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裡並沒多少人,最多也就華夏的‘單細胞’,還有就是身後跟着的小尾巴。不然,威廉那英明神武的形象肯定要跌掉衆人的眼鏡。
“換了!”向輓歌居高臨下的看着威廉,眼神充滿殺氣。
粉紅色的,他還真敢!
威廉抹了把被踢中的肚子,力氣還是那麼大:“沒了。”
說完,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向輓歌額頭的青筋跳了一下,又跳了一下,終於,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等等!”威廉在最後一刻猛地出聲。
向輓歌伸出的腳移了回來,就那麼看着他。
“呵呵,差點忘了,我那裡還有一頂,還有一頂。”早知道向輓歌就是這麼個性子,他怎麼這麼大膽的挑釁呢,難道說他真的欠虐?
威廉不由得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屬性。
一想到自己欠虐就狠狠打了個冷噤,這要是讓他家退休的老爺子知道了還得了,非要打斷他的狗腿。
“去拿。”
“這就去這就去。”
衆人目送威廉離開,齊齊看向向輓歌,指導員好牛掰!
“指導員,那邊的尾巴?”王大錘似有所指。
“不用管他們。”監視而已,無所謂。
“也是,真要來了讓他們有來無回。”王大錘冷冷笑着,語氣陰森森的。
“你在這看着,我去主帳一下。”
王大錘知道向輓歌是去和評委們碰頭,所以點頭表示知道。
離了隊伍,向輓歌揹着雙手悠閒的走在營區。
這片營區雖然是臨時的,但還是能夠知道哪片區域是哪個國家的營地,而中央地帶,無外乎是評委和那些重要人員的地方。
現在,最靠近中央營區的營地被華夏軍佔有了,想來,之後又有熱鬧看了。
向輓歌倒沒多少擔心,軍人嘛,特別是這種聯合軍演上,拳頭厲害纔是真的厲害。
中央營區主帳
“約翰遜,好久不見,您看上去還是這麼強壯。”伊利夏斯笑眯眯的恭維着面前的老人,臉上一點勉強都沒有。
“伊利夏斯,你的嘴還是這麼甜。”約翰遜被恭維着笑得開懷,大手豪爽在拍在伊利夏斯肩膀上。
“這多虧了約翰遜您的教導啊。”
“嘿,都知道你們是師徒,但可以不這麼膩歪麼。”有一人受不住這氛圍摸着胳膊站出來。
“休斯頓,你這是嫉妒!”伊利夏斯憤憤。
“我可不是嫉妒,只是受不了這氛圍,安爵理,你倒是說一句啊。”
被提到的人挑高了眉,端着一杯咖啡靜靜的品嚐,充耳不聞。
“親愛的安爵理,你這太離羣了,你應該和我們交談,交流懂不懂。”休斯頓見安爵理不理他,馬上跳起來急吼吼道。
“休斯頓,你是惱羞成怒了,你肯定是惱羞成怒了。哦,親愛的安爵理,千萬別理他。”伊利夏斯捂嘴偷笑,臉上滿是得色,笑眯眯的小眼睛更是劃過算計。
“算了,我不和你們爭論,我還是喜歡向,哦,真沒想到,向竟然也成了評委之一,太激動了,等會我一定要好好的請教一下。”休斯頓捧着心口,一臉期盼。
“請教?”向輓歌一進帳篷就聽到了這咋咋呼呼的聲音。
“哦,向,你終於來了。”伊利夏斯一聽到這個冰冷的女音就知道誰來了,趕緊出聲:“對,剛休斯頓說要好好向你討教一下呢。”
“是麼?”向輓歌把目光移向休斯頓。
休斯頓身子一僵,神情一頓:“哦,親愛的向,這怎麼可能呢,肯定是伊利夏斯自己想。”他可不想找虐,往事歷歷在目,很慘痛。
向輓歌頗有深意的掃了眼休斯頓,接着目光看向衆人:“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向。”約翰遜、安爵理開口。
“向,聽說米國的那個姆恩少將想要算計你啊。”休斯頓是個藏不住話的,三十多歲的人了,喋喋不休的就跟個小年輕似得。
“哦?”
“我告訴你啊,那個姆恩少將說要在今晚邀請你們做客,然後趁着酒醉對你這個那個。”休斯頓說的手舞足蹈,一臉興奮,完全沒發現向輓歌的眼神變得犀利幽深。
其他幾位看着休斯頓,心裡爲他默哀。
“是麼?”向輓歌淡淡的回話,語氣並沒什麼波瀾。
後知後覺的休斯頓總算髮現了什麼,小心翼翼的看向向輓歌。
然後,拔腿就跑。
他怎麼忘了,眼前這位可是閻羅軍醫。
心裡嗷嗷後悔着,休斯頓趕緊離這位遠遠的。
約翰遜看了眼躲在自己背後的休斯頓,滿臉嫌棄:“向,你準備怎麼做?”不過,姆恩少將想算計評委,這事也是大事。
“我自有辦法。”向輓歌擡腳走到安爵理面前:“一杯咖啡,多加點糖。”
安爵理放下杯子,起身給向輓歌現磨起咖啡。
其他幾位看的一臉羨慕。
安爵理的煮咖啡手藝可是一絕,只可惜,他們沒有口福。
咖啡煮好,五個評委也就正式開始討論起後天的聯合軍演了。
“好了,就到這。”談論了一上午,總算把大致討論了下來,包括軍演中會發生的各種意外,以及衆多國家會有的表現。
“向,我請你吃飯。”休斯頓又作死的上前。
“不用。”說着,向輓歌推了椅子,率先走出帳篷。
幾人也都熟悉向輓歌的性格,在她走了之後開始熱切的討論怎麼開小竈問題。
而安爵理,從始至終就那麼安靜的坐在那裡,偶爾幾句話也是言簡意賅。這是個不怎麼說話的人,但若是有人得知他的名號肯定要嚇得一身冷汗,國際排名第一的頭號殺手——修羅!
可以說,國際聯合軍演的評委每一個都來頭非凡,不然,也不會被向輓歌評價軍演是一個卑鄙的出產地。
只要能贏,誰管你使了什麼手段。
當然,評委的有些身份也是隱瞞的,這已經是一種約定俗成的規則了。
出了主帳的向輓歌很快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這位美麗的小姐,你好,我是米國的姆恩少將,很高興見到你。”姆恩攔住向輓歌的去路,面上掛着合適的紳士微笑。
不知真情的還真以爲這位姆恩少將是個十足的紳士。
“華夏,向輓歌。”向輓歌仍舊很冷淡。
“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MISS向共進晚餐?”
“沒有。”
“向小姐是看不起我們米國麼?”姆恩少將臉色一板,這是把問題上升到國家高度了。
“你這是要準備賄賂評委?”向輓歌看着他,淡淡的開口,就這麼一句,頓時讓姆恩少將臉色大變。
賄賂評委,這可是要被攆出聯合軍演的。
“怎麼會?呵呵,是我莽撞了,向小姐有事還請去忙。”
“恩。”向輓歌點頭,就那麼離開了。
姆恩站在原地,拳頭握的死緊,只不過是個婊-子,有什麼好高傲的,到時候被他壓在身下,哼哼!
眼露淫-光,姆恩轉身。
只是在他剛擡腳,突然感覺腿上一麻,然後整個身子朝地上撲去。
‘砰!’塵土飛揚。
而他腳邊,一個鈕釦大小的石子靜靜臥在地上。
走遠的向輓歌眼中寒光一閃,真當她是好脾氣啊!
向輓歌到達華夏營區的時候帳篷已經搭了起來,而離營區不遠的地方,粉色帳篷也換成了軍綠色。
“指導員,吳峰他們也都到達機場了,很快就會匯合過來。”王大錘向向輓歌稟報着剛得到的消息。
“恩,這兩天讓衆人好好休息,後面的就交給你了。”
“放心,一定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有來無回。”王大錘笑得陰森森。
“向,你過來一下。”威廉走過來,臉上的神情有些嚴肅。
“我先走了。”
“隊長小心。”王大錘也交待一句。
“放心。”向輓歌安慰的拍了拍王大錘肩膀。
“有事?”看着走過來的威廉,向輓歌蹙眉。
“恩,是有事,我們先去主帳。”想到這件事,威廉也起不了什麼打趣的心思了。
西北吳省
“什麼,向輓歌出國了?”元薛聽着手下的報道眉頭緊蹙。
這個時候出國,是發現了什麼?
聯合軍演算是高層間的大事,元薛這樣的當然不知道。
而且每年聯合軍演傳回國內的消息都很少,畢竟沒贏過說出來也沒什麼面子。
所以,元薛此刻聽到向輓歌出國,第一印象就覺得是衝着他去的。
可以說,元薛,你真的想多了。
“是,而且得到消息,跟着她出國的軍人不在少數。”來人也開始擔憂起來。
“他們是去哪?”元薛敲着桌面,國外那麼大,不一定是他想的那樣。
“壓彎海域。”
“什麼!”元薛這回是真的失態了。
“老闆,怎麼辦?要不要派人……”
“你打聽清楚他們到底是去做什麼的沒有。”不,應該不是衝着他去,不然,怎麼那麼光明正大。
來人低頭:“沒有。”
“沒有?”
“恩,壓彎海域好多地方形成了禁區,進不去。”
“是這樣麼?”
“老闆,現在怎麼辦?”
“盯着。”
“是。”
“向輓歌啊,你還真是好樣的,這麼遠都被你找到了,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到的?”
向輓歌要是在這,只會無語的看着元薛,他真的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