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夜澈,回到周家,幫我拿到羊皮卷。”
希婭嗤笑一聲,自嘲的回到:“二十年前,我爲了你,背叛了我的家族,和你演了一齣戲,騙了我父親,害得他慘死他鄉,屍骨無存;現在你又讓我重新回到周家,幫你打探羊皮卷的事情?”
“米歇爾,你可真會算計啊。”
米歇爾閉上了眼睛,沉默了一會,再次睜開的時候,眼底有些感慨:“你知道,你父親的死,是一場意外,我也很抱歉。”
“意外?你說的到輕鬆,當初要不是你和奧德里奇聯手,在我父親的車上鬆動了手腳,想要把他永遠的困在英國,逼着他說出羊皮卷的下落,我父親能被炸死嗎?”
“到現在,你就單單隻用了‘意外’兩個字,就想磨滅一切嗎?”
希婭的聲音有些尖銳,可以說是氣憤,但她直對着米歇爾的眼神中,卻看不到任何感情,沒有傷心,沒有背痛,沒有後悔。
好像就是在看別人的故事,然後隨口譴責一下罷了。
米歇爾對希婭的指責,面無波瀾,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你父親的死,你也有份。”
希婭哼了一聲:“那還不是因爲我愛你。”
米歇爾點點頭,卻沒有任何的感動,反應像是白開水似得,淡然無味:“所以,你能眼睜睜的看着夜澈和阿基坦合作,從你家挖出羊皮卷,然後藉着這個機會,來打壓我嗎?”
希婭很是疑惑;“你爲什麼那麼恨阿坦基?甚至暗中給他使了不少絆子?”
在希婭的記憶中,一開始的時候,米歇爾和阿坦基的感情,一直都很深厚的,說是情同手足,也不爲過。
從什麼時候,兩個人竟然走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
“一山不容二虎。”米歇爾理所當然的說,可他的眼裡,卻閃過連希婭都震驚的殺意。
希婭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生怕惹惱了米歇爾:“我幫你拿到羊皮卷,我有什麼好處?”
“我可以給你很多錢。”
希婭不屑一顧:“我最不缺的就是錢。”
頓了頓,她突然之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拉扯着米歇爾的領帶,將他帶到了自己眼前,紅脣微啓:“二十年了,我等了你整整二十年,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米歇爾攥了攥手心,沉默了好大一會,才一字一頓的說;“我答應你,事成之後,我娶你。”
希婭鬆開他的領結,切了一聲:“光娶不愛,有什麼用,你對你的妻子,不也是老死不相往來嗎?”
米歇爾的前任妻子,在和他結婚不到一年的時間,便去世了。、
從那以後,米歇爾在沒有結婚。
外界都覺得他癡情一片,是難得一見的好男人。
但也只有希婭知道,他自從和他妻子成親之後,一直以來都是分房而睡的,就連他妻子死後,他不曾去墓地看過她一眼。
希婭知道,在米歇爾的心裡,住着一個女人,她連番幾次的旁交側擊,想要打探那女人的身份,可卻都以失敗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