情。冰涼地鋼琴和她冰冷地肌膚緊緊地貼緊着,連透着心都變得冰冷無比。
當窗外最後一陣狂風呼嘯而過,大雨驟停。所有的喧鬧靜止,顧焱睿才從她的身上漸漸地放慢了動作。然後憐惜地看着她,蒼白的沒有一絲血氣地小臉,眼眸裡充滿了心疼。
大手覆上她的小臉,聲音暗啞地說:“爲什麼那麼倔強?如果一開始你就順從,我會好好疼你的,如同之前一樣。享受着世界上最‘浪’漫的愛情,做最幸福的公主。”
“結束了嗎?”付敏兒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語,空‘洞’地眼神沒有任何的神韻,聲音低弱卻堅定地問。
“什麼?”顧焱睿皺眉。
“是不是結束了,如果結束了,可以放我走了嗎?可以……放過康城和肖雨晴他們了嗎?”付敏兒‘露’出一絲苦笑,她又一次用身體‘交’換了幸福。是不是很幸運,她的身體原來這麼的值錢。
“你難道就一點感覺都沒有?你之前不是明明說,明明說你愛我嗎?現在不愛了嗎?是因爲康城,還是那個鄭開,你就不愛我了。”顧焱睿有些憤怒,他剛纔是不對。
可是,也都是因爲她故意要‘激’怒他的原因。
“愛你?不,在你剛纔對我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顧焱睿,你這麼對我。還怎麼指望我能夠繼續愛你。愛一個人不是這樣傷害的,不是這樣傷害的。”付敏兒不禁哭着說,說着說着又流下了幾行清淚。
或許,之前還存留着一些愛。再次之前,她還對他抱有一點點的希望。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了,一點都沒有了。
“傷害,你覺得我是在傷害你嗎?我這麼做,是在傷害你?”
顧焱睿失笑起來,他堂堂華美集團的總裁,鼎鼎有名地顧焱睿。多少‘女’人想要費盡心思地爬上他的‘牀’,只要他輕輕地一勾手,馬上就會有‘女’人脫光了衣服來取悅他。而這個‘女’人,卻認爲他在傷害她。
“難道不是傷害嗎?”付敏兒冷笑着問。
不過,不知道是因爲剛纔情事的事。還是因爲身體太疼痛了,心也太疼痛的緣故,讓她不禁兩眼一黑。居然就這樣昏了過去,昏倒在顧焱睿的懷裡。
顧焱睿看到她昏過去,先是嚇了一跳,連忙將她抱起來。
不過本想讓人叫醫生過來的,但是又想到她剛纔對自己的態度,不禁又緊了緊眉。狠下心沒有叫任何人,就這樣抱着她去了臥室,將她丟在臥室的大‘牀’上。
¤ Tтkā n¤ C ○ 付敏兒再次醒來,天空已經‘露’出了魚肚白。原來,又到了一天。
身體已經不是躺在冰冷的鋼琴上了,柔軟地‘牀’鋪和溫暖地被褥卻並不能讓她的身體溫暖一些。
不過,雖然身體溫暖了一些,心卻更加地冰冷起來。
顧焱睿居然就睡在她的一邊,和她睡在同一張‘牀’上。
已經有多久,兩個人沒有再這樣一起睡過了。有多久,她沒有一覺醒來,就看到他的樣子。
心,不禁痛起來。轉過頭看着他熟睡的臉龐,緊閉的雙目,心裡更是疼痛的厲害。
其實顧焱睿長得是真的好,或許是因爲基因的緣故,他的英俊根本就是不容質疑的。比‘女’人還要長的睫‘毛’微微地彎曲,薄‘脣’緊閉,是那麼的完美,是那麼的平靜安詳,俊美如斯地臉龐如同一個無辜純潔的大男孩,這樣的他,沒有一絲的危險和恐怖。
付敏兒落下一滴眼淚,滴在他的眉心處。輕輕地扯開被子,慢慢地移動雙‘腿’下‘牀’。若不是及時地扶住一旁的‘牀’頭櫃,她可能就會因爲腳軟而倒下去。
“就準備這樣離開嗎?”
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顧焱睿慵懶地戲謔地聲音。
付敏兒急忙回過頭,看着他已經坐了起來。‘裸’‘露’在外的肌膚健壯‘性’感,嘴角含着淡淡地邪笑,雙目玩味地打量着她光着的身體。
付敏兒看到他玩味地目光,把自己的雙臂抱‘胸’,雙目充滿着怒火瞪着他。
“擋什麼擋,你的身上,我還有哪裡沒有看到過,哪裡沒有‘摸’到過。或許,我比你自己都要了解你的身體。”顧焱睿看到她遮擋住自己的身體,不禁又戲虐地開口說。
“無恥,”付敏兒顫抖着身體顫聲罵了起來,此刻,除了這一句,她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形容他。
“是嗎?我從來都沒有否認過我無恥。”顧焱睿毫無顧忌地從‘牀’上走下來,大步地走到付敏兒的面前。
付敏兒驚得別過頭去,雖然有了許多次的親密接觸。但是,這樣直白地坦誠相對過,所以看到顧焱睿這個樣子,她都要嚇壞了。
“哈哈哈,還真是可愛的小東西。”顧焱睿放肆地大笑起來,一隻手臂扶住了她身後的‘門’,不禁看着她這幅樣子大笑起來。
“你不是已經得到了嗎?我要回去了,雨晴還等着我的消息,我不能讓她再失望。”付敏兒不禁低低地說,隱忍着自己心裡的怒氣,對顧焱睿懇求道。
“學乖了嗎,我的小東西。”顧焱睿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髮,如同‘揉’搓一隻可愛地小狗一樣。
付敏兒的感覺就是,自己就像是他的一隻寵物。
“我是已經得到了,但是還遠遠不夠。你現在這樣離開,不是很吃虧嗎?我可還沒說過,就這樣放過你的朋友們。”顧焱睿冷笑着說。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付敏兒又憤怒了,自己的自尊,被他踐踏在腳底下,難道這樣還不夠嗎?
“我說過,重新做我的‘女’人,我們重新開始。”顧焱睿深邃的目光看着她,有着不容反抗地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