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個胖老太太扶着腰,一步一聲哼哧的樣子就覺得很好笑。
柳夏帶着這個好夢深棉,誰知道一個冰冷的東西橫在她的脖子上,驚得她出了一身冷汗,並以爲是做惡夢,沒想到牀頭真的站在一個人!一個比惡魔還可怕的人!
“你……你怎麼進我的房間的?出去,馬上給我出去!”
“哼!柳小姐,十二年前,你的房間我都是想進就進,現在,爲何就進不得了!”
凌爺爺站的筆直,乜斜着眼睛看躺在病牀上的柳夏,用柺杖的底端拍了拍她的臉頰,輕蔑的說。
“難道,以爲自己披了層舞蹈新星的皮,就忘了當婊子的過去?”
這個柺杖是上好的檀木做的,底端用金子做了一層包漿,此刻,冰冷的金屬正貼在柳夏的臉頰上,刺骨的寒。
柳夏下意識的雙臂撐着牀支起上半身,爺爺用柺杖一下又一下的拍在她的臉上,很用力,在這個並不算寬敞的房間裡發出一聲聲詭異的響聲。
“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是聽不懂還是不願意聽懂?”凌爺爺哂笑一聲,燈光下他蒼老的臉上因爲笑波盪漾,額頭上的皺紋深而密,好像森林裡面百年的枯樹皮般可怖!柳夏的身子在凌爺爺懾人的笑聲裡顫抖更加厲害,
“這麼大晚上出現在孫子女人的房間,凌老先生,請你自重!”
“看來柳小姐被那個臭小子慣的越來越笨,越來越看不透情勢了!”凌爺爺手裡的柺杖慢慢滑過柳夏的臉頰到了她的頸子,每到一處都是裂骨的寒,柳夏的身子繃得僵直,可是在那雙滲人是眼神裡,她不敢反抗。只是在他的柺杖到她的頸項時,她咬緊了牙關揚起了下顎,露出了茭白的一片肌膚。
凌爺爺不削的輕哼了一聲,眸光從她紅潤的脣瓣往下,挑來薄薄的被子,露出柳夏穿着寬鬆的醫院專屬的粉色病服。
“你……你不要亂來……”柳夏清楚的聽到牙齒打架的聲音。
“柳小姐請放心,多年不見,我只是想欣賞下柳小姐的身體,”凌爺爺的眸光閃過一絲暗芒,拿柺杖的手放平了,不滿的敲了敲柳夏挺起的肩膀,示意她躺下去,“放鬆一點,放鬆才漂亮!”
柳夏抿緊了下脣,反抗凌爺爺的指令,“你現在對我做的,不覺得太過分嗎?不覺得對不起大風嗎?”
“嘖嘖……生氣就不漂亮了,柳小姐,你忘了要博得男人的憐惜,就應該柔柔弱弱的嗎?怎麼,我教你的話,你都忘了呢?這樣可不好!”
凌爺爺將柺杖移到柳夏的脣瓣上,同時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滿意的看着她雖然氣憤卻不敢反抗自己的樣子。
“對,就是這樣的表情,才能吸引男人的注意!柳小姐,你永遠都不要往了當年你主動找我求我包養的樣子!那個時候的你,”凌爺爺陷入回憶之中,語氣曖昧不清,好像是情人之間最私密的回憶。
“住口,住口!不要胡說八道!”柳夏衝着凌爺爺低吼着,因這裡的醫院的病區,她不敢太大聲讓其它病房的人聽到,只能壓低了聲線。
“那一段時光,我可是一直很回味,怎麼?柳小姐不快樂嗎?不對,柳小姐又在撒嬌對不對?呵,好女孩是不會在不合時宜的時候撒嬌的!記不記得你撒嬌求我要你的時候,你說你最大的優勢是什麼,因爲你不僅年輕還是個處子!”
“住口!你不要無中生有,血口噴人!”那是柳夏最後悔的回憶,當年她因爲母親常年臥牀不起,木訥的父親靠着做警察拿着微薄的收入,那點錢給母親治病都不夠!可是那個做警察的父親偏偏省吃儉用供她上貴族學校!家裡只夠供她上這樣好的學校,卻再也沒有能力供她的花銷,連買件新裙子都得存幾個月的錢!那時候的她,長得漂亮學習優異,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但是卻因爲衣着寒酸常被恥笑被捉弄。
當她十六歲,學校追她的男孩子已經可以排成了長隊,在男生中受歡迎在女生中就被排擠。她開始被學校有黑勢力背景的女生欺負毒打,甚至在她上廁所的時候扒光並搜走了她的衣服,她光落落的在廁所帶了一天,還是晚上父親找到學校才發現。她被這樣欺負,想要退學,父親卻不準,聲稱如果不上學就打斷她的腿。於是,巧合之下,她認識了凌爺爺,也知道他對青春靚麗的自己有興趣!
爲了不被欺負,爲了優渥的物質生活,她自薦枕蓆把自己賣給了一個六十來歲的老人,一個可以做自己爺爺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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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爺爺在A市是非常有聲望的人,對於包養學生妹的事情做得很隱蔽,這也正和了柳夏的意,她有了源源不斷的金錢,但是沒人知道她和一個老頭保持着肉體上的關係。凌爺爺做事冷厲風行,沒多久學校裡再也沒有人欺負她,而她開始享受這段交易帶來的生活。
他們之間的關係一直保持到凌御風被綁架,柳父用性命相救。倖存的凌御風找到她,要代替柳父照顧她。
孫子替爺爺來到了柳夏的身邊,凌爺爺也因爲身體不好去了臺灣。這十幾年,除了凌御風結婚的時候凌爺爺出面逼着她去了法國,其餘的時候他一直是睜隻眼閉隻眼!
沒想到,現在,他又跳出來了,大張旗鼓的干涉她和凌御風的生活!
“柳小姐不要激動,你一激動就容易說錯話,一說錯話就暴怒了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他非常不喜歡不聽話的人,爲了懲罰她,凌爺爺故意在柳夏的肩膀上狠狠的敲了一下,柳夏吃痛乖乖的躺了下去,如果以前的很多次一樣,躺着,等着那個枯瘦的身~體壓~着她,在她年輕的身~體上肆意妄爲!
很多年沒有過的屈辱的淚水順着眼角滑落,柳夏卻沒有敢哭出聲來,也不敢喊叫出來!爲了肚子裡的孩子,爲了即將到手的榮華富貴她必須忍耐着。
凌爺爺的柺杖放平了,幾乎是熨帖着柳夏的身體輪廓,從肩膀,胸~部高~峰,平坦小腹,髖骨,兩腿到腳丫。凌爺爺的眸光好似可以穿透衣物般將她看了個精~光。最後,他得出了個結論。
“柳小姐渾身散發着成熟的美麗,這身材也是一等一的,保養的非常不錯!”凌爺爺回味似的眸光又在柳夏的身上溜了一圈兒,“柳小姐這樣的身材,絕對是魅惑男人的兇~器。所以,天使臉蛋魔鬼身材的柳小姐,真的不適合做母親,更不適合做妻子!”
“不……不……”柳夏在凌爺爺收回柺杖的時候,彈似的從牀上坐起來,“這孩子是大風的孩子,是你的曾孫,你不可以那麼殘忍!”
“柳小姐,”凌爺爺不疾不徐,好像是在說着一件與凌家無關的事情。“大風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不是你唯一的男人!這一點,你和我都很清楚!我們凌家的嫡長孫怎麼可以由一個不乾不淨的女人生養呢?”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柳夏顫巍巍的靠上去拉住了凌爺爺的手,“我求求你,只要讓我生下這個孩子,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的,真的,做什麼都可以的!”
“哼!”凌爺爺只是不露自威的看着柳夏。柳夏卻是不死心,繼續哀求。
“我求求你,只要能生下這個孩子,讓我離開大風都可以,都可以的!我不會威脅到江小魚的地位,也不會要求大風娶我的。求求你,看着這個孩子懷着凌家血脈的份上,放過我好不好?”
“哎,柳小姐,看來你還是沒有看清楚!我們凌家根本不可以留下這個孩子,因爲你這樣女人生的孩子只會讓我們凌家蒙羞的!”
“不……不……求求你!”
凌爺爺招招手,站在他身後的助理阿彪走上來掰開柳夏拽住凌爺爺的手,
“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一點腦子也沒有呢?”
阿彪大高馬大力氣也很驚人,輕易的就控制住了柳夏。柳夏知道這個老頭子心狠手辣,九成是要對自己出手了,眼下只能想辦法先保住自己和孩子的命了。
“我看沒有腦子的是你!在這個時候動我,你也不想想,我出事大風第一個懷疑的誰?他是淩氏未來的掌舵人,是凌家唯一的傳人!相比你也知道他的脾氣,很有可能做出過激的事情來……”
“你這算是在威脅我嗎?”凌爺爺揚脣笑了幾聲,這一笑,柳夏心裡愈發沒底了!他到底要做什麼!!
“只有笨女人才會威脅男人!”
凌爺爺說完給阿彪使了一個眼色,阿彪一個手刀就把柳夏給劈暈了過去,推來事先準備好了輪椅,把柳夏放上去又給她披上了一條毯子,纔開門把在門口候着的劉嫂放進來。
劉嫂一直低着頭,恭順的不敢看在場的所有人,“凌老爺,我保證,我保證,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沒有聽見!真的,求求你,放過我們一家!”
凌爺爺臉上的一貫溫和的笑容,“劉嫂你太客氣了,你們一家人過得好好的吶,怎麼會有事吶!只是呀,像貴公子那樣的年輕後輩還是不要沾毒品的好呀,不僅會毀了自己,也會連累家人呀!”
“多謝老先生,多謝老先生!”劉嫂只是普通的保姆,哪裡見過這種仗勢!一開口就把她家裡的事兒事無鉅細瞭如指掌!
“不謝,不謝,柳小姐,這樣還要請你多費心呢?”
好像剛纔發生的事情只是一場幻覺,眼前的這個老人慈祥而溫和。
“知道,知道!”爲了自己的家人,爲了不爭氣的兒子,她只能聽這位凌老爺吩咐了。
“你晚上放心睡個覺,就當今天晚上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就好了。”
說完,凌爺爺率先走了出去,阿彪推着柳夏的走了出去。靜寂的醫院,兩人推着柳夏揚長而去,值班室的護士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就若無其事的繼續玩手機。只有?劉嫂跑到窗口,看着三人上了車後,有四五個黑衣人從醫院走出來,他們上了另一輛車,跟着前面的車揚長而去。
上天保佑,柳小姐會平安無事,柳小姐肚子裡的孩子也平安無事,否則,凌先生那邊她是吃不了兜着走!
只是,做盡壞事喪盡天良的人,老天會保佑嗎?
爺爺問問的坐在加長林肯裡面,對面坐着面無表情的阿彪,而柳小姐如果一堆貨物般被丟在車上,無人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