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特別好心情的低頭啄了啄她的脣瓣,開始油嘴滑舌起來:“晚嗎?我怎麼覺得剛剛好?四面牆一張牀,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
說着,一隻手便解開了她腰間的繫帶,順着平坦的小腹,漸漸的摩挲了上去。
夏薇依卻啪的一聲,打掉了夜澈手,壓根不讓他砰:“別惹我,睡覺!”
然後,身子一轉,便用後腦勺無視他了。
其實夜澈也會不過是逗逗夏薇依罷了,最近幾天接二連三的事情,讓他疲憊擔心到了極致,管家和希婭的死,還未揪出來的幕後黑手,童若馨和依依的關係,都讓他的神經時刻處於緊繃的狀態中。
所以,他壓根沒想和夏薇依做那種事……
夏薇依攥着被子裝睡,其實心裡一直都有點小期待的,期待夜澈像以前一樣,咬着她的耳垂死磨硬泡,然後連哄帶騙的把她給吃抹乾淨,再然後,她就能堂而皇之的問他今晚去了哪,和誰在一起了……
他要是坦白從寬,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夏薇依這關就算過去了;他要是敢欺騙她的話,她就決定賜他一塊搓衣板……
就這樣,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鐘,身後的男人始終沒有動靜。
夏薇依還以爲夜澈睡着了,她磨蹭了一下,剛想扭過頭哼哼唧唧的抱怨兩聲,便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便是‘噠——’的一聲,檯燈被關上了。
夜澈輕手輕腳的從牀上走了下來,披上了一件浴袍,便小心翼翼的走出了臥室,帶上了房門。
整個動作小心而謹慎,生怕吵醒了夏薇依。
夏薇依看着夜澈離開的背影怔楞了好大一會,回過神來的時候,卻聽到對面書房的門被關上的聲音。
自從和夜澈結婚之後,
第一次,夜澈面對她的小任性,失去了哄她的耐心;第一次,夜澈把她一個丟在臥室,獨自去了書房;第一次,夜澈半夜三更回家,身上帶着其他女人的香水味,還有一根金色的長髮——
兩個人,兩間房,心思迥異。
一個有些委屈,想不通他這段時間來,他突然突如其來的轉變,像是有很多事情在瞞着她;一個有些着急,用盡一切手段,分秒必爭的與潛在的敵人和各種勢力周旋着,小心翼翼的將她保護在羽翼之下,卻什麼都不讓她知道。
…………
這幾天夜澈一直都是早出晚歸的,早晨夏薇依還未睜開眼,他便悄然無聲的走了,到了晚上,等夜澈神出鬼沒的鑽進了被窩裡的時候,她已經睡熟了。
可是即便這樣,夏薇依幾乎每天都能從竹筐裡翻弄出夜澈帶着香水味的衣裳,而且她敢肯定,是同一個女人的。
夜澈和愛麗絲達成了共識,每次愛麗絲電話一來,他便會和她見面,而愛麗絲像是很有興趣的在玩遊戲似得,每次都剪輯那麼一兩句話,放給夜澈聽。
再加上夜澈已經暗中讓鷹勢力的屬下開始跟蹤調查愛麗絲、阿伯基、米歇爾和奧德里奇。