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陳藝羣不屑的撇撇嘴:“那個女人,一川哪裡看得上?”
她話語裡的意思還沒說完呢,紀流年配他們家都嫌底子差,凌家是哪樣的人家,怎麼看得上她!
“怎麼不會?你看,這個是一川表哥嗎?”於暖雪把手機裡的照片遞給她看,陳藝羣掃了一眼,這一眼已經讓她嚇了一跳!她的手裡的勺子都被她鬧得飛了出去,一碗皮蛋瘦肉粥給扣到了身上,她也沒有第一時間弄掉。
“這,這怎麼可能!怎麼會是紀流年!”陳藝羣簡直心頭像是被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留下一地煙塵的感覺。紀流年在她的眼裡就是“窮酸,假清高,不敬長輩,沒有教養”的代名詞。一得勢就猖狂,別說凌家了,他們都看不上她,凌一川難道是眼睛瞎了嗎?
“給我看看!”而平常,一直淡定的很的於逸宸,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立即衝上來,二話不說的拿走了手機。他甚至差點忘了——他自己也有手機,自己也能看到新聞的!
一拿手機,果然!一看到照片上那個驚恐懼怕,被脫得只剩下BRA的女人,還有後來,一下子闖入的凌一川,於逸宸瞬間就呆了。
旁邊,於暖雪還不敢置信:“怎麼會是一川表哥?怎麼可能呢!是不是在拍戲?那女人,不是一直都在拍什麼廣告片嗎?是不是在那裡面,剪切下來的?”
陳藝羣也點點頭,好像這麼想才能想通一樣,也說:“肯定是因爲這樣!那女人,別的不說,不是一直跟歐曼的那個姓白的在一起嗎?既然一直跟姓白的,怎麼可能跟一川有關係?”
紀流年,和凌一川,別說他自己了,只怕說出去,所有人都不會相信!
這兩個人,在一起待着的時候,至少當着外人,都是冷若冰霜,只有上下級的關係。於暖雪還自我安慰的點點頭:“別的不說,就說我離職那會兒,那女人仗着白煜城欺負我,一川表哥還讓她給我道歉!他絕對是向着我們的,一川表哥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就紀流年那種貨色,他怎麼可能會看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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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唱一和,好像這樣才能好受一些。
倒是於柏嵐,也皺了皺眉,看了看新聞,之後,看到了在第一張照片裡,躺在血泊中的紀啓軒,陡然一驚。
在看下面的文字說明:“紀流年的父親經營失敗,借款高利貸無力償還。遭遇到高利貸暴力逼債,不僅自己生命垂危,還連累女兒被脫衣侮-辱……”
於柏嵐嚇了一跳,又往下繼續,“現傷者住在第一醫院的心腦科,凌一川全程作陪,晚上還留在醫院守夜……”
看到這裡,於柏嵐才相信這事兒應該是真的,他沉吟了一下,往紀啓軒那邊打了個電話。
恰好他打電話的時候,紀啓軒還沒睡着,於柏嵐問起,他也點頭承認。於柏嵐便表達了自己要去拜訪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