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流年有點奇怪,你自己家裡有美人相伴,找我做什麼?不過,她也知道凌一川個性驕傲,再說昨天他也救了自己,不管怎麼說,也不好直接說她拒絕他吧?
她想了想才說:“昨天的事情,謝謝您。”
雖然她用的是尊稱“您”,讓凌一川有點不爽,不過,聽她在電話裡還知道感謝,凌一川心情好了些:“昨天那種情況多危險,你居然自己就一個人去了!要是萬一出了點什麼事情怎麼辦?”
一想到昨天的情況,紀流年也有點後怕,她這一次道謝倒是真心實意的:“凌總,不管怎麼說,我真的很感謝您!我今天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了,不好意思再打擾您。更何況,雖然昨天的確是謝謝您來救我——不過我那樣也算是‘工傷’吧?我這幾天整理的那份文件,也拜託我的同事劉夢涵明天上班的時候送過去,總算是幸不辱命。”
她想,雖然她昨天差點出事是被凌一川救的,但是她的確是因爲工作的事情纔出的事。凌一川算是她的大老闆,關心幫助員工一下也是應該的!
至於說喜歡她——嗯,也許凌一川是有點喜歡她,不過他也喜歡別人不是嗎?比如說那個楊曦童,不是一樣的登堂入室?楊曦童在他家“伺候”他,但凡有點眼力見的都會自動消失吧?
越說,凌一川的眉頭擰的越緊。什麼叫做“工傷”,又什麼叫做“幸不辱命”?
他語氣越發的寒涼了:“紀小姐,我想你應該知道,什麼叫做‘滴水之恩,涌泉相報’吧?更何況昨天我救了你……難道你不應該有一點表示嗎?”
什麼表示?紀流年皺了皺眉,他一不缺錢,二不缺女人,開口問她這個一窮二白的人要東西:“難道讓我送你一面錦旗?”
凌一川簡直快要氣死了!他咬牙切齒:“好歹,你得在家裡等着我!親口跟我道謝!”
紀流年笑了笑:“凌總貴人事忙,再說,您家裡還有一位楊小姐在等着您呢!”
凌一川一聽到她說起楊曦童,不知道怎麼的,心情倒是愉悅了幾分。
這是吃醋,還是暗自比較?他勾起脣角,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楊曦童?她不過是過來想要我捧紅她的新戲的,你不用在意。待會兒回去,我好好跟你說說。”
紀流年卻皺了皺眉,拉倒吧,當她是傻子?現在滿大街的八卦雜誌都報道了他和楊曦童在酒店纏-綿一個半小時的事情,她自己也親眼所見楊曦童和他的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