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薇依最討厭她這種囂張的態度,立刻應了下來;“比就比!說說規則。”
愛麗絲指了指跑馬場:“裡圈2000米,咱們誰先到達終點,算誰勝,怎麼樣?”
夏薇依點點頭:“可以。”
愛麗絲見夏薇依答應的那麼爽快,眉眼都不皺一下,有些微微驚訝。
剛纔看夜澈拒絕阿伯基的提議的時候,應該對馬術不敢興趣的,所以她自認爲夏薇依也不應該會賽馬的。
想了想,愛麗絲決定先試探一下:“既然是比賽,有懲罰獎勵纔好玩,這樣吧,誰要是輸了,就跪下來對着贏得那位磕個頭,說句;‘我認輸。’怎麼樣?”
這時候阿伯基和米歇爾已經跑完一圈回來了,知道這是愛麗絲故意夏薇依,阿伯基立刻斥責了一句;“胡鬧,賭點什麼珠寶之類的彩頭開心開心也就算了,怎麼能玩的那麼過分?”
愛麗絲壓根沒理會阿伯基,而是看向了夏薇依:“怎麼樣?敢不敢接受挑戰?!”
夏薇依抿着脣瓣,並沒有說話,而是看了一眼身邊的阿伯基,又看了一眼夜澈,見他眉間皺的緊緊的,氣息已經變的有些不悅了。
夏薇依這纔開口:“神經病。”
然後挽着夜澈的手,便準備離開。
只是剛走兩步,愛麗絲譏諷尖銳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了過來;“剛纔是誰說的不怕我,接受挑戰啊,現在一看玩大了,就夾着尾巴落荒而逃了?不過我大人不計小人過,以後再見到我,記得繞着點走就行了——”
愛麗絲捂着脣咯咯的笑了起來,眉眼間盡是得意。
夏薇依唰的一下就轉過身子,嫌惡的看了一眼愛麗絲囂張的嘴臉:“既然你那麼上杆子找難看,那我也沒必要再給你留臉了。”
說完,便邁步朝着賽場走去。
夏薇依從小被夜澈養刁的,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沒玩過?
高中的時候,因爲許子樑喜歡賽車賽馬這些刺激性的運動,所以愛屋及烏,夏薇依特意的找了A市最好的教練,教了她整整一年。
她就覺得自己在馬背上,都比在路上走得要順腳的多,簡直都能去玩雜耍了。
剛纔不願和愛麗絲賭,也是給阿伯基一點面子罷了,畢竟關係到夜澈外公的事情,夏薇依並不想因爲一個白癡女兒,而得罪了阿伯基。
卻沒想到,這個蠢貨,竟然咄咄相逼。
夏薇依和愛麗絲各自坐在馬背上。
侍者‘砰——’的一槍響起。
兩個人馬鞭一抽,爭先恐後的闖出了起跑線。
愛麗絲從小就練習騎馬,馬術可是一等一的好手,跑了沒幾分鐘,就把夏薇依給甩出了百米之外。
她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女人,竟然在不緊不慢的甩着馬鞭,那個樣子就像是走馬觀花似得,哪裡像是比賽?
看樣子,她也就是一個被夜澈寵壞的花瓶,爭強好勝的腦子進水了。
看一會她輸了,跪下來對自己磕頭之後,以後還怎麼敢和自己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