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因爲他對這個女人幾句嘲諷地話,而被這個譽爲商界神話的尊貴男人給打了!
而且司墨琛剛纔那番話,無疑是在警告他們,安然就是CR未來的女主人,得罪她就等於得罪整個CR ,這等於是間接地承認了安然的地位!
如果齊佑知道安然在司墨琛心裡竟然是這個位置,而不是一個小晴人的話,他怎麼會對CR的未來女主人說出這些話來?
秦心兒害怕再繼續待在這裡你齊佑還會被打,於是扶起狼狽趴在地上的齊佑,匆忙地往外走去,甚至連要給安然的禮品盒都忘記拿走了。
司墨琛冷冷地睨了眼地上的禮品盒,走過去用手指挑起袋子的一端,手臂姿勢優美地微微一扔,準確地扔進了垃圾桶裡去了。
做完這些,他便走到了沙發邊去,垂頭看着安然毛茸茸的頭頂,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指尖傳來的冰涼溫度讓他微微一怔,眉心緊蹙着,“怎麼這麼冷?”
安然沒有回答,只是有些走神,沒有聽到他的問題。
司墨琛眉心皺得更深了,在她身旁坐下,捏着她下顎的手指微微一用力,“嗯?”
感覺到下巴上傳來的痛感,安然的眸子裡終於有了聚焦,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小嘴微微扁了扁,帶着一抹可憐兮兮的委屈,沒有說話。
剛纔齊佑和秦心兒對她說的話司墨琛自然是聽到了一部分的,見安然這樣,便能猜出來她大致是因爲什麼而鬱悶不開心了。
“怎麼,我家小媳婦不高興了?”司墨琛心情頗好地壞笑一聲,捉住她的兩隻小手放置脣邊,和她的臉蛋一樣冰冰涼涼的溫度,便毫不猶豫地低頭將脣瓣印在她的手背上。
手背上溫熱的溫度讓安然愣了幾秒,然後小臉就像是被人噴了番茄汁一般,兩糰粉紅色迅速在雙頰暈開,水眸中也浮起了一抹羞赧的水光,盈盈動人。
“誰,誰是你家小媳婦了,不要臉!”安然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可是奈何司墨琛握得太緊了,掙扎了幾下都沒能抽出來,有些氣憤。
“誰答應就是誰了,我可沒有指名道姓。”司墨琛的笑容簡直腹黑到沒邊了,偏偏手上的動作還那麼溫柔,就好像在呵護着對自己而言最重要的珍寶一般,眸光柔情溫和,褪去了所有冰冷。
安然甚至能從那雙漆黑如夜的水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就好似星辰一般燦爛。
司墨琛不顧她的羞赧,俯身靠近她,脣瓣貼着她小巧的耳朵旁邊,似呢喃的語氣一般輕聲說道,“如果你是在介意那個齊佑說的話,大可不必,因爲我剛纔說的,很快就會變成現實了。”
很快就會變成現實了?這是什麼意思?
安然似懂非懂地看着司墨琛俊美的側顏,直到十二月一日那天早上,她才瞬間明白了司墨琛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如果到了民政局門口她還不知道司墨琛是什麼意思的話,她特喵的就是智障了。
可是到了這一步安然卻覺得心臟跳動的速度好快好快,就好像隨時都會從嗓子眼裡蹦躂出來一樣,說不緊張那純粹是在安慰自己。
她揪着司墨琛的衣襬,表情可憐兮兮地瞅着他,一雙晶亮的水眸眨巴眨巴的“司墨琛,咱們要不先回去商量商量吧?這會不會太突然了?”
突然到她還沒從很多美食的夢裡醒過來就被他強制性地命令穿衣服打扮過來了,而且來的居然還是民政局!
他今天沒有發燒吧?好端端地拉着她來着這個地方做什麼?難道是因爲······那天齊佑的話?
司墨琛淡淡的視線落在她的小臉上,黑眸中帶着一抹笑意,“都到這裡了,難不成你想白來一趟?”
這可不是重點,白不白來都不是重點啊大/BOSS!安然的內心簡直是一個大寫的懵啊,這種事情能不能事先和她商量一下,能別這麼我行我素,到了民政局才告訴她是來做什麼的不?
如果她剛纔還沒有睡醒的話,是不是連自己什麼時候拿了證都不知道,就這麼輕易地被司墨琛拐回家了?她這麼好騙?
“那你也不能什麼都不告訴我就把我帶過來了吧?”安然咬着脣瓣,揪着司墨琛衣襬的而銷售都因爲緊張所以在發顫了。
“現在不是知道了?進去吧。”司墨琛將她的小手從衣襬上拿下來,握在手裡,面色淡淡,看不出喜怒。
安然不肯,抓着他的手不肯往裡面走,“等等,墨琛,如果你是因爲那天齊佑的話纔會這麼做那麼大可不必了,我真的沒有放在心上。”
如果真的是因爲這個纔會想和她登記結婚的話,給她的感覺就像是施捨一樣,她不願意。
司墨琛聞言頓了腳步,繼而轉過身來看着她,黑眸中帶着少有的固執和認真,凝聚在她的臉上,“你真的是這麼認爲的?”
安然張了張小嘴,正想回答,卻聽到司墨琛繼續說道,“你覺得我像是會在意別人看法的人麼?”
“娶你,只不過是因爲,我不想再等了而已。”他的聲線低醇旖旎,就好似灌了紅酒上去一般,說不出的魅惑,撩撥人心。
“等什麼?”安然咬着下脣,緊張的心莫名的就有些放鬆下來了。
“等你準備好的那一刻。”他說道,“司墨琛這輩子只想和安然共度一生,這個理由夠不夠?”
安然的眼眶驀地就有些泛紅了,司墨琛並不怎對她說情話,每次逗她的話也是會讓她氣到想掐死他,可是卻從來沒有哪句話像今天這次一樣,讓她覺得自己是真的被這個男人愛着的。
可就是因爲他不擅長說一些哄她的情話,所以她纔會覺得現在是滿心滿眼溢出來的甜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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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從民政局裡出來,手裡捧着一本熱乎乎的紅本子坐到車上的時候,安然整個人還都是有些懵的,這樣就算是結婚了?
“傻了?”司墨琛有些好笑的伸手彈了下她的額頭,發動車子,離開了這裡,貼着襯衣放的那個紅色本子就好像會散發出灼熱的溫度一般,心臟的位置暖暖的。
“沒有,只是太驚訝了。”安然將紅色小本子收好放進包裡的夾層,妥帖收好了這才放心。
如果換做五年前離開之後,她是怎麼都不敢去想會有和司墨琛結婚的一天的,那時的她恨他都來不及了,怎麼還可能去想這種事情,就連小包子出生對他的恨意雖然有減淡卻還是無法釋懷。
“收穫了我這枚帥氣溫柔的老公,你就偷着樂吧。”司墨琛嘴角的笑意清淺,眸子裡有着藏不住的溫柔和溫存。
這一天,他等了很久了。
從很小的額時候,在第一次被小安然欺負,後來被她死皮賴臉地纏上,不得不天天照顧這個小屁奶娃,到第一次發現自己對她的感情那麼深的時候,再到兩人就快訂婚,可是她卻突然離開了的時候,他等待的時間很長很長。
可是慶幸,並沒有讓他白白等待。
那個曾經最喜歡吃栗子糕還死皮賴臉跑到他家蹭吃蹭喝,一不順心就扯開嗓子大哭,卻調皮可愛得讓人怎麼也無法放下的小丫頭,終於成爲了他的妻子了。
司墨琛的臉上笑意依舊,看起來清淡,可是他抓着方向盤的手都忍不住地用力,骨節微微泛白,以此來掩蓋他的內心的狂喜。
這一生,他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便是沒有放棄等她,沒有放棄喜歡她。
“沒臉沒皮。”安然嗔道,對着關係的突然轉變一時間還是有些調整不過來,一想到自己突然一躍成了名正言順的司太太,如果讓那些天天惦記着這個位置的女人知道了,那表情一定特別精彩。
“想去哪吃飯?”司墨琛調轉了車頭,開上了公路。
安然歪着腦袋想了想,然後說道,“去紅葉吧。”
紅葉的菜式一直都是她最喜歡的,而且也有很久沒有去了,想想還是特別懷念的。
今天不是休假日,可是紅葉餐廳的人還是很多,多數都是A市土生土長的人,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人,也有一些年輕人。
這個地方只有對A市很熟悉的人才會知道的,一般人甚至都沒怎麼聽過這個地方。
安然環視了一圈這裡,卻發現座無虛席了,也沒有已經用完餐要離開的人,頓時就有些失望。
司墨琛側眸將她失望的表情收於眼底,叫住了一旁走過的服務生,遞過去一張卡片,那個服務生接過來看了一眼,便禮貌地對他伸出手,“請跟我來。”
安然的眼睛一亮,被司墨琛牽着走到那個位置上去,一臉驚奇地看着神色淡淡的司墨琛,“這裡怎麼還有一個位置?難道你之前就已經訂好了位置不成?”
說着還是有點說不通啊,司墨琛怎麼會知道她喜歡吃這裡的菜的,這裡還是以前她和溫妮偷偷來過幾次吃的,並沒有告訴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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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什麼,自己點。”司墨琛沒有回答她,只是將菜單遞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