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兒啊!”英國老頭如實回答。
“那你?就是阿坦基伯爵?”
那英國老頭點了點頭,狐疑的問了一聲;“我是阿坦基,夜少,有什麼問題啊?”
他總覺得夜澈的氣息,在聽到這個電話之後,有些冷漠了。
果不其然,夜澈冷笑了一聲,隨手將那些資料丟在了桌子上,他眼睛眯成一條縫,透着一絲陰冷。
“羊皮卷的事你還是自己處理吧,我沒空摻和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阿坦基眼看着夜澈轉身要走,連忙拉住了他:“夜少,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周到,讓您不高興了?再說了,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您幫我找到羊皮卷的下落,我幫你對付奧德里奇家族——”
夜澈擡起手,直接打斷了阿坦基的話,語氣中帶着不可抗拒的拒絕。
“鷹勢力要想在歐洲發展,徹底打壓奧德里奇,還需要藉助你的力量?”
“再說了,阿伯基伯爵有這個功夫對付別人,還不如多花點時間回家教育教育你的寶貝女兒,讓她把眼睛睜大點,看清楚哪些人是她不能招惹的!”
阿伯基伯爵心裡一怔,聽夜澈的語氣,好像他和愛麗絲之間,是不是有些什麼誤會?
若是夜澈不願出手相助找尋羊皮卷,那他就無法討得皇室歡心,鞏固自己的勢力。
尤其是萬一被米歇爾公爵搶先一步得到羊皮卷,那他豈不是要在他的打壓下,永無翻身之日了嗎?
誰想到這裡,阿伯基求救似得目光,看向了溫祁揚。
溫祁揚懶懶的抿着拉菲,輕描淡寫的問:“怎麼?他女兒得罪你了?”
“得罪我?”夜澈哼笑一聲:“我像是那麼愛記仇的人嗎?”
不愛記仇?呵呵,不過就有點小心眼罷了!
只是,看夜澈對阿伯基的態度,溫祁揚就已經明白了,他嘆了了口氣,無可奈何的攤了攤手,看向阿伯基。
“沒辦法,看樣子你女兒是得罪了咱們夜少的寶貝老婆了,羊皮卷的事,你還是另請高就吧!”
說着,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阿伯基臉色很難看,但更多的是着急。
眼看着溫祁揚衝着他下了逐客令,再加上夜澈似乎已經不耐煩了。
他猶豫了好半天,才咬牙開口;“夜少,除了幫你們除掉奧德里奇,我這裡還有一個驚天的秘密,要透露給你。”
夜澈繼續門口走,他可不是那麼八卦的人。
“這個秘密,是關於二十五年前,您外公和阿姨在英國被害的事情!”
夜澈腳步,瞬間定格了,身體僵硬的轉過身子,看着阿伯基。
“我外公和阿姨?他們不是出車禍死了嗎?”夜澈的語氣裡,充滿着懷疑。
阿伯基搖了搖頭,嚴肅的開口:“他們是出了車禍,但並非意外,而是人爲謀殺,而且是經過了周密的計劃,並且跟皇室的某個貴族有關。”
夜澈因爲這個驚天的秘密,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僵硬,只不過,他現在並不確定阿伯基是不是爲了羊皮卷的事情,而拿外公的死來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