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綿綿的吻,帶着讓人窒息的感覺。
海浪就在耳邊,好像海水真的涌了進來一般,沈籬只覺得身體好像一半浮出水面,一半還泡在海水裡。
身體裡好像燃燒起來一般,一半是火一半水,她努力奮起掙扎着,卻完全動彈不得,只能大口喘息着,起伏的胸口,嚶嚶的喘息着,努力想推開霍斯域,卻被抱的更緊。
衣服一件件落到地上,她恢復到出生時的狀態。
“看着我。”霍斯域突然說着,身體那樣的火熱,他的出口話語中卻帶着一絲冰冷。
好像本能反應一般,沈籬睜開眼,眼中卻帶着絲絲迷茫。
從霍斯域漆黑的眸子裡,她幾乎能看到自己的倒影,霍斯域在看着他,幾乎是專注的看着他,眼中卻露出淡淡的悲傷。
爲什麼會悲傷呢,如此強勢的男人,他只會讓別人悲傷。
“我是誰?”霍斯域問。
一直以來他從來沒有在沈籬面前提到過沈嶼,只有今天。
然後沈籬用沉默來回答他,那種煩燥感,越發濃重起來。
尤其是現在……
“霍,霍斯域……”
沈籬怔怔的回答着,心裡卻覺得奇怪極了。
爲什麼要這麼問她?
活到這長大,連初吻都是霍斯域的,不管願意或者不願意,她這輩子只有霍斯域一個男人。
“原來你還知道我是誰……”
霍斯域說着,手上的力道突然大了起來,近乎粗魯的動作,在沈籬嬌嫩的皮膚留下痕跡。
“疼……”
沈籬不自覺得喊了出來,霍斯域的力道倒不是很重,只是這樣一般這樣喊疼,霍斯域接下來的動作就更輕柔許多。
許多時候,霍斯域是很憐惜她的,她能夠感覺的到。
“這樣就喊疼了嗎?”
霍斯域說着,動作頓了一下,隨即力道卻是更大了。
“啊!!好疼……”
沈籬本以爲他會停手的,沒想到會加大力道,身體吃痛不自覺得喊了出來
。
胸口的喘息越來越重,不自覺得擡頭看向霍斯域,伸手捧出霍斯域的臉,眼中帶着迷茫一般:“你,怎麼了……”
今天晚上……一直都好好的,按照正常的節奏,接下來就是……
然後到第二天。
霍斯域好像頓住了一般,事着冷意的小手,輕輕撫摸着他的臉,帶着嬌怯與擔憂。
從來沒有過的溫柔感覺,好像把他身體的冰融化掉了一般。
只是沈籬越是這樣,讓他覺得越痛苦。
沈籬和沈嶼在一起時,面對自己真正喜歡的男人時,她會不會更溫柔?
“你真的很會哄男人……”霍斯域說着,臉上露出一絲近似於嘲諷的笑意。
最關鍵的是,沈籬能哄住他。
霍天啓說過許多次,天下女人多了去,爲什麼非得執着於一個沈籬呢。
爲什麼呢?
“什麼……”沈籬好像怔住了一般。
“你,沈嶼……”
霍斯域幾乎是強迫自己把後半句嚥下去,連這種話都能說的出口,他突然覺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
他的自制力呢,他的理智呢,沈籬真把他迷昏頭了嗎。
沈籬身體頓時僵住了,尤其是沈籬正捧着霍斯域臉的手,幾乎都要顫抖起來。
爲什麼要提起沈嶼?
“你害怕了?”霍斯域聲音更冷。
沈籬現在的反應……幾乎是對他說,她很懷念沈嶼。
“不,不是的……”沈籬艱難的說着。
只覺得身體要顫抖起來,赤果着的她……艙裡的溫度似乎真有點低,讓她覺得有點冷。
不是因爲沈嶼,而是現在的霍斯域,真的讓她覺得有點害怕。
“不是什麼。”霍斯域聲音越來越冷,他只覺得好像有一把鈍刀在割他的心。
一刀又一刀的劃下去,讓他疼痛極了,無法喧囂的痛苦在狠狠折磨着他。
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得大了起來,嬌弱而顫抖的沈籬,直到現在仍然在誘惑着他。
好像妖精一般,不管她做了什麼,他似乎都無法放開她
。
“我……疼……”
沈籬再次驚叫出來,雙腿被大大的打開,幾乎沒有任何的前戲,霍斯域直接的頂入。
身體好像被猛然撕開一般,無法言喻的痛疼襲來。
有多久……沒有被這麼粗魯的對待過,霍斯域……這是怎麼了。
“一會更疼。”霍斯域冷聲說着。
手指在沈籬胸前劃過,好像故意挑逗一般,折磨着兩顆可愛的櫻果。
力道卻是不自覺得重了起來,在沈籬本來就極易留痕的肌膚留下重重一道。
“啊~~~不要,好疼,不要……”沈籬沒忍住呻吟出來。
酥麻的觸感與肉體的疼痛,幾乎是同時向她襲來,雙重的折磨讓她叫了出來。
眼淚從眼框中涌出來,流到臉頰上。
霍斯域卻是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沈籬嬌喘的呻,吟聲,有時候就像一種催化劑,深深刺激着他。把沈籬雙腿擡起,力道越來越大,好像要把她完全慣穿一般。道:“這個姿勢很好。”
她跟沈嶼……是不是也像這樣親密過,或者,更加的親密。
他並不太介意沈籬在他之前,有沒有男人,因爲那時候還沒有遇上他。
但他真的很介意,沈籬在跟他之後,仍然跟別的男人有過什麼。
“啊~~”沈籬高聲喊着,眼淚越流越兇,開始求饒起來:“霍斯域,斯域……”
“你也這樣叫過沈嶼的名字嗎……”霍斯域冷諷說着。
真的很諷刺,明明這樣的生氣了,他卻不能讓自己停下來。
“不,不是的……”沈籬說着,腦子裡似乎有點明白了,脫口而出道:“我跟沈嶼……並沒有……”
他們並沒有發生過關係,不是因爲她愛霍斯域要給他守身,而是那時候……
身心俱疲的她,只想脫離霍斯域,從屬於他的世界裡徹底離開,實在沒有力氣也沒有接受一份新的感情。
身體與心靈無法統一時,她肯定不會跟沈嶼做什麼。
“並沒有什麼?”霍斯域頓了一下,好像停止了一般,只在等待沈籬的回答。
“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沈籬說着,好像喃喃自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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